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死纏爛打,學生會終於將校花前十,校草前十除了楚然,全都請來了,其實除了司羽許沫還有蕭亦宸之外,其餘的人都是很好請的。
葛天一臉興奮的將人員名單放在仇老板麵前,嘴巴恨不得笑到耳後根,仇老板看了看人員名單,這個將是曆史以來最顏值最高的晚會了,葛天辦事還是靠譜。
人員名單是確認了,接下來就是節目彩排了,葛天特地推薦許沫一起策劃元旦晚會,這個是許沫要求的,也不知道許沫這是又要做什麼。
“最近怎麼不見楚然學長?”習艾一邊曬衣服,一邊問正在看書的尤倪君。
尤倪君優雅的翻過一頁紙,回答說:“聽說是代表公司去外地出差了,要元旦左右才能回來。”
尤倪君是學生會的,對於楚然的行蹤自然是了結一些的。
“楚然學長真是厲害,還在上學就自己開了公司。”習艾晾完最後一件衣服,抱著盆,靠在牆上,一臉花癡的說。
“是啊,學長是很優秀。”尤倪君是看的出來習艾喜歡楚然學長的,隻是不戳穿,平時知道有關於楚然的小道情報,也會第一時間和習艾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卻被從外麵剛回來的徐麗微給打斷了。徐麗微說:“又犯花癡,再好也不是你們的,早就被我們的那個校花給勾引去了。”
習艾很不開心的停止了話題,真的很不喜歡徐麗微這個樣子,仗著自己和校草在一起,總是故作高傲,誰不知道她的自卑是滲透骨髓的。
徐麗微描述司羽話,總是那樣刻薄,大家都不知道她怎麼就那樣不喜歡司羽。
“其實我覺得校花人還不錯,和學長的關係也沒有到那個地步。”尤倪君說,她、之所以這樣說一是為了安慰習艾,再來她覺得司羽人還不錯,並不想徐麗微說的那樣。
“不錯,你是不知道她做的那些齷齪事。”徐麗微故作誇張的說。
聽見徐麗微這樣說,習艾自然是來興趣了,算來司羽應該是習艾的情敵,即便習艾隻是暗戀,聽見說司羽怎麼怎麼不好,習艾自然是關心的。
“怎麼齷齪了?”習艾問。
“你們不知道,她能這樣都是靠幹爹的。”徐麗微彎著腰,故作神秘的說,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長舌婦。
習艾很感興趣,但尤倪君則是不以為然,她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真的嗎?”習艾說。
“當然,我可是親眼看見的,而且那個幹爹還經常來校門口接她。”其實徐麗微已經知道那是司羽的爸爸,但是她就是看司羽不爽,就是不想看她好。
徐麗微說的這個尤倪君是知道的,上一次楚然和蕭亦宸打架的事,她正好經過辦公室門口,好奇心之下就在門口聽了一會,所以事情的原委她大概是知道的。
尤倪君放下書,看著徐麗微說:“微微,,我覺得下次你說事情之前,最好嫁女事情弄清楚,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幹爹,而是她的爸爸。”
尤倪君的話,習艾倒是相信的,不過徐麗微可就是尷尬了。
“誰說的,這個可是蕭亦宸和我說的。”徐麗微連忙狡辯說
不管任由徐麗微怎麼說尤倪君和習艾都不在搭理她,徐麗微又來委屈了,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她。蕭亦宸還沒有到宿舍就接到徐麗微的電話,說是室友又一起欺負排擠她,蕭亦宸頓時又火了起來,真的想將徐麗微的室友全部都打了才好。
蕭亦宸又馬不停蹄的來到宿舍樓下,開車帶著徐麗微去了市裏,一頓法式牛排,可算是撫慰了徐麗微受傷的心。
“真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徐麗微走後,習艾說。
尤倪君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是因為她太自卑了。”
“自卑?可我覺得她很高傲,而且脾氣很大。”習艾不明白尤倪君為什麼說徐麗微自卑。
“即便她表現的很高傲,但是也掩藏不住骨子裏的自卑,至於她的脾氣不好,是因為素養差了一些。”尤倪君看的很透徹。
習艾點了點頭,想想似乎還真是這樣,人越是沒有什麼,就會越是炫耀什麼。
司羽一個人在宿舍無聊,想想每次都是楚然學長給自己打電話,自己是不是也應該主動打電話,問候一下學長。
“喂,學長嗎?”
