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主你已經做的很不錯了,至少這次提供的這個辦法確實行之有效,這梁氏集團早知道我看他們不順眼,眼下就更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洪家主是想…”
“做買賣。”
洪世衝對自己要做的事充滿了信心。
“王家主現在你手中有一個巨大的情報網組織,靠著培養那些青春靚麗的少男少女,可是沒少從那麼些王宮貴胄的嘴巴裏掏出事兒來。”
“不如我們就把這件事繼續做大做強,以你手中的這個公司作為孵化基地。”
“我們可以獲得更多利益。”
王文勝不知對方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現在來說一定是對王家有利,對梁家有害的小動作。
“洪家主還請明示一二,小人愚鈍確實不能理解您的宏才偉略。”
“王家主謙遜了。”洪世衝說著:“其實也很簡單,咱們現在手頭上不單單有情報,更有那麼些個古武家族的人手。”
“你想,這梁氏集團目前最大的收益是什麼生意?”
“您是說,阻擊他們的保鏢產業?”
“對。”洪世衝立刻點頭。
“填海造陸有上頭看著我們不動就不動吧, 但隻要從根源上全方位的打擊這梁氏集團的幾個龍頭產業,勢必會對他們造成影響。”
“而且這樣一來,我們走的就是商業競爭路線,就算有人想找咱們的麻煩,也得掂量掂量法律的力量。”
這招不可謂不歹毒。
想要對付一個人,就要先斬斷他的左膀右臂。
洪世衝也是想了許久才決定和梁氏集團來這麼一招硬碰硬。
王文勝聽完也是眼前一亮。
但在這之後他有些無奈。
“洪家主,這梁氏集團可不單單隻有這一個業務,最近他們和春江省各大醫院合作的醫療器材也很火爆,咱們斬了一根隻怕用處不大。”
“這你就更不用擔心,醫療器材這種東西誰不能做?我已經請了國外頂尖的科研團隊對這器械進行了分析,相信再過不久,不單單能量產同款,更能更上一層樓。”
“洪家主,妙哇!”
洪王兩家開始積極準備這次在商業市場上的硬碰硬。
顯然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
王家依靠著洪家提供的資金弄到了一批確實還不錯的古武界人士,全家都網羅到這家新成立的安保公司內作為了安保人員參與運營。
同時依靠王家本身的皮肉生意產業帶來的巨大的信息收益,利誘或是幹脆威逼了一些身份較為特殊的人員為他們提供情報和工作機會。
短短的半個的時間,王家操持的王氏安保的這陣風竟然已經吹開了。
而且持續不斷的影響著周遭許多安保公司的聲音。
梁氏安保也在其中。
中高端市場來錢最快,收益率也是最高,但也是首當其衝的成了對方搶生意最嚴重的區域,因為本身也是雇傭的古武界人士,其安保的水準和梁氏集團相差無幾。
王家甚至打起了價格戰。
甘願以自家賠錢的姿態也一定要從梁氏集團手裏把單子搶走。
說是惡意競爭也不為過。
可價格戰本身就是商業競爭的重要一環,人力資源這種事也很玄幻,市場定價並非固定,所以這個價格可以很高,更可以被拉的很低。
王文勝倒也不是生意廢材。
他甚至想到了“滴滴打人”這種創意想法。
真的通過網絡平台去實現了網絡搖人互毆的功能。
當然,對外還是一副保衛一方平安的安保平台模樣。
“大公司做生意就是不一樣啊…懂得利用現代科技提供的便利。”
霍蒼平摳著手機上一頁頁刷過去。
“你看看這些保鏢一個個龍精虎猛的,搞得我都想點一個打一架了。”
“血神,眼下咱們生意受到影響,您就別再說風涼話了。”獨狼還是很在意的,公司沒生意,他手底下那一大批的夥計可是真的沒事做了。
沒事做就沒錢收。
一個兩個都想搞錢娶老婆他可擔待不起。
“你別急。”
“陳鋒,具體損失是多少。”
他問向陳鋒。
“具體損失已經統計到昨天的了,半個月以來,對方是無所不用其極,低價搶單,爭搶市場,目前安保公司的業務總體下降百分之二十四,粗略估算損失金額為2400萬。”
“半個月2400萬?”
“是啊…沒生意不單單是拿不到錢,我們日常的維護和訓練夥食費都是一大筆開銷,不能停下裏的。”
陳鋒歎了口氣。
不過霍蒼平驚訝歸驚訝,他臉上不但沒有多少慌張,反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不用著急…有些時候前麵打的越凶,後麵就越是鬆散。”
“這古武的天地,還不是他們王家說的算的。”
打了個哈切。
“影子,咱們醫院那邊的業務呢?”
“根據可靠消息,洪家找來了一批外國的研究團隊破譯我們團隊的產品,據說工廠裏已經開始量產這種仿造設備了。”
“他們這是想侵吞原本我們可以擴散出去的市場。”
“沒辦法啊,他們本身就占據地理位置上的優勢,洪家又把控了京都的市場,咱們現在是完全出不去,往下這些醫療器械也走不動。”
上不去下不來。
這種體驗更是極度憋屈。
醫院方麵一直都是陳婷婷馬流蘇負責的。
此刻馬流蘇在現場一副氣衝衝的樣子:“霍先生,若是再不趕緊想個辦法,隻怕我們無法支撐起梁氏集團現在的消耗,反倒需要‘啃老’。”
“是啊!若是這樣的事情發生,以梁氏集團的核心實力,隻怕是支撐不了多久。”
眾人七嘴八舌。
霍蒼平聽了一陣。
最終,他是把自己的耳朵捂了起來。
“都給我出去。”
聲音變冷。
陳鋒見狀也是會意。
將所有人趕出去後回過頭來。
“血神。”
霍蒼平無奈苦笑:“是不是因為最近吸納的人實在太多太快,現在的隊伍比起在軍隊的時候紀律性可差遠了。”
“這裏不比軍隊自由自在。”陳鋒笑道。
“那倒也是,人心複雜。”霍蒼平點了根煙,他從煙霧中看向陳鋒:“還是你懂我。”
“沒什麼能難道您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