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司機是其他人派來要紀暮勻的命的,所以我們都格外的小心,擔心背後的人知道這個司機還活著,會直接殺人滅口,所以就不想太多的人知道司機的存在。”
聽到這話,顧一塵的眉頭頓時就舒展開了。
這些事情他在背後的時候都調查過,也知道最近林婉清和紀暮勻一直在調查一個人,但是這個人很神秘,甚至可以買通國際的偵查組,就連他都沒有調查到一絲一毫的信息。
“我明白了。”
顧一塵沒有多問。
但是這件事情讓他十分高興,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人,連北協的醫生都不不放心讓治病,但是林婉清卻選擇了自己。
看來自己在林婉清的心裏還是值得信任的。
這讓顧一塵的心裏很是開心。
兩人來到這個司機的病房時,張佳瑩正在給這個司機檢查。
“婉清,你來的正好,這人的腦部我已經查了兩遍了,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現在受的皮外傷都快要恢複好了,這人怎麼還不醒啊。”
張佳瑩說完這話這才注意到,今天和林婉清來的竟然不是紀暮勻是顧一塵。
“顧總今天不忙?”
張佳瑩尷尬的打招呼。
顧一塵淡淡的笑了笑。
“嗯,不忙。”
林婉清上前,走到病床邊,直接扒開這個司機的眼皮看了看,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但這個司機也沒有裝昏睡,看狀態確實屬於昏沉的狀態。
“一塵,你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到林婉清這麼說,顧一塵上前兩步,但是旁邊的張佳瑩卻一臉驚訝。
“不是吧?顧總會看病?”
張佳瑩很是八卦的上前。
“你知道她就是琳娜吧?知道我們兩個都是顧雙江的徒弟吧?我們兩個都束手無策的病情,你會看?那顧總你很了不起啊。”
顧一塵被她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們兩個很優秀,我也不是很會看,隻是對醫學頗有研究而已,對於這個患者的情況我隻能說我好好的研究一下。”
如果頭部沒有受傷,也沒有內傷的情況下,真的很難查到這個患者昏迷不醒的病因在哪的。
顧一塵說完之後,直接坐在床邊,然後給這個司機把脈。
這時張佳瑩直接拽著林婉清走出了病房,兩人站在醫院的走廊,透過玻璃門看向裏麵,此時顧一塵正一絲不苟的給這個司機看病。
張佳瑩一臉八卦的朝著裏麵看,然後小聲的對著林婉清說道:“婉清,我看這個司機沒什麼大事的,針灸幾下就喚醒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你怎麼還請了一個門外漢來給治療了啊?”
其實,張佳瑩和林婉清的心裏都清楚,這司機一直昏迷不醒,其實就是之前失血過多,有些傷了元氣,氣血虛導致的。
而且,時不常也會迷迷糊糊的睜眼看看,就是沒有力氣而已,就算是不治療,過段時間,身上的傷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會醒過來的。
所以張佳瑩很不理解,為什麼林婉清這麼著急,想要這個司機強行的醒過來,難道是有什麼急事嗎?
“我知道這個司機沒什麼大事,但是讓顧一塵來給他治療,我有別的目的。”
張佳瑩很不理解的詢問道:“什麼目的?想要試探一下這個顧一塵到底會不會醫術?”
之前林婉清和紀暮勻談論過很多關於醫學的事情,所以顧一塵這個人到底會不會醫術她最清楚了。
她也不想試探這方麵,她隻是想要看看這個司機的情況會不會從顧一塵這邊泄露出去。
林婉清一直以來都是理智的,這個顧一塵對紀暮勻不滿,對自己袒護紀暮勻的態度也不滿,所以現在他們和擎至毫之間的明爭暗鬥,是顧一塵最好的做手腳的機會。
如果顧一塵不是這樣的人,那麼她以後可以放心的繼續和他做朋友,但是如果顧一塵真的借用這次的機會搞小動作,那麼她也會撕破臉皮的。
“這個男人會不會醫術我不感興趣,我就是想看看他會不會暗中的聯係擎至毫。”
張佳瑩愣了一下,之前就聽王凱說過這個男人城府很深,難道現在林婉清也懷疑了嗎?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想著你著急讓這個司機醒過來,如果想讓他醒來,我倒是有個辦法,在人中穴位上紮針放血就好了。”
林婉清淡淡的笑了笑,這種事情她當然也是知道的。
“不過,婉清,你想過沒有啊,這個顧一塵也不是善茬,我看他聰明的很,難道他猜不出來你的意思嗎?畢竟你如果想要救人的話,怎麼不找自己的師父?”
“我跟他說這個司機不能隨便接觸別人,因為牽扯到後麵的很多事情,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相信。”
兩人說話的時候,顧一塵透過玻璃門剛好看向這邊,好像已經把脈結束了。
兩人走了進去。
張佳瑩還裝模作樣的說著關於這個司機的病情,好像兩人剛剛聊的都是這個話題一樣。
“婉清,趕緊想辦法讓他醒過來吧,我們醫院現在天天給他輸營養液,這好好的人長期的輸營養液根本就不行的。”
兩人說著話進屋,張佳瑩一臉認真,演戲這方麵她已經被林婉清培養的爐火純青了。
“我知道了,就因為知道所以才叫一塵來的。”
林婉清一邊說一邊來到顧一塵的身邊,輕聲的詢問。
“一塵,怎麼樣?”
顧一塵低頭看了一眼這個司機,淡淡的開口說道:“沒什麼大問題,我覺得這個司機一直沒有醒來,可能和之前車禍失血過多有關係。”
張佳瑩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顧一塵給人看病還真的有兩下子。
“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
張佳瑩裝作一副司機的情況很嚴重的樣子。
顧一塵很是肯定的點點頭。
“嗯,如果你們已經給他腦部拍過片子了,那麼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了,你們兩個的醫術很厲害的,這次沒有看出來,可能是覺得這個人證太重要,然後將他的情況複雜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