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零九章 虛焱煆燒 再次閉關

他自然可以分離出自己的神魂,可他從未想過采取類似斬三屍的辦法破執,不說如今已經有了一定修為成就,哪怕就是在元嬰的時候,修行者隻要有毅力,都可以斬去自身惡念,把神魂分離出來,可人之所以是人,在於他有人的的每一種人性,那才是真正完整的人。

斬去自身惡念,心魔,那些都隻是人逃避邪惡的手段,而不是真正的作為一個人,去接納和麵對。

他完全放鬆,什麼想法都被風靈看在眼中,她為長盛這樣的想法而震驚,卻又覺得長盛想得對。

自己正是從九世合一而來,神魂經曆了許多人一輩子也經曆不到的奇特旅程,見過的時間美好和邪惡,都遠不是一人一世可媲美 。

這要是真讓師弟走出一條路來,以他如今的修為,還真有開宗立派的資格。

體修大多沒有神魂惡念,心魔陰影之類的困擾,但走元神道,吸納世間靈力修行的修士,大多有這樣的困擾。

長盛內心諧然,不滋生心魔,這三個神魂,還真就是他的意外驚喜,多一個神魂都是多一條命。

可清微師姐為何一定要讓長盛神魂合一呢?僅僅是防患於未然?

可那也不對,連寶嬋都看得出師弟這是偽仙之境,恐怕他以後在外行走,還真就會被見識淵博之人,利用神魂差異對付他,還真有可能,隻是為了讓他更安全。

清微師姐會有如此簡單的打算?

風靈自己思考著,長盛也在思考著!

他沒有想到什麼可行的辦法,哪怕加上張玉給他的記憶,他也想不出來。

“奇怪了,別人神魂不一樣,都能融靈,我這自家三個神魂,還拿它沒辦法了?”

一晃三個月,他這次倒也不和虛焱多說了,既然她要自己憑本事說話,那就憑本事吧。

有上一次在遺失秘境的經曆,長盛祛除雜念,就這麼安靜的坐著,把神魂散了出去,他神魂空靈,用沉寂的神魂去感應虛焱的存在。

“師姐,這家夥這不怕死,他又用上次那一招,萬一他把我本源給吸走了怎麼辦?”

虛焱有些怕,對長盛這種死字 都不知道怎麼寫的舉動,她是真的服氣了,一個修行者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修行就不會差,可她哪裏知道,長盛純粹就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完全散發神魂,有多危險。

如他這般,隻有絲絲的神念牽係著,別人隻要稍微動用封神之術,瞬間就能讓他神魂離體,肉身被毀。

“他知道你到宗門了,所以才很放心,你要是害怕他不小心牽動本源,可以試著收一收。”

虛焱融合在火焰裏,語氣有著微微的著急,到:“可是清微師姐說了,如果他憑本事,我就得讓他參悟。”

抿嘴一笑,風靈古怪到:“他體內不僅有一顆神奇的靈珠,還有一顆火靈珠,是從天外赤魔身軀裏掏得的寶貝,你修為高過他甚多,明說暗搶,能撈到多少好處都隨你。”

“啊?真的?師姐,那我可不客氣了啊。”光是聽著這歡喜的語氣,風靈都能想象出她那搓手的樣子。

風靈微笑著沉默,兩人都沒再說話,長盛的識海裏,開始出現一點點透明又熾熱的氣息,感受到虛焱氣息的他運起身法,在結界下扭了出去,在風靈和虛焱大為不解的眼光中,掙脫了結界的束縛。

即將離開的長盛還是對著火焰到:“虛焱,多謝了!”

他扭頭就走,用渾厚的仙力凝聚著衣物,他留下的東西就在火池旁邊的空中浮浮沉沉,也無人來過問,他拿好東西,就被一陣白光傳送離開了這裏。

而此時的虛焱委屈巴巴的化出身形,看著一旁一樣和她有些疑惑的風靈,到:“他太古怪了,我沒有察覺到他的神魂波動,也沒有察覺到他體外的靈力波動,他,就這樣離開了結界,這?師姐,他這是什麼身法?”

