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覺得許沫說的是對的,不經過考驗,怎麼知道兩個人合適,不經過考驗怎麼能看清楚兩個人的呢?”司羽回答說,人都是這樣,道理擁在別人身上,總是頭頭是道,但在自己身上但,就看不清了。
“這就是你們女生的想法?”米丘楠再問?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領子。
“是的吧。”司羽回答說,畢竟話是許沫說出來的,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支持許沫的。
米丘楠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司羽麵前他倒是一點也不害羞。“那你呢?我聽母親說你再回國的時候就結婚了?”
“我,”司羽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離婚的這件事,總是是時不時的出現在她的交流中。“我離婚了。”司羽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笑。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米丘楠抱歉的說,同時也覺得很驚訝,司羽看上去根本就是不像是離婚的,看上去真的是少女感十足,根本不像是一個離了婚的女生。
司羽換了一個姿勢,回答說:“沒什麼的,都過去了,而且我現在過得很好啊,兩個人不合適,盡早分開是一件好事。”
“好吧,你能看的這麼開,我很佩服,要是恐怕都做不到。”米丘楠回答說。
司羽看了看車窗外,回答說:“沒有什麼的做不到,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能做到了。”
“前麵就到了。”米丘楠轉移話題說,他不想在說這些讓左司羽傷心的事情。
“恩,能將窗戶打開一些嗎?我有些暈車。”司羽說,不知道為什麼司羽會感覺到暈車,可能是整個車廂都充滿了酒氣,聞上去很難聞的原因吧。
米丘楠將窗戶緩慢的將下來,司羽看著窗外,無意間看見一輛豪車行駛而過,那個不是莊軒的車子嗎?怎麼莊軒會在這裏,難道說莊軒已經知道自己送許沫回來了?見莊軒的車朝著停車場駛過去,司羽決定一會親自去找莊軒,給他一個驚喜。
“是你的朋友?”米丘楠問,他見司羽一直盯著駛過去的車子看。
“好像是的,一會我再去找他吧。”司羽回答說,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米丘楠將車子聽下來,司羽幫忙將許沫扶到米丘楠的背上,上了電梯。開門的當然是許沫的外婆,見背著許沫的是一個帥小夥子,許沫外婆看上去十分開心,感覺像是自家滯銷的大白菜,終於賣出去了。
“外婆,許沫和我們一起吃飯,不小心喝多了。”司羽連忙扶住許沫的外婆,對於這位慈祥的老人,司羽已經當做是自己的親人了,也經常會過來看看。
“司羽多虧你了,你看我們家沫沫,到現在也不找一個男朋友,什麼事情都要麻煩你,真是辛苦你了。”徐岩花一麵領著米丘楠去許沫的房間,一邊和司羽說,為的是讓米丘楠聽清楚。
司羽有些好笑,要是讓許沫知道自己外婆在米丘楠麵前這樣說,還不得被氣死啊。“外婆,你這說的是哪裏話,許沫現在還小,急什麼?”
“哎呀,丫頭你是不知道啊,我們許沫沒有你長得好看,又沒有你去脾氣好,她和你是不一樣的。”
米丘楠將許沫放在床上,才轉身和徐岩花打招呼,這是許沫的外婆,他是知道的。
“這個小夥子是?”徐岩花看著司羽問。
司羽回答說:“外婆,這個我和許沫的朋友,今天晚上一起吃飯的。”看著徐岩花一臉滿意的樣子,司羽似乎直接能聯想到,許沫將來和米丘楠結婚的樣子。
有些人就是這樣的,第一眼你就覺得他們般配,其實呢,他們也是般配的,就比如說許沫和米丘楠。當然,還有另一種,那就是你不會想到他們兩個是般配的,而且也是很不相幹的兩個人,你絞盡腦汁也不會將兩人聯想到一起,但是他們卻真的在一起了,也注定是一輩子,那就是司羽和莊軒。
徐岩花將兩人拉到客廳沙發上,端上了茶水和水果,自己也跟著坐下,司羽心裏還想著莊軒,她現在想早一點走。
“今天謝謝你們送沫沫回來,沫沫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像是一個孩子,我總不能照顧她一輩子,哎。”徐岩花說的還傷心起來。
司羽連忙坐過去,摟住徐岩花,安慰說:“外婆您怎麼又說這些,你還年輕,身體也硬朗,說這些做什麼。”
“對啊,外婆你看起來很年輕呢。”米丘楠跟著說,其實對於哄老人,他真的還是蠻在行的,以前他奶奶在世的時候,他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去奶奶家過暑假了。
聽米丘楠說話,徐岩花連忙收起難過,說:“米丘楠是吧?這個外婆老了,都記不住名字了,你多大了有對象了嗎?”
