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清一邊看著電腦屏幕一邊說道:“如我所料,這次紀氏集團出的問題就是背後的人在搞鬼。”
在陳冰心說這些情況的時候,林婉清就猜到了。
其實,一直以來她時刻都在提防著背後的人,現在紀暮勻不在公司,肯定是他們下手的最好時機。
沒有想到這些人真是沉不住氣,竟然真的開始下手了。
陳冰心頓時也跟著緊張起來。
“你說什麼背後的人,就是當初伯父出車禍背後操作的那些人嗎?”
林婉清表情凝重的點點頭。
“沒錯,一定是他們,他們趁著紀暮勻現在沒在公司,所以開始下手了,王凱雖然能力很強,但是麵對這些人肯定還是會措手不及的。”
想到這裏,林婉清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顯示的時間,然後看向陳冰心說道:“走,咱們兩個現在去紀氏集團。”
陳冰心不懂調查這些,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的點頭,兩人沒一會的時間就來到了紀氏集團。
此時王凱正忙的的焦頭爛額的,看見他們兩個來了,有些疑惑。
“少夫人,冰心,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陳冰心上前兩步。
“王凱,婉清說現在公司的情況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
王凱愣了一下看向林婉清,其實這件事情他也調查到了,隻是迫在眉睫,還沒有一個解決的辦法。
“我調查過了,少夫人,這件事情背後的人和當初那場車禍的操作人是同一個,但是……”
王凱說到這裏有些為難。
“但是我調查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
林婉清點點頭。
“我剛剛也調查到這一點了,紀氏集團具體出了什麼事情?”
王凱知道林婉清不是外人,所以也沒打算隱瞞。
“少夫人,秦氏集團之前和紀氏合作了一個項目,現在項目已經開始啟動了,秦氏集團竟然反悔了。”
林婉清微微的眯著眼睛,這件事情難道不好解決嗎?
“當初合作的時候不都簽了合同嗎?直接賠償不就好了?”
王凱一臉為難。
“事情就出在這裏,正常來講,簽了合同就不能違約,一旦違約就要賠償,但是秦氏集團的背景好像就是幕後咱們一直在調查這個人。”
“所以,秦氏集團和我們硬鋼,不想賠償,又想違約,我本打算起訴,但是卻遭到對方的威脅,秦氏集團的老板透漏出背後人的實力。”
“我知道背後那人實力的強大,所以輕易不敢起訴。”
聽到這些話,林婉清頓時明白過來了。
背後那人是利用秦氏集團和紀氏集團鬧矛盾。
對於起訴這件事情,秦氏以為紀氏不敢,但是背後的人卻巴不得兩家公司引起大打出手,兩敗俱傷呢。
林婉清微微的眯著眼睛,喃喃的說道:“看來這個人是希望紀氏集團和所有的公司為敵啊。”
這些公司越是內亂,對這個人越是有力。
“對,少夫人,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卻一點線索都沒有,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辦,聯係紀總又聯係不上。”
這個紀暮勻手機一直不開,定位又找不到,也不知道鬧什麼小孩子脾氣,現在自己公司都要被人耍了,他竟然還不出現。
“你們紀總到底是因為什麼離開,就是因為知道我假懷孕的事情嗎?”
林婉清冷聲的質問。
王凱糾結的一下。
“少夫人,不是的,紀總知道您是重生回來的,知道上一世您和腹中胎兒死於非命,心裏有愧,沒辦法麵對你才躲起來的。”
聽到這話,林婉清頓時愣住了。
原來是這樣!
她竟然以為紀暮勻是記恨自己才離開。
“我重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她抬頭看向麵前的兩人。
陳冰心連忙的上前解釋。
“婉清,你跟我說的所有事情我都保密呢,紀總知道你是重生回來的,這件事情不是我說出去的。”
她一邊說一邊拽了拽王凱的一副袖子。
“是啊,少夫人,我在調查重生事件的時候,你還沒有和冰心說這件事情呢。”
林婉清緊蹙著眉頭,這就奇怪了,自己重生的事情連張佳瑩都不知道,陳冰心也是近期才知道,那還會有誰透漏出去呢?
“紀暮勻住院期間,顧一塵單獨和他見過麵?”
王凱微微一愣,看來這些事情少夫人心裏都明白。
“嗯,你重生的事情就是顧總告訴紀總的,他將上一世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植入到了紀總的夢境中,然後催眠了紀總,紀總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林婉清的臉色白了幾分,心裏頓時特別的混亂。
顧一塵為什麼要把自己上一世的事情告訴紀暮勻?而且還是以催眠夢中見到這樣的形式?
為什麼事後顧一塵對這件事情隻字未提?就連紀暮勻消失了這麼久,顧一塵都像是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我知道了,王凱這件事情咱們都處理不了,一定要讓紀暮勻回來。”
“可是,少夫人,紀總的電話打不通,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更是調查不到啊。”
王凱一邊說一邊將手頭的資料交給林婉清。
“少夫人,這是我將要起訴秦氏集團的資料。”
林婉清連看都沒看,直接說道:“不能起訴,如果咱們現在起訴的話,完全是上了那個人的套,兩人公司徹底反目,對於紀氏集團以後的合作都有影響。”
陳冰心站在一邊聽著兩人說話,心裏急的不行。
“那怎麼辦?這個顧一塵可真是的,這件事情和他沒關係,他為什麼要多管閑事?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
王凱給陳冰心使眼色,但是陳冰心已經說完了。
現在顧一塵在林婉清的心裏是什麼印象誰都不清楚,陳冰心何必說這話得罪人呢?
再說,王凱認為林婉清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如果顧一塵真的有問題,她肯定會第一時間察覺到的。
陳冰心見狀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怎麼了?我就是覺得那個男人沒安好心,不喜歡婉清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