風靈也很想知道這是什麼身法,可她問誰去?

剛剛到了祖師堂,長盛就看見林雪皺著秀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師姐!”

他無聲出現,林雪這才回頭道:“你醒了,這次神魂感覺如何?”

不知道虛焱是怎麼做到的,長盛感受了一下自身情況,到:“極好!”

為防止他自得意滿,林雪到:“極好?”

可不敢說大話,自己之前雖然識海裏也有各種靈力,也能自如的調用,但長盛知道,靈力應該在神魂的和肉身的丹田氣海位置存儲,向自己一樣,靈力存在於腦海的,幾乎沒有。

他自己推測,這些靈力在識海,可能是因為它們都是不是自身去參悟出來的靈力,而如今,虛焱把這些靈力煉化在自己的身軀之內。

如果說以前自己的身軀是一個容器,這些靈力是水源,那現在,自己的身軀就是源頭,靈力就成了奔流的水體,可以內在而生,彼此融合,才是真正的圓轉如一。

“師姐,是真的感覺極好!”

微微的不置可否,林雪到:“師姐好說歹說,才讓虛焱同意助你一臂之力,師弟,你說說,在裏麵閉關三月,你對神魂合一之法,有什麼感悟?”

師姐讓我進入火池,是要讓我感悟神魂合一的法門?

後知後覺的長盛,臉都僵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們能在裏麵一待就是那麼久,而真正在火池裏參悟的時候,很少,等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身各種靈力已經與神魂肉身融合,他還以為是自己神思冥冥的時候,被虛焱煆燒而成,而如今才知道,自己所有的變化,都是虛焱替自己辦的。

這讓他覺得好打臉,自己剛剛才說過感覺極好,接過不僅沒有參悟到兩位師姐想要自己參悟的法門,連得了些好處,也是虛焱給自己的。

“虛焱她身為天地之靈,清微師姐平日裏也忙著劍宗的大小事務,你倒好,多好的機會。”

林雪的語氣有些責怪,長盛懊惱得不行,他此時念頭瘋轉,忽然想起自己感應虛焱的時候,所有的神魂念頭都散發了出去,隻留下絲絲的感應保持著肉身和神魂的聯係,這不就是神魂合一的狀態麼?

既然無法把它們收回來完成真正的合一,那完全散發出去念頭交織,這也是神魂合一吧?

這樣的想法讓他心裏一陣興奮,可他卻不敢把這個忽然的想法告訴林雪,再不能如此討巧了。

“師姐,是我錯了。”

其實完全可以告訴林雪,他吸收張玉的記憶信息的時候神魂已經不能自主,可他終究沒有解釋,因為醒來之後,他也隻以為清微師姐把他送到這裏,是為了讓虛焱平靜他的心湖,給他那些好處。

林雪就抬起眼眸看著長盛,安靜溫和,長盛頭皮發炸,隻感覺自己錯過了兩位師姐好大一片苦心。

就這麼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林雪才到:“回去吧,千嶽和星河自幼聰慧,但你這個做父親的人,也該多陪陪他們。”

說完林雪轉頭沉思,似不再與長盛說話,尷尬的他心裏一緊,也確實感覺自己這次輕慢了清微師姐的好意,心裏也十分的過意不去,感受到師姐對自己微微的失望,他心裏愧疚極了。

這就是相近而遠,大家在一起親近熟悉,自己卻忘了考慮,師姐那麼高的修為,一舉一動自有其道理,又豈是簡簡單單讓自己平靜一下心湖就算完了。

有些懵懵的走出祖師堂,長盛站在門外仰頭看看天空,心裏暗暗決定,在這條路上,要多留一個心眼,同時也決定,要回去高潔身邊的人,不要陷入一種令自己舒服、而不知圈外有真意的怪圈。

剛剛沒來得及做什麼,他忽然轉身,對著祖師堂恭敬一拜,這才離去。

林雪微微一笑,到:“看在你禮數還算周全,就不讓你再吃苦頭了。”

風靈也在畫像裏出來,見長盛不在這裏,她奇怪道:“師妹,你讓長盛走了?”