司羽在一邊偷笑,這個簡直就是強勢相親的節奏啊,司羽在想,要是換到古代,許沫的外婆不得直接將許沫綁了,直接塞進轎子,抬到洞房裏了。
“外婆我今年二十五歲,還沒有對象。”米丘楠害羞的看了一眼司羽,回答說。
“外婆,忘了和你說,丘楠可是剛搬過來,和你住對門呢。”司羽笑著說。
“真的啊?那太好了,那你沒事可是要多來玩玩啊,我老太婆一個人自家很無聊的。”徐岩花聽司羽這樣說更加開心了。
司羽看了看手表,時間不早了,想著自己應該去找莊軒了。“外婆,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下次來找您玩。”司羽說。
米丘楠見司羽要走,便對徐岩花說:“外婆,那我也走了,正好送一送司羽。”
徐岩花想著米丘楠這個小夥子就住在對麵,以後有的是世間,也不急這一時。
“外婆您回去吧,外麵冷。”司羽囑咐說,見徐岩花將門關上,司羽才轉過身,看著米丘楠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說:“老人家,都希望能早日結婚,你不要往心上去,記得大學的時候,外婆還整天吵著不給許沫談戀愛,但這一畢業就急著讓許沫結婚了。”
“理解的,許沫大學的時候談過戀愛麼?”米丘楠問,他很想知道許沫以前的事情。
司羽搖了搖頭,看著米丘楠說:“沒有,你可能不相信吧,但真的是沒有,好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打晚上你一個女生。”米丘楠說,這樣讓司羽一個人回去,他是真的不放心,不管司羽是許沫的朋友,還是司羽是自己母親的老師的層麵上說,他都有責任將司羽送回家。
“不用了,我自可以的,你回去休息吧。”司羽微微一笑,挽了一下自己額角的碎發。
而米丘楠堅持說:“不行,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你又沒有開車。”
“真的不用了,有人來接我的,我直接去停車場找他就行了。”司羽笑著說,想著米丘楠還真的是一個紳士。
“那好吧。”聽司羽這樣說,米丘楠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送司羽到電梯門口,就離開了。
司羽乘著電梯,到了停車場,其實她也不確定莊軒就在停車場,但剛才和米丘楠是這樣說,剛才坐電梯,又出神了,所以直接來到了停車場。
夜晚的停車場是很安靜,還有些回音,讓她有些害怕,想著還是從出口出去吧,反正這個停車場也就是在地上一層,想著司羽便開始朝著出口走去,但去聽見停車場裏有聲音。朝著聲音的源泉走過去,司羽也不知道哪裏有這麼大的勇氣。
隻見停車場的一角,幾個黑衣人,圍著一個女人,旁邊站在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色的西服,一個是白色的,背影看上去修長挺值的。司羽嚇得屏住了呼吸,這個架勢一看就是黑社會的,隻是那個女生到底怎麼了,他們要對那個女生做什麼?
司羽頓時想到那些犯罪份子,記得自己被韓露綁架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那自己還是趕緊走吧,光是憑借她肯定是還不行得。
想著司羽準備離開,但是道德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自己應該用正當的方式救下來這個女孩。司羽連忙走到一邊小聲的報了警。
接著司羽聽見女子的驚呼聲,循聲看過去,司羽總算是看清楚了,女子的衣服已經被完全給扒光了,幾個男人正要對女子做哪些猥瑣的事情。司羽腦海裏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泰國被韓涵猥褻的時候,一想到自己那個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她就充滿了勇氣。
隻見司羽直接衝過去,“你們住手!我已經報警了!”司羽幾乎是閉著眼睛的,直接衝到了人群中央,原本以為自己會被人拉住,但卻沒有。
莊軒一聲筆挺的黑西裝,單手插在口袋裏,看著閉著眼睛發瘋的司羽,眼神很平靜,一點表情也沒有,隻是眼神一直停留在司羽的身上,就在剛才他發現是司羽,便第一時間讓住手,不然司羽現在肯定被扔出去了,要知道哪些可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拎司羽簡直就像是拎小雞一樣。
一邊白色西裝的尼克,看了看莊軒,他沒想到半路上這個小白兔會殺出來,今天原本是約定和莊軒看看韓露的,他可是答應過莊軒,一定要將韓露懲罰好的。尼克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插著口袋,等著看小白兔睜開眼睛,發現是莊軒的樣子。
司羽緊緊的將包包抱在自己的胸前,閉著眼睛,等沒有動靜,才慢慢的將眼睛睜開。“莊軒?怎麼會是你?”司羽長大了嘴巴,回頭看了看地上,隻見韓露已經全身赤裸,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麵,胸前的美好就這樣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混蛋!”司羽前所未有的怒氣,大叫了一聲,連忙自己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緊緊的蓋住韓露的胸前,將韓露摟在自己的懷裏,盡量用自己的身體將韓露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