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下不用自己介紹了!
果然,飛白的臉上出現莫名的笑意,他看著出現的一群人,笑得十分的溫和。
“司衍聖地?我們真是有緣呐!”
他徑直就慢慢朝一群人走了過去,宋路等人一陣莫名其妙,今天遇見的人都是瘋子嗎?難道聖地的威懾力在一般人眼裏,已經沒有了?
他們不認識飛白,但隻要看見飛白身後幾乎透明的雙翼,就明白了;同樣的,飛白也不用認識他們,隻要看見這一身裝扮就足夠了。
具體有什麼恩怨,長盛不知道,但在仙海的時候,飛白可是被打落境界,至今都未恢複。
這樣的仇恨,放在自己身上,也許自己會慶幸還能繼續修煉,沒有那麼大的恨意,可放在飛白這種天之驕子身上,或者說,換個人來,那都是生死大仇了。
“以前飛白靠近,長盛與我保持距離,沒想到,我們還有並肩作戰的一天,這人交給我,其他的人你們牽製,等我宰了他,再解決他們。”
兩次提起之前的事,飛白都很豁達,長盛聞言到:“好啦好啦,是我的錯還不成嗎?換做是你,也沒有這麼心大。”
他這話很通俗,飛白倒是一笑,妙靈妙音瞬間出現在長盛身後,風影也出現了。
眼前這人看樣子是專門來對自己這些人尋仇的,宋路心下一凜,能專門與司衍聖地過不去的人,不管是什麼族,本事應該不弱,這翼人族,莫不是把自己當成清羽老祖、翼空大仙了?
不論之前的師兄弟間有什麼不快,麵對外敵,一夥人瞬間就站好了陣型。
“主人,這些人與之前的人不一樣,一定要小心。”
妙靈說著,已經和妙音站在了長盛的麵前。
這是看不起誰呢?
長盛上前,清輕輕拉起兩女的手往後一帶,看著她們認真道:“雖然還差一點點,但這次該我在前麵了。”
妙靈看見長盛眼裏的堅定,微微一震,妙音卻假裝想歪了,麵色一紅。
妙音這女人 ,還真像一隻撩人的小貓啊!
微笑著,長盛把兩人拉到自己身後,在最前麵的風影,他倒是沒有拉回來。
熊嶽走時留下傳音,他很清楚風影跟著自己是為什麼,隻說順利渡劫這一點,就能讓風影效忠了。
關係還需要建立,至少目前來說,風影表現得不錯,他速度極快,戰鬥力也在這幾年有提升,試一試這些人的手段,再合適不過。
風影也一直不知道兩女和長盛的關係,隻是當初被追殺的時候見他們站在一起,聽見她們稱呼長盛為主人,印證了心裏的猜測,他也是心裏一默。
緋月妖王實力之強,恐怕兩個自己也比不上,她們都認主,似乎,我這選擇也很不錯。
“飛白,你聽見了?不要大意!”
不怪長盛提醒,他可不想飛白再被同境界的人收拾一次。
點點頭,飛白走得瀟灑淡然,手裏出現一個蓮燈,光明瞬間照亮周圍,他慢慢到:“放心吧,這次不會了!”
雙方的仇恨,也許隻有雙方才說的清楚,見麵沒有太多的話,飛白搶先出手。
那蓮燈的光被他用靈力引導,分為許多股亮晶晶的絲線,對著眼前的宋路就纏繞而去。
“你們捉拿那三人,記住,那小子我要活的!”
好著臉色對吳方他們交代一句,宋路身上金光冒出,在體表形成一道護身光罩。
拿出一道金紙,他嘴裏念念有詞幾句,喝到:“玄門敕令,定!”
那些在空中飛舞的絲線果然定住,作為施法者的飛白隻是飄飄然後退,對身邊的長盛到:“此人即將渡劫,有些紮手,今夜恐怕不好過!”
直接翻個白眼,長盛到:“你剛剛還說不會!”
“是真的不會,但我隻能對付他,其他人似乎也在合一境許久,你們小心。”
不得不說,以飛白的樣貌和神態,與之並肩作戰,隻是聽著他的話語,都有一種讓人安定的力量。
“好!”
場間似乎就飛白和宋路的修為最高,他交代一句,回身飛撲,嘲笑到:“你們這群不能見光的豬狗,也配使用玄門神術?怎麼,麵對我,不敢使出你們那些伎倆了?”
長盛正奇怪那一群司衍聖地的人怎麼不攻過來,後邊的吳方大笑道:“翼人族也不過是東躲西藏的王八蛋,想要見識聖地仙術?成全你!”
