雙刀李飛修煉的本來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法,此功法就是強行將體內的勁氣狂暴化,並又是在極端的時間內從體內爆發出來,如此才能達到在敵人還反應不過時就將之擊殺。
但雙刀李飛今天碰上了速度比他更快,且武技同樣能夠瞬發的唐鋒。
“這個唐鋒修煉的功法比雙刀李飛的更強,不過他這功法雖然霸道,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陰影之中的人,此時在疑惑,為什麼唐鋒接連使用和雙刀李飛差不多的功法,為何唐鋒沒有受到任何的功法反噬影響?
難道就沒有一點的副作用嗎?
雙刀李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之前出手幾招全部是他的最強殺招,但沒想到卻沒將唐鋒殺死。
“還要來嗎?再鬥下去,你就該死了。”唐鋒淡漠出聲道。
在唐鋒眼裏,雙刀李飛就是一個被有心人利用並洗腦的可憐人。
光是現在雙刀李飛就受到了十分嚴重的副作用反噬,身上重傷不好好保養幾年,是好不了的。
再這裏打下去,不用唐鋒出手,李飛就先身體承受不住崩潰,爆體而亡了。
“今天無論如何,哪怕是拚上我的性命,也要將你阻擋在清靈山下!”雙刀李飛兩把刀合為一刀,原來他使用的是雌雄劍。
二劍合為一劍,功法運轉更為狂暴的勁氣從他體內破出。
李飛身體又鼓脹得像個皮球一樣,體內的全部勁氣全部注入劍中,再一聲近乎是慘叫的吼聲之下,劍氣破劍而出。
在這道劍氣迸出之刻,他手裏的寶劍炸碎了,崩碎了寶劍碎片將他身體打成了篩子,鼓脹身體馬上就是泄了氣,雙刀李飛搖搖欲墜。
李飛強咬著牙,緊盯著唐鋒,他要親眼看著唐鋒死於他這用自身性命為代價使出的武技之下,才能甘心。
“劍訣,天元飛劍。”唐鋒劍鋒抖轉,瞬發出武技,一人一劍化為一道躥影,將李飛使出的武技從中劈開。
被破開的武技炸裂,狂暴氣勁席卷向兩側,兩側山石炸裂,劇烈的爆炸聲遠在東平府的人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地麵就像是地震了一樣,山搖地動,好久才是沉寂下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啊。”雙刀李飛想不通,僅僅是三重初級的唐鋒,實力怎麼這麼強。
至始至終,他施展出的武技,都被唐鋒輕而易舉破開了。
這意味著什麼?唐鋒的功法比他隻強不弱,還有就是唐鋒的體質,為何也是這麼強的離譜。
唐鋒受傷很重,但從唐鋒運轉功法的速度上看,似乎重傷之體根本就沒有對唐鋒造成絲毫影響。
“你說的對,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可憐人,你所謂的大義,你所謂認為做的對的事,在別人看來十分幼稚。”
“你不過是被人利用了。”唐鋒歎道。
“那你做這一切,這麼拚命又是為了什麼?”李飛倒是想要知道,唐鋒這麼拚命的理由是什麼。
“我?為了我們生存的世界吧。雖這個世界很苦,但起碼還能活著,若這個世界都不存在了,那就什麼都沒有意義了。”唐鋒仰天輕凝道。
李飛壓根聽不懂唐鋒在說什麼,但能感覺出來,唐鋒沒有說假話。
“抱歉了,我既然決定這麼做,就早將生死拋到了腦後。”李飛再次撲了出來,發出了生命之中的最後一擊。
唐鋒一掌打在他天靈蓋上,運作涅槃神決將其功法吞噬。
“原來那一招叫寂滅斬,是個很不錯的武技。”唐鋒微微點頭道,感知之中那個最初就出現在這裏,暗自盯著自己的女人,此時還在暗中盯著自己。
“她剛才想要出手幫我,奇怪,我並不認識這麼強的人,不知道她是哪方麵的人。”唐鋒心裏疑惑一聲,沉凝了那個位置一眼,將仁風火魔劍收入劍鞘之中,扭頭迸山上行去。
“他發現我了,我氣息一直收斂著,不對,他是從一開始就感知到我存在了。”在唐鋒離開之後,女人從陰影之中走出,她穿著一身大黑袍子,連腦袋都是遮著嚴實。
一陣風吹來,將她頭上戴著的風帽吹下,露出的是一雙絕美至極的容顏,此時那雙猶如藍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眼瞳裏,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唐鋒離開此地之後,就死一路奔上了山。
情況很不好,雙方已經交上手了,更不妙是,感知之中江靈兒與陸兆竟被那些草寇給圍住了。
山中深處,江靈兒與陸兆於進攻前見到了雷大木最信任的一個手下,他叫徐烈,原先是二當家的,現在是一位百戶。
“你還有什麼話說?這至始至終就是一場大騙局,目的就是想要將我們這些草寇全部擊殺。隻是可憐了同知大人,至死都不知道,那些狗官隻是在利用他而已。”徐烈無比的悲憤。
“徐烈,請你相信我們,我們真心來給你幫助的。”江靈兒還在試圖說服徐烈。
“江小姐,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如果府督的人不攻打,一切都還好說,但現在,我們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陸兆哀歎道。
換做任何人現在都不會相信他二人說的話了。
“我並非要與東平府為敵,我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我也可以不開戰,隻要你將我大哥還給我,我們立即離開東平府。”徐烈提出了他唯一的要求。
可這個要求,江靈兒現在確卻是根本無法滿足。
“怎麼不說話了?我家大哥就隻是一個小小千戶,你們放人,我們走人,就這麼簡單的要求都滿足不了我?”徐烈冷聲哼道。
“雷大木他、我無法將他帶過來。”江靈兒眉頭深皺,雷大木現在生死未知,如果他還活著,或者沒有出事的話,今天發生這事情,唐鋒是一定會將他帶過來的。
“不用支支吾吾了,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大哥現在已經被你們害死了。而現在你們又假仁假義的上山勸我,還不是想要從內部將我們分化,好用最小的代價將我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