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鋒終於是蘇醒過來,這讓很多人都是為其振奮。
尤其是安靜的火元閣一下子就熱鬧起來。
尤其是李珊瑚最為開心,至少看到大光頭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不然的話,她會覺得心裏麵特別的愧疚,老覺得是自己對不起他。
隨後火元閣的導師前來給唐鋒三人檢查身體,看看還有沒有哪裏有問題。
“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夠回複的差不多。”導師們檢查好了之後,微笑道。
“多謝導師費心。”唐鋒向著導師點頭感謝。
李珊瑚不滿道:“這幾天照顧你的是我啊。”
“謝謝啊,你沒把我給弄得病情加重,我就阿彌陀佛了。”唐鋒翻了翻白眼。
眾人一樂,這剛醒就又是拌嘴了。
李珊瑚挽起袖袍,瞪眸道:“你個不知好歹的光頭,我非得在你的頭上畫個圈圈不可!”
火元閣內傳出了唐鋒的慘叫聲,愣是被李珊瑚給欺負了。
隨後李珊瑚心滿意足的從火元閣離去,留下躺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的唐鋒。
“這傻丫頭是真的心狠啊。”唐鋒拿著銅鏡看向自己的腦袋,真就畫了圈圈,鬱悶道。
王雲飛他們樂得不行,這下子出門又得被很多人圍觀了不可啊。
“秦堂,謝謝你。”西門霜坐在床沿,美顏再無之前的冷意,語氣很輕柔的道謝。
唐鋒擺了擺手,道:“當時那情況,我無論如何都得頂上去,況且有些東西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這句話的意思指的是黑木幫的目標,隻在自己,而非他人。
周慶偷襲西門霜純屬是他自己的問題,跟黑木幫沒有關係。
西門霜倒是沒有聽出裏麵的其他原因,很是感謝的說道:“為了報答你二次救了我,我決定將珊瑚給你。”
“那我可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趕緊送走吧。”唐鋒差點沒從床上掉下來,連忙道。
李珊瑚這嬌蠻公主可愛是真可愛,但唐鋒著實是有些抵擋不住啊。
“行了,今天天氣也放晴了,秦堂,龐嶽,西門霜三人出去運動一下。”導師走來,說了一句。
說白了,他們現在要開始進行複健的階段,慢慢地讓身體恢複過來。
王雲飛扶著唐鋒下床,後者看向龐嶽,問道:“大嶽,身體如何了?”
“還行,昨天就能活動了。”龐嶽伸展身體,回答道。
導師們都無語了,這家夥的肉身素質也太厲害了,恢複力極強。
唐鋒與王雲飛當然知道他什麼血脈,炎獄巨人血脈不是說笑的。
火元閣之外,泥土小道,左右兩側是藥田與菜田。
有些導師居住在這裏麵,平時無事便是喜歡養養花,種種藥,拔拔草,生活很是休閑的。
泥土與草地的芬芳流動在空氣中,唐鋒他們的身體聞到後,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愉悅感。
“秦堂,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
“沒事了,多謝關心。”
“咦,秦堂,好點了沒?”
“沒問題了,過幾天就活蹦亂跳了。”
“好家夥,你這真命硬,好了喝一杯。”
“行啊。”
一路走來,唐鋒遇見其他學子,他們都抱有善意的問候。
因為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許多學子對唐鋒改觀不少。
王雲飛看到二弟在學府的生活還挺不錯,也就放心了啊。
“讓我坐會。”
唐鋒腰背有些挺不直的坐在石椅,後背與胸膛的傷勢正在恢複當中。
“今天不去皇宮了?”他轉首看向王雲飛,問道。
“晚點去也沒有什麼關係。”王雲飛微笑道。
唐鋒心頭微暖,知道大哥關心自己。
這時,納蘭述走來,直接的坐在唐鋒的身邊。
隻不過唐鋒觀察到納蘭述的腳步,動作,以及神情眼神與之前似乎發生了變化,略微有些驚訝。
“剛才去火元閣,導師說你能下床複健了。”納蘭述輕笑一聲。
唐鋒撇嘴道:“小小一個傷勢,難不成還能夠讓我躺一輩子不成?”
王雲飛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你可真是親哥啊。”唐鋒倒吸一口冷氣的說道。
“還是小傷嗎?”王雲飛笑吟吟的問道。
“不小不小。”唐鋒搖頭如撥浪鼓。
納蘭述見到這對兄弟的拌嘴,忍不住的露出笑容。
他從小界袋取出一個長條盒子,約有四寸左右,整體漆黑,平平無奇。
“給你。”納蘭述塞給唐鋒。
唐鋒將長條盒子拿在手裏,納悶的問道:“好端端的送我禮物作甚?”
王雲飛心領神會,怪不得他之前問自己二弟要什麼。
“打開看看,也許是你想要的。”納蘭述微笑道。
“神神秘秘的。”唐鋒嘟囔一聲,便是將長條盒子打開,頓時一抹驚喜浮現。
盒內擺放著兩顆靈獸之瞳,通體呈現出鑽石般的光澤,美麗異常,宛如雕琢的藝術品。
但靈獸之瞳內所蘊含的狂暴意誌,著實是讓唐鋒感到一絲壓力。
“哎嘿,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合起長條盒子,嘿嘿一笑的收納了。
納蘭述見到唐鋒收下,心中也就輕鬆許多。
“跟哥哥說一聲,家裏還有陰陽根嗎?”唐鋒偷偷摸摸的攬住他的肩膀,小聲問道。
“你想幹嘛,難不成還想去我家偷啊。”納蘭述斜眼問道。
“這叫什麼話,我像那種人嗎?”唐鋒很不滿的問道。
“像。”王雲飛和納蘭述不約而同的回答。
唐鋒唉聲歎氣的站起,拋著手裏的長條盒子,道:“遇人不淑啊,可悲,可歎。”
西門霜蓮步輕移的走在小道,也看見納蘭述了。
“西門妹子,他是來找你約會的,我們兄弟就不妨礙了,大哥我們撤!。”唐鋒認真的看向王雲飛,拔腿就跑。
西門霜與納蘭述微微一愣,這家夥在說什麼呢?
納蘭述苦笑道:“你別聽他瞎胡說。”
“嗯。”西門霜鼻尖有點微紅,微微點頭。
納蘭述看到霜兒似乎回到以往的模樣,深吸一口氣的走上前去。
“霜兒,我會改變的,請你一定要等我。”他目光堅毅,凝視著西門霜,抱了她一下,轉身就走。
西門霜直接僵在原地,好像有點難以置信。
許久之後,她才逐漸的反應過來,麵紅耳赤,眼眸也有一些發紅。
“我等你。”
她用著一種唯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