飛白說話很奇怪,明明是敵對雙方罵人,可他的話語,在長盛等人聽來,似乎就是在闡述事實,似乎司衍聖地的人就真的都是豬狗。
這是一種言律神通,別說長盛他們聽來是這樣的感覺,就是對麵的人,除了宋路和吳方,其他人也是沒有動怒。
可隻是瞬息間,吳方的身前突然浮現一個血紅的大陣,把眾人一起籠罩進去,長盛隻感覺置身泥淖,有些行動遲緩。
一旁的妙靈忽然道:“他們是衝我們來的!”
長盛瞬間明了,布下一個劍氣結界在自己身前,飛白聞言也是一愣,但他並無說話,把手裏的蓮燈往上一拋,在大陣之中,蓮燈的光芒又化為一個陣法,罩住了他和宋路。
“無論你們是什麼打算,你一定會死在我手裏!”
飛白自信的看著對麵的宋路,他也看見那陣法浮現之時,宋路臉上的一絲詫異。
這些人不同心,那就好辦了。
“宋路師兄,你牽製此人,我們抓住這兩個妖女就來幫你!”
明明知道這翼人族也會言律神通,吳方還故意叫出自己的名字,這是怕對麵牽製自己的手段不夠多?
飛白聞言點頭撫掌大笑,宋路臉都黑了 。
似後知後覺的吳方恍然道:“一時情急,師兄見諒!”
“吳方,你好自為之!”
楚河都死了,回去我還能在你手裏有好日子過?不好意思,有這陣法護持,我並不怕翼人族的言律神通,我的好師兄,你自己慢慢受著吧!
隻要抓到這兩個妖女,即便回到聖地,你還能拿我怎麼樣?至於那小子,我不但不抓,還要故意放走!
吳方心思急轉,有些歉然的對宋路拱拱手,卻也無太多歉意,回頭揮手一壓,他身後的人瞬間升空,在旋轉的陣法上站住陣位。
他們站好陣位,長盛幾人隻覺得自己行動速度驟降。
飛白的蓮燈也不知道是什麼寶物,在這大陣之下成陣,居然絲毫不受影響,不僅能防禦,還能在陣法裏壓製宋路,兩人瞬間交上手,陣法裏隻剩下他們的殘影。
“以前在元嬰的時候,和幾位師兄切磋過,感覺還不錯,今天看看,在煉虛期,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覺。”
對身邊的女人說著,長盛往前踏了兩步,把選玄天劍往上一舉,劍氣爆發如風雲雷動,身旁的幾人瞬間就恢複了行動能力。
風影瞬息到了長盛身邊,到:“主人,他們這陣法似乎專門針對妖族!”
此時妙音也道:“這個風影妖王說的不錯,主人,這血紅色的光,是無數妖族妖魂祭煉而成,主人也許感受不到異常,我們置身其中,有一種神魂被牽引的感覺。”
“之前我們遊走獵殺,就是不想給他們施展陣法的機會,主人,小心些!”
妙靈也補充,長盛一愣到:“是我充好漢,連累你們了?”
都這個時候了,妙音上前一把摟住長盛的手臂,不依不饒到:“主人盡讓妙音傷心!”
風影趕緊把頭別向一邊,長盛哈哈大笑到:“既如此,看我的!”
瞬間就收了兩女,他對風影到:“做好準備,我需要你的極速!”
以自身成陣,長盛現在還做不到,但以劍氣成陣嘛,他很久之前就會了。
那些如風起雲湧的劍氣在上方兩丈緩緩旋轉成龍卷,這個靈感,還是她上次見到妙音的哪一招創造出來的。
道理很簡單,就如旋轉的陀螺,隻要旋轉,除非是以更強的力量瞬間擊倒它,否則它就會沿著路線繼續旋轉。
當然修行者的術法不是死物,有修行者神魂和靈力輸出控製,想要擊潰術法,直接幹掉修行者或者瞬間有更強的力量降臨也行。
一個水元之盾護住周邊,長盛和風影在裏麵緩緩上升。
“該死的,人呢?”
吳方看著手裏的靈盤,上麵沒有光點,靈盤映射出血紅的光芒,正是陣法的力量來源!
“小子,把那兩個女人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離去,若不然,別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聽他這麼說,長盛都樂了。
同族之情?你們追我的時候怎麼不念同族之情?
司衍聖地果然是好臉麵!
“司衍聖地的情,免了!”
吳方一愣。
看起來,這小子也和那翼人族一樣,對聖地充滿仇視,可聖地數萬年來一直維護人族,怎麼會還有如此多的人族與聖地過不去?
在這一刻,吳方放下與宋路的恩怨,他決定了,這個人族,也一並殺了。
“本來有心放你一馬,既然如此,受死吧!”
