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匆忙躲避。
但來人氣勢洶洶,根本沒有半點要退讓的意思,在胡峰躲避開第一次攻擊後,緊跟著對方竟是再次出手。
暗殺者不隻有一人!
“住手!你們是哪一邊的?”
胡峰忍不住叫道。
這時候再裝模作樣就是找死。
這些明顯也是古武人士,做事的風格幹淨利索,招式都衝著胡峰的要害走,前後夾擊,更是把配合二字做到了極致!
“難道是那個神秘組織?”
胡峰臉色大變。
若真是對方派來的人馬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
古武協會肯定有對方的人手,過來刺殺自己也是另有所圖!
在心中運算出這些所有的可能,胡峰立刻屏氣凝神。
他也不再叫囂著讓對方住手,而是打算動手反殺!
鐺鐺鐺——
大門突然響起來了。
暗殺者和胡峰都是一愣。
“胡峰老哥…我手機忘你那裏了…”
霍蒼平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隨後門就被推開了。
“嘿嘿,胡峰老哥,看你是真的醉了,怎麼不鎖門啊……”
霍蒼平笑嘻嘻的從外頭進來,一臉我醉態的他看向房間中的三人。
突然麵色一肅。
“噢!我說怎麼 記著趕我出來,原來是想和這兩位仁兄一起喝酒……嗝!老哥你不夠意思!我也要喝!”
“霍老弟他們兩個是殺手!”
胡峰差點就要罵人了。
這個霍蒼平怎麼跟個憨批似的?
不過喊完這一嗓子,霍蒼平倒也是一副反應過來的模樣。
“殺手?姥姥的在我梁氏的地盤上誰敢做殺手?”
虎軀一震。
他大踏步朝著其中一人衝了過去。
“計劃有變!撤!”
二人轉身要逃。
然而被霍蒼平盯上的人步伐卻慢了,還沒等他從窗戶飛出去直接被霍蒼平攔了下來,一把將他從半空扯了回來。
“說,誰派你們來的?”
霍蒼平蹲下身踩住這人的胸膛。
這人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隻是擰著脖子什麼都不肯說。
胡峰上前。
他是最恨背叛的人。
更想知道這人是不是那個神秘組織的人手。
“說!”
二人齊齊逼問。
見男人依舊是擰著頭什麼都不說,霍蒼平加大力度。
那人胸口被踩的凹陷下去,這才張口說道:“是…是我們家家主。”
“擠牙膏呢?一次說完!”霍蒼平不屑道。
“是錢家家主錢危房派我們過來暗殺的!”
對方直接叫出聲來。
“錢危房?”
“這人我聽過。”霍蒼平站起身來,拿開了壓在男人身上的腳掌:“我上次和陳家家主去過一趟春江省城區域的古武世家,錢危房是二河十四山小有名氣的人物。”
“這我清楚。”
胡峰眼珠一轉。
“看來有必要到二河十四山走一趟了。”
“胡峰老哥,若是需要我幫忙您盡管開口!我定然是能幫則幫!”
霍蒼平一拱手。
二人有了之前酒桌上的虛情假意,加上這次緊急避險的遭遇也建立起了一絲岌岌可危的友誼,胡峰一拱手:“放心好了,這點事若是都處理不好,我胡峰也不配稱一聲大哥了。”
“那這人就先由我們看壓,等老哥需要人證……”
“唔……”
地上的男人突然噴出一口鮮血來。
整個人瞪著眼睛頭一歪眼看是活不成了。
“糟了!他要自殺!”
霍蒼平臉色一變,連忙將人拉拽起來。
手中銀針飛起,刺入對方的穴道當中,隻是這人瞪著一雙眼睛已經沒了生氣,努力了一陣子也不見好轉,就連陳家的醫術對這種事都是無力回天。
霍蒼平歎了口氣。
“沒救了,此人口含劇毒,隻怕是知道自己早晚都是一死,所以才會服毒自盡吧。”
“這錢家當真是心狠手辣,連自家人的性命都不放過。”
胡峰也是點頭。
“看來,此事已是事不宜遲。”
“胡老哥,還是先找高老他們商議一下為妙,畢竟你這次也是官方團體中的一員。”
“你說得對。”
胡峰考慮了霍蒼平的話。
這之後便來到高家的住處。
霍蒼平派人將陳婷婷也喊了過來。
眾人擠在一個房間,胡峰說明情況,眼下也有屍體佐證,不由得外人不信。
“於師傅,錢危房是你二河十四山的人,不知此事…”
於師傅就是那位和事老。
此刻看著地上屍體無奈搖頭。
“錢危房這人乃是嶽不群一般的人物,雖然接觸不多,但確實是偽君子一個。”他嘴上念叨。
“那我便走這一遭!”
胡峰怒道。
“此人竟然如此猖狂,派人暗殺協會成員,這件事我也會盡快上報給都會長,胡峰我看你還是再等等,等會長拿個主意出來,再說怎麼行動的事兒。”
“高老,人都騎在我脖子上拉屎了,你還讓我忍?怎麼忍?拿什麼忍?我是個武者,不是個忍者!”胡峰嘴上是罵罵咧咧。
再也不去估計高老的感受。
“話有些過了。”一旁的幾個協會成員連忙說道。
胡峰強壓火氣。
“你們若是不想去隨便你們,畢竟任務在身,我也不強求。”
“但此行 二河十四山我必走這一遭,誰也攔不住!誰也別想擋!”
說完他是直接轉身出門。
高老歎了口氣。
“陳家主,此人真的無力回天了?”
陳婷婷點頭:“已經斷氣許久,就算我會家裏的天香續命十四針也無濟於事了,隻怕魂魄都到了鬼門關。”
“可悲,可歎…這世道從未淨過。”
這個隊伍也就這麼散了。
胡峰是連夜奔襲二河十四山。
和事老老於對這件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對錢危房的印象也不是太好,會有這樣的選擇也是正常。
路上,胡峰聯係了組織的人。
“應該是洪家收買了二河十四山的一些家族。”
“組上調查來的結果顯示是有這個可能的,洪家操縱王家一直在春江城買辦,不過,這洪家膽子也太大了些,竟然敢對咱們下手。”
“狗急跳牆了唄…需要派個人去問問嗎?”
“問有何用?不過得到一句‘否’罷了。”
“無需再說,此事我必然查一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