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壁紙女人

“沒有。”莊軒拉過司羽,拿著司羽的一縷頭發放在鼻子上,痞痞的樣子。

司羽撐著下巴,同樣眯著眼見看著莊軒,“軒,我想問你一件事。”司羽說。

莊軒沒有改變姿勢,隻是嘴角彎起弧度,回答說:“有問必答。”

“你能把你的手機給我一下麼?”司羽說。

“當然。”莊軒將手機,直接遞給司羽。

司羽觸動屏幕,然後將屏幕對著莊軒,問:“她是誰?”屏幕上是一個女人的側臉,但看不清楚樣子,上次見了之後,司羽覺得不可能是莊軒設置的壁紙,一定是哪個女人,女人的都是小肚雞腸的,誰能忍受自己的男朋友拿別的女生做封麵,反正她左司羽是受不了。

莊軒笑而不答,司羽急了,“不是說好有問必答的麼?我可不相信這是你從網上下的壁紙,就算是那也不可以。”

接過手機,莊軒看著司羽說:“再看看這是誰?”

司羽疑惑的接過手機,又看了看,是覺得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不知道,你快說,你說我除了我別的女人看都不能看的,現在你居然拿別的女人做壁紙。”司羽皺著眉頭。

見司羽要傷心了,莊軒連忙解釋說:“這個是你啊。”

“是我?”司羽指著自己,不可置信,她什麼時候照過這樣的照片?

“嗯哼?”莊軒在司羽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又給了司羽一些時間去回憶,可結果司羽還是沒有回憶起來。“還真是小迷糊。”莊軒刮了一下司羽的鼻子,寵溺的說。

不管怎麼樣,司羽知道莊軒的壁紙一直是自己之後,特別的開心,記不起來已經沒有關係了。伸手摟著莊軒的脖子,輕輕的吻了莊軒一下,撒嬌的說:“你快說嘛,我不記得自己拍過這個照片的。”

莊軒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還要,而且是時間長的。”

司羽急著想知道事情真相,便摟著莊軒的脖子,準備一頓亂啃,反正這是莊軒自己要求的。司羽故意不好好的吻,但莊軒卻輕輕的閉上眼睛,無比的享受著這個吻。司羽偷偷的睜開眼睛,發現莊軒逼著眼睛的樣子好迷人,歲月真的很溫柔,將她帶到莊軒的身邊。

“好了,這下時間夠長了吧,快和我說吧。”說著司羽又開始裝可憐賣萌。

莊軒滿足的舔了舔被司羽吻過的唇瓣,說:“小羽還記得英國的那家咖啡館?”

“是我做兼職的那一家麼?”司羽問。

“是。”接著莊軒指著照片上的一株法國吊蘭,繼續說:“這個可是每天都要澆水的。”

“軒,你怎麼會知道?也就是說你當時就知道我?”

莊軒微笑著點頭,這些都是以後的日子裏,留給司羽驚喜,需要司羽自己去發現,是他一路走來愛著司羽的見證。

“你怎麼都不告訴我,那你為什麼不找我?”司羽一連很多個問題,她是真的沒想到莊軒一直都在她身邊,隻是她自己不知道。

“其實那個時候,每天下午有時間我都會去那個咖啡店,因為你也是在下午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咖啡店。”莊軒看著司羽,回憶著往事,即便往事有些心酸,在此時看來也是無比甜蜜的,因為司羽就在他的眼前。

司羽認真聽著莊軒說,像是聽一個無比浪漫的童話故事,屬於她的童話故事。

“可是我當時並沒有注意到店裏的顧客。”司羽愧疚自責的說,若果她要是早一點發現,他們也不用蹉跎這樣長的時間,單戀是一件辛苦的事情,但莊軒卻默默的堅持了這麼多年。

莊軒淡然一笑,那又有什麼關係,隻要最後的結局是在一起,他不在乎有多晚,衝忙深情的看著司羽,繼續說:“是啊,你當時端咖啡給我的時候。看也沒有看我一眼,不知道你當時在想什麼。”

此時此刻莊軒依然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甚至司羽的表情,不得不說他真的愛慘了司羽,已經將自己當做是一台照相機,將他看見的每一個畫麵都定格。

雖然時隔很久,但根據莊軒的描述,司羽還是回想起自己當初的樣子,這段回憶是不堪回首的,就連她自己都是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當時麗娜見她精神不振,所以推薦她找一些事情做,所以她才會去那家咖啡館做服務員,那是她最喜歡的咖啡館。