“虛焱已經盡力,是他自己沒這個福緣!”

莞爾的風靈走了過去,看著微微皺眉的林雪,到:“那你讓婉兒在地下看著長盛做什麼?”

這話一說出來,就是告訴林雪,既然長盛的心裏想的你都已經知道了,還怪他做什麼?

想起自己故作冷漠的目的已經達到,林雪忽然笑道:“師姐,你不覺得長盛太過把宗門和各位師兄師姐看得太重,不是一件好事嗎?”

提著袖子把手抬到下巴前,風靈略一沉思,恍然道:“原來你是讓他警醒自己,妙極!”

本來是一件好事,可林雪此時沒有在長盛麵前表現的冷淡和強硬,反而有些擔憂道:“就怕他覺得這次我對他太嚴厲!”

咯咯笑了起來,風靈看著眼前陷入某一種糾結心態的小師妹,安慰道:“師弟十分敬重你和清微師姐,放心吧,這次他隻會感覺自己浪費了你們一片苦心,他以後隻會多思多慮,不會覺得你是在針對他!”

“真的嗎?”

“真的!”

給林雪肯定的答案,風靈覺得自己都快要忍不住笑了。

似乎覺得風靈說的也有道理,林雪也開心些,到:“玄女之事事關重大,虛焱看見長盛神魂深處的鎮魂符,確實是辰罟師兄的手筆,可他此時有太多的不確定,師姐,萬一他無法神魂合一,怎麼辦?”

這話隻有兩人聽得懂,風靈沉默一下 ,到:“師弟還是師弟,你還是你。”

見著林雪點頭,風靈到:“你要實在拉不下臉皮,就跟著司秦過去吧,反正她臉皮厚,也喜歡帶著星河到處瘋玩,以前他修為低的時候你要小心翼翼,現在不去,將來多難開口。”

豁然抬頭,林雪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風靈,風靈溫柔到:“總要讓你受些委屈,都是為了天下蒼生!”

而林雪卻搖搖頭,似乎對這樣沉重的使命已經想開了,開心到:“我真是一葉障目,師姐說得對,我這就找司秦師姐去。”

而說此時的司秦洞府,在清微劍宗高處,護山大陣之下,一株盤盤如雲蓋的清鬆之下,恣意橫臥著身姿修長的出挑美人,衣襟微敞,白壁無瑕,天地之造化神韻,集於她靈秀之身。

司秦一邊小口的飲酒,一邊看著一旁結界裏的福恩坐在蒲團上打坐,她眼睛裏盡是滿意的神色,平日裏卻總是對福恩說教不停。

喝著酒的她眼睛一動,假裝沒有發現後方躡手躡腳過來的林雪,慵懶的調整了一下雙腿的姿勢,微微曲起,腰身到臀部的 線條一下就明晰豐隆起來,臉上保持著詭笑的林雪正要作怪,往前一鋪的她一下就看見司秦翻了個身過來。

“怎麼了,小師妹?”

她似笑非笑的抱著撲在自己懷裏的林雪,眼睛裏調笑的意味明顯,故意往林雪領口瞟了瞟,然後嘖嘖的嫌棄到:“內容呢?”

說著就要伸手,羞惱的林雪一下起身,嬌罵到:“哎呀,師姐這德行,風靈師姐知道嗎?”

不管司秦是什麼反應,她接著道:“我覺得,可以讓煙蘿來治一治師姐這癔症!天星修行了得,兼具天工聖地機關術,等以後,煙蘿一定會來劍宗看望師弟,到時候,我把她介紹給師姐如何?”

林雪扳著手指打算著,司秦沒好氣的起身,把領口往中間拉了拉,神仙逍遙,私下之時,她就是那麼的隨心。

“說吧,是不是發現小師弟修為增長後,咱們的小師妹又苦惱於沒借口靠近,所以來找我帶路了?”