他五指連彈,左手裏靈盤不斷閃耀出血紅的光點,長盛在上升的時候,看見隨著他在手裏彈動,那些站在陣法上的人,手裏出現一麵灰白的旗子。
每人手中的旗子上,浮現的妖獸圖案都不一樣,身在護盾的風影心裏一驚,到:“主人,此物專門針對妖魂,給我一種強烈的心悸,出了護盾,我可能無法施展神通。”
他有些歉然。
“無事,既如此,你先去歇歇。”
自己與司衍聖地的仇恨啊,早就開始了,隻是你們才合一境,人多,也不足以讓我不戰而逃啊!
“師兄,此人用劍氣隔開陣法聯係,可以困住他,可短時間內殺了他,不大可能!”
一人對吳方言語,吳方卻看著長盛的護盾眼神閃爍。
他明白宋路為什麼要抓活的了,這小子的劍招好強大,防禦十分了得,煉虛期居然能抗住這妖魂血陣的鎮壓。
聖地之內本就劍修稀少,若是能拿到他的修煉功法回聖地置換資源,這?
吳方仿佛看見大量的修行資源在對自己砸來。
隻好拿下這小子,那被他收起來的妖族還有反抗之力?
“若是不行,就隻好犧牲兩個師弟了!”
他平靜的這麼說,那人一臉震驚到:“師兄不可,師父之命,是不到萬不得已不用此法,師兄若貿然使用,恐怕,空怕......”
使用那招的風險,他是知道的,若是一個不慎被人知道,傳開了去,那對聖地的名聲是一個不好的影響。
“所以,這裏的人必須死,包括他!”
他說的平靜而狠厲,那人自然知道自家師兄說的是誰。
連宋路都要殺,那我們以後還能活得長久嗎?
雖然都是一個師父教的徒弟,此人心裏此時也有些發怵!
一邊的長盛雖然能在陣法裏行動,可他根本攻擊不到那些站著陣位的人,每次他揮劍而斬,那些人都能輕鬆的避過他的攻擊。
籠罩在別人的陣法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看得清楚,不行,必須想辦法破開這陣法的束縛。
想到此處,長盛向一邊的飛白移動過去,到:“這陣法針對妖族,你有沒有辦法破開它?”
正在和宋路交手的飛白一頓,閉眼感應一下,到:“你自己就有破陣之法,還來問我?哈哈!”
看他語氣不生疏,也通俗,說的跟真的一樣,長盛一愣,我有?
對了!清微靜心!
見他若有所悟的樣子,飛白到:“你一身術法神通那麼多,可不要隻顧著使用劍道!”
話音剛落,宋路的攻擊接連而至,他就沒再說話了。
“玄門敕令,祛濁揚清,萬靈有法,清微靜心,定!”
嘴裏小聲念叨,長盛體內的靈力倏而變得清澈,就連灰色的劍氣也變成一個晶瑩透明的旋轉龍卷。
他隻感覺渾身一鬆,機不可失,往上以一加速,速度快得讓他有點不適應,瞬間出現在一人身前,他揮劍就斬。
“著!”
說著就著,那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被他一劍斬在腰上。
玄天劍陷進去很深,卻未一劍斬斷那人的身軀。
一道金色光芒在那人身軀裏閃現、炸開,消散。
原來這些金文還有防禦的作用?
長盛一愣,看了看自己抽回的玄天劍。
他知道玄天劍鋒利,可也沒想到一劍斬殺一人!
這根當初的烏峰自己撞到劍下可不一樣!
“什麼?”眾人大驚!
他隻是一愣神,便往一邊衝去,透明的龍卷在血色的妖魂血陣裏橫衝直撞。
吳方一聲驚呼,惱到:“可惜我的修為還不足以掌控這靈盤,該死。”
那與他關係要好的師弟見長盛瞬殺一人,眼皮子直跳,到:“這是哪個宗門的怪物,煉虛期瞬間斬殺合一境?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怪他問題多,長盛表現出來的戰力,已經不能用妖孽來形容,這樣的能力,即便是在聖地,那些高高在上司衍姓氏的核心弟子,也很難做到。
吳方看了一眼與飛白打得激烈的宋路,不動聲色問到:“師弟,你還對使用那一招有意見嗎?”
往後一退,那人看著吳方到:“師兄,真要如此?”
“我也不想,可事已至此,完不成任務,回去之後不僅你我要受到懲罰,師父她老人家也會被執事責難。”
“這?”
那人神色掙紮,此時的長盛如脫韁野馬,見到一人似乎錯愕自己能忽然出現在他身前,長盛想都未想一劍遞出。
那人喉嚨間冒出一條平滑的血線,然後血液噴湧倒地,也爆閃出一團金光。
長盛一閃身,避開金光的範圍。
司衍聖地的人手段十分詭異,他可不想被人追殺!
“師弟,再不決斷,他就不止殺一人了!”
“可是師兄,我們撤去陣法與他正麵戰鬥,他也打不過我們!”