司羽看著莊軒,突然間很想將自己那段時間受的苦說出來,因為沒有一個人能像莊軒這樣愛她,照顧她的感情,一直默默的守護她。

“軒,其實去咖啡店做服務員,是我第二次來英國,那個時候我心情很低落,因為國內的輿論,我不得去國外躲避一段時間。你知道嗎,那個時候鋪天蓋地的都說的我是第三者的報道輿論,當時父親對我很失望,我似乎瞬間失去了所有,喜歡人的背叛,親人的拋棄,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來的。”司羽將腦袋靠在莊軒的腦袋上,淒涼的描述著自己當時的情況。

莊軒輕輕的拍著司羽的背,他很後悔,當時並不知道這些,後來他用冷軒的身份和司羽成為網友的時候,司羽和他說過這些,不過那個時候都已經過很久了,他很慚愧在司羽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並沒有出現。

“當時麗娜很忙,但還是很照顧我,所以我最感謝的就是麗娜,要不是她我但是一定會得抑鬱症的,但當時我每天晚上睡不著,都需要吃安眠藥。”司羽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說了出來,想得到莊軒的安慰。

“都過去了,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我發誓一定會讓小羽每天都是開心的。”莊軒將司羽摟在懷裏,吻著司羽的額頭,無比心疼。

莊軒的安慰真的很管用,這些司羽一直不敢不想不敢提的事情,突然間就像是煙消雲散,過期了一般。“是的,現在都好了,軒我真的好感謝你。”司羽伸手反抱住莊軒,她現在真的很想和莊軒成為連體嬰兒,一刻也不離開。

歲月正好,陽光燦爛,空氣中花朵的味道清香甜美,秋千上緊緊相擁得兩個人輕輕的閉上眼睛,此時他們的心中隻剩下幸福、感恩、滿足。

司羽的愛情已經修成正果,許沫的似乎還在曆練中。許沫躲房間裏,不敢出門,憑借聲音她能聽出來米丘楠應該是來了,可是她這樣怎麼麵對她啊?

許沫也是鬱悶了,其實她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很開放的新時代女性,還經常嘲笑司羽太古板,可是現在看看自己,真的是打臉。趴下床照著鏡子,鎖骨和脖子處還有昨晚留下來的痕跡,這要是被外婆看見了,她可怎麼辦?

找了半天,總算是找了一間高領的襯衫,總算是遮住脖子上的痕跡了。許沫對著鏡子深呼吸,不就是睡了麼,有什麼大不了!

“沫沫嗎,出來吃飯了。”徐岩花在客廳裏喊,一邊估計著許沫的象形,和米丘楠解釋說:“這個孩子肯定是昨晚累了,沫沫一般是很勤勞的,周末都是很早起床的,是一個勤快的孩子。”。

徐岩花這樣解釋,是為了不讓米丘楠嫌棄許沫,在徐岩花看來許沫就是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得不時時刻刻在許沫臉上貼金。

“恩,我知道的。”米丘楠回答說,心裏在發笑,就將那句昨晚累了,給想歪了。

“來了。”許沫應了一聲,走出房間。想著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就算今天不見,以後還是會見到的,不能說因為這件事她就不見米丘楠了吧。

此時徐岩花已經走出廚房,客廳裏隻有許沫和米丘楠兩個人,四目相對,許沫頓時後悔了,自己什麼時候不出來,非要這個時候出來。

“洗手吃飯吧。”米丘楠對許沫說,嘴角帶著一個淺淺的微笑,和平時一樣,倒是許沫一臉局促加窘迫,仿佛這她是來做客的,米丘楠是主人一樣。

許沫應了一聲,走進廚房,徐岩花正在將香噴噴的紅燒排骨放進盤子裏,看見許沫臉像是猴子屁股一樣,便隨口一問:“臉怎麼這樣紅,是不是生病了?”

徐岩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落盡米丘楠的耳朵裏,米丘楠偷笑起來,用腳趾頭都沒有想到許沫居然沒有談過戀愛,而且這樣害羞,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的。

“外婆,我沒事。”許沫連忙回答說,就怕徐岩花將事情搞大,她已經夠丟臉的了,不想再出什麼差錯了。

徐岩花不放心的看了看許沫,將弄好的排骨遞給許沫,說:“端過去,坐下來吃飯,還有一個湯,我端過去就好。”接過排骨,許沫肚子很餓,但一點食欲都沒有。

吃完飯,徐岩花照舊找樓下的老太太聊天,房間裏隻剩下米丘楠和許沫兩個人。許沫感覺自己的尷尬證都要翻了。

“那個我困了,要睡覺了,你也去睡覺吧。”許沫對米丘楠說,兩人待在一起,她更容易想到昨晚的事情。

米丘楠沒說話,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嗎?”許沫見米丘楠不說話,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便又說一遍。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當時的情況,我以為你是默認了。”米丘楠看著許沫說,雙手交叉在一起,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倒不是他緊張,而是怕許沫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