沒想到這都被司秦知道了,林雪回身看著自家師姐,開心到:“恭喜師姐!”

懶得跟林雪掰扯,司秦知道她肯定不承認,起身整理了一下,她一身白衣飄飄,到:“走吧,正好師叔也讓我教導千嶽和星河,這次去,一並把事情說了,以後,我就住在師弟的府上,你閑來無事心神放鬆之時,皆可來尋我。”

既然話都說得這麼開了,林雪也就不藏掖了,看著下方雲海,她擔憂道:“我是擔心,此次是師弟它的神魂,是針對玄女之事而來。”

聞言的司秦莫名其妙轉身看著林雪,然後漸漸的沉下眉梢,到:“既然城主大人都能知曉此事,那幾家聖地知曉這樣的秘密,也算是情理之中,可是辰罟師兄的鎮魂符還未脫落,長盛神魂裏的一切都是未知,就連不死都吃了大虧,我想,另外幾家應該沒那麼容易算計得手。再說,還有成德大仙相助,辰罟師兄應該頗有勝算。”

“鎮魂符生生世世跟隨,師弟這是經曆了多久?或者說,這些人為了避開天道,暗地裏又做了多少嚐試?師姐,劍宗真的能做到這樣的大事嗎?”

臉上的驚懼漸漸爬上來,司秦閉著眼,顫聲道:“師妹,你著相了,玄七大人消失不過數萬年,一切都有可能!”

這下輪到林雪頓住,可她心裏十分清楚,既然自己真的是玄女轉世之身,那玄門諸位大人,早就已經不在世間了,就算他們身前留下了一些手段,那也得看後來人如何應對使用,可如今的仙界,能算作玄門之後的勢力,沒有幾家。

玄天劍宗和星空城自不必說,許多曾經以玄門之後為榮的宗門,這些年都已經銷聲匿跡,被幾大聖地和仙盟的人打壓解散,聖地之內倒是有兩家與玄門傳承脫不開幹係,可他們早已經沒有秉持大道之心,無論怎麼看,緊緊憑借劍宗,都很難與各家聖地抗衡。

反倒是,不是人族的龍族和鳳族,一直守衛世間,幾大聖地,不知臉紅已久。

感受到林雪的心思,司秦灑脫到:“你我皆是仙人,天命之下,各行其是,師弟尚有破命之相,天道無常,師妹何必給自己如此 重壓?你當下最重要的事,是盡快提升修為,若無人能與清微師姐駕馭天門雙劍,我劍宗才真的危矣!”

知曉輕重,林雪點點頭。

兩人正要離開,一道劍光停留在司秦的洞府外,看一眼正在閉關的福恩,司秦輕輕招手,劍光進到洞府之中,就在空中炸開。

“聖王陛下突破有感,遺失秘境外部虛空有異,林雪師妹,你速速前往查探!”

這是清微的飛劍傳音,正要前往長盛府邸的林雪看一眼司秦,無奈一笑,隨即青燈在她右肩浮現,她周邊的空間開始發出水波一樣的,一圈圈的波動。

“放心去吧,師弟有我給你看著!”

師姐還說的真對,天道無常,誰知道以後會是如何?

回到家的長盛,此時正與君心和冰玉,言說著自己今天的感悟,也算是交代兩人,不要陷入和自己一樣的怪圈。

黛青已經去了鳴沙山,金桂和妙音執掌鎮妖塔,這府邸之內,頓時就少了極為女主人,寶嬋和玉長弓在一旁看著千嶽和星河做著同樣嗯嗯課業,聽著長盛給君心她們交代。

司秦的到來,讓玉長弓眼睛一亮,星河和千嶽起身恭敬的致禮,喚了一聲司秦師伯,規規矩矩的繼續做著課業,玉長弓點頭微笑,寶嬋起身道:“師姐,你怎麼來了?”