那人還在坐著最後的掙紮,吳方一把捏著他的衣領,指著長盛到:“你看看清楚,陣法都不能束縛他的行動,撤去陣法我們還能碰到他嗎?別忘了那兩個妖女才是任務首要,若撤去陣法,以她們的速度和神通,我們豈不是和楚河他們一個下場?”
言語間,那位師弟見長盛又輕鬆的殺了一人!
他瘋狂的後退,搖頭道:“別說了,給你!”
他丟出半塊淡黃的陣盤,對陣法裏的人喊道:“碎!”
接過陣盤的吳方大喜,隨即也掏出半塊一模一樣的陣盤,兩相靠攏一扭,合二為一,一股玄奧的氣息彌漫開來。
陣法裏小心翼翼的兩人聽見這個碎字麵色大變,此時傳來那位師弟的聲音。
“兩位師弟放心去,你們的家人,我曹睿以天道起誓,待他們如自己家人,若違此誓,天誅地滅!”
兩人神色複雜至極,即便師兄不發誓,他們還能不死嗎?
兩人齊齊拱手,感恩戴德到:“拜謝師兄!”
行禮完畢,兩人齊齊舉掌一拍額頭,天靈震碎,兩人的神魂化為兩道流光飛進吳方手裏的陣盤。
血紅的陣法忽然變色,感覺到一種玄奧氣息彌漫開來的長盛瞬間往上一衝,眼見就要離開陣法籠罩的範圍,卻被一道薄薄的淡黃色結界罩住去路。
他的臉撞在結界上,外部空間隻在毫厘之外!
可他出不去了!
“怎麼,連同門的性命都是說取就取,這時候不念同族之情了?”
既然出不去,長盛就不走了,轉身嘲諷吳方,提著劍就追了過去!
“怎麼還不能禁錮他?難道他不是人族?”
一道道淡黃的神魂之兵攻向長盛,都被他密不透風的劍氣擊殺。
“以同門之魂演變神魂攻擊,司衍聖地好舍得!”
那些兵器是兩人神魂所化,長盛雖不知司衍聖地是如何做到的,可他最恨司衍聖地這做派。此時恨不得把吳方碎屍萬段!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兩位師弟的犧牲是有意義的!”
本以為自己的話可以挑起另外一些人的不滿,可長盛發現,這些人居然在緩緩點頭。
這是什麼景象?
看得心頭一震,長盛霎時覺得這司衍聖地,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邪惡!
“哈哈,你今天見識到了,可明白翼人族為何要與他們不死不休了?”
飛白的聲音傳來,看著那些人點頭的樣子,長盛直感覺很惡心。
惡心,這樣的感覺在他心裏還是第一次出現!
看見在吳方身後瘋狂搖頭的曹瑞,他居然生出一種憐憫的情緒。
吳方一直在看著長盛的反應,見此,他忽然暴喝道:“定!”
整個陣法都是一頓,長盛也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吳方提著一把劍就衝了過去。
失神隻是一瞬,長盛劍氣一激,恢複清明。
看著吳方主動衝來,他在默默蓄力!
來人近了,吳方試試揮劍橫斬,欲把長盛分作兩半,無人知曉此時的長盛在想著什麼,他閉著眼感應著吳方與自己的距離,忽然提劍往上一撩,睜眼的他雙目血紅,玄天劍忽然射出一道粗大的雷霆。
“噹!”
“噗!”
一聲劇烈的劍斷之聲後,是一身輕微的肉體被斬破的聲響,那人持劍的右手被長盛瞬間連劍一起斬斷!
“啊!”
吳方捂著右肩飛退,可傷口處的血液根本止不住,無數灰色劍氣在滋生。
距離這麼近,長盛一直以心念控製著劍氣的滋長,那人不知內情,拚命的調集修為鎮壓傷勢,不見好轉。
血液如水一般潑灑,吳方心裏驚駭,對一邊的人到:“過來幫我!”
他身後那曹瑞抹著淚過來,吳方的神色好看一些。
可是下一秒,一道包裹著金紙的匕首捅進他的後腰,他的身軀之內沒有金光爆閃。
“你?”
吳方錯愕回頭,那人淡淡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故意讓他殺了他們?”
他歇斯底裏,對吳方的行為十分不認同。
吳方舉起左手想去抓住那人的衣領,那人也沒躲。
似乎抓住衣領,就像抓住救命稻草,吳方湊近些到:“師弟,此法不容與於世,若不把他們殺了,你我師兄弟安能活得長久?”
“你還騙我,你還騙我!啊!”
那人狀若瘋魔,沒有聽見自己想要的解釋,他都快瘋了。
用力把匕首一轉,抽出來,又捅了進去,又抽出來,再次紮進去。
他喃喃道:“可是他們也是師弟啊!”
陣法裏攻向長盛的人都頓住。
難怪那小子隻是煉虛期,卻能接二連三殺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他們紛紛住手,茫然的看著狀若瘋魔的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