長盛也停下言語,與君心他們一起對司秦見禮,背著手的司秦慢悠悠走了過來,看著君心和冰玉,嘴裏嘖嘖,眼神古怪,有=看了看長盛又看看兩女,到:“你們真是好福緣,身子骨也不錯!”

看著司秦古怪的眼神,長盛就害怕她忽然調戲起君心和冰玉來,好在司秦隻是說說,就轉頭看向大家到:“咳咳,本師姐遵師叔命,前來教授千嶽和星河一些神通術法,今後,我就住這兒了。”

看著寶嬋可開心了,千嶽和星河也是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眼睛裏都是笑意。

“兄長,師伯的神通可了不得呢?”

星河說著,小臉上滿是震撼的回味,千嶽到:“我知道。”

“兄長怎麼會知道?”

“你傻啊,我比你大四五歲呢?”

“我們不是一樣大的年歲嗎?”

“那不算,誰叫你非要見著爹爹才肯出來,嘻嘻。”

兩人小聲的說著,玉長弓淡淡道:“看見這是什麼了嗎?”

明晃晃的戒尺在兩人麵前晃了晃,兩人仰頭,給玉長弓一個燦爛笑臉,到:“長弓姐姐,我們知錯了。”

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他們繼續低頭寫課業,尖著耳朵聽著爹爹和師伯的交談。

知道司秦師姐作為曾經水神的元靈,再開智修行到如今有多麼的不容易,也是幾位師姐裏最有神性的人,長盛大概明白了師叔為什麼會讓師姐來教導兩個小家夥。

“師姐可住西屋正殿。”

還不等他交待,君心已經過去收拾了。

見他這麼不客氣,司秦還挺喜歡的,點頭道:“你去閉關吧,最好帶著她們兩個!”

她的目光看著離開的君心和冰玉,兩人背著大家,頓時就心裏羞澀了。

額,這又是要做什麼?

司秦師姐要是再說這樣的事,我可真就遭不住了。

“這仙界又不是人人希望成仙,直接成神不好嗎?神魂合一的事,你可盡力而為,對你隻有好處,若是不可為,也不必為難,就這麼走下去,將來若有人拿這個克製你,放心,有師姐在。”

聽著師姐的傳音,長盛鼻子酸酸的,他自然知道這不是司秦讓他輕視神魂合一的事,而是她對自己有一種回護。

“師姐,長盛定當盡快解決此事。”

他是這麼以為的,可司秦也認真的看著他,傳音到:“我說的話是認真的,可走神道!”

這些話,想要偷聽的星河和千嶽就聽不見了,他們隻是看見自家爹爹對著師伯行禮。

司秦點點頭,長盛走到兩個小家夥旁邊,臉色歉然到:“千嶽,星河,爹爹又要閉關,你們跟著師伯修行,要好好聽話。”

兩人對視一眼,千嶽拿出厚厚的學識啟蒙,拍拍封麵,認真道:“爹爹對我們的教誨和期望都在這裏,我們一定會好好修行的。”

心裏十分複雜,看著千嶽和星河聰慧的眼神,長盛心裏十分愧疚,他們太聰明了,什麼都懂,星河的出生,他陪著,可千嶽,還在繈褓之中,就離開了自己,四五年的時間啊。

他點點頭,看了長弓一眼,長弓立馬到:“師父放心去便是,府上有長弓看著,一定大力妥帖。”

遞給她地靈芝,要做什麼,她已經知道了,一邊的寶嬋已經跳了過來,眼巴巴的看著長盛。

“好了好了,長弓看家,外麵的事交給你,好了吧?”

無奈的長盛隻好妥協,寶嬋從長弓手裏接過地靈芝,歡喜到:“還有福恩呢?”

“福恩閉關,不到合一境走不出陣法,你想都別想了。”

司秦在一邊戳破寶嬋的幻想,寶嬋小臉兒一苦,又笑起來,拿著地靈芝就要出門,轉身看著長盛,到:“預祝主人功成!”

似乎回到家也是匆忙,長盛看著收拾完畢走到自己身邊的君心和冰玉,點點頭,他又開始了在秘境裏的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