聽到司羽的電話,聽的出來那頭的楚然很開心,“是我,在幹嘛呢?”
都說問對方在幹嘛言下之意就是我想你了。
“無聊,躺在床上看看書。”司羽回答。
“上次給你寄的書看了嗎?”楚然說。
司羽說:“看了,都快看完了。”
“看完在給你買。”楚然貼心的說。
司羽突然想到這一次,打電話的重要事情,“學長和你說一件事,我參加元旦晚會了。”
“什麼?是不是葛天找的你。”楚然的語氣裏有一絲不開心。
“學長你怎麼知道?”沒有想到學長竟然一下就猜是葛天。
“不是他還敢有誰打你注意。”楚然說。
司羽笑了笑,覺得有學長保護的感覺真好,“學長你不要怪葛天學長了,後來我是自願參加的。”
“為什麼?”楚然不明白,依照自己對司羽的了解,她應該是不會參加的。
“你知道許沫吧,我們現在是好朋友,她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女生,我是和她一起參加的。”說道許沫的時候司羽哈哈的笑了起來。
司羽銀鈴般的笑聲,讓楚然心情很好,“你可不能被她帶壞了。”
“哪有,等學長回來,就介紹你們認識。她人很好的。”司羽甜甜的說。
“好。”每次和司羽通電話,楚然都覺得很甜蜜很幸福,這一次還是司羽主動打來的。
聽見電話裏麵有提醒楚然開會的聲音,司羽說:“學長你先去開會吧,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楚然嗯了一聲,念念不舍的等司羽先掛了電話,恨不得立刻結束手頭的工作,回到學校裏麵,這樣就能看見司羽了。
掛了電話,又給許沫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在哪裏呢?”
“學生會,策劃節目呢,是不是想我了?”許沫說。
從電話裏麵就知道許沫一定是一邊說話,一邊在接電話,“去你的,我是提醒你要吃飯,別胃病又犯了。”
許沫有胃病,上次疼得在床上直打滾,所以每次司羽總是叮囑她。
“好了,我知道。”說著許沫就要掛電話。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要不了多久就要考四級了,你要帶著看看單詞。”司羽像大媽一樣叮囑著。
許沫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真是哪壺不開喝哪壺,“小祖宗哎,你放過我吧。”
“不是我放過你,而是你的四級真的很重要,不過不能畢業的。”司羽說。
“好好好,我一定看,我還有事先掛了。”不等說完就將電話掛了,天知道許沫是有多怕四級,天殺的司羽還總是提。
“誰啊,能讓許姑奶奶跟見到鬼一樣?”葛天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雙皮奶,雙手奉上。
許沫接過來,吃了一口說:“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校花。”
“校花很好啊,很很溫柔。”葛天說。
許沫連吃了幾口,將雙皮奶塞到葛天手上,一臉得意的說:“我告訴你我這個校花閨蜜能參加晚會可完全是我的功勞,我不管,到時候你得讓仇老板多給我搞幾個證書。”
“我說你又不要獎學金,要那麼多證書幹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仇老板說的都是空頭支票,都是騙那些不知道的人的。”葛天說。
在學生會內部,都知道仇老板打空頭支票是有名了的,辦事前說什麼都好,事辦完了一切都忘了。
許沫掐著腰說:“你們學生會還不如叫騙子聯盟,從老大到下麵的人,沒有一個是說真話的。”
許沫這樣說,葛天就就不同意,“我們學生會有一樣是沒有騙人的,那就是會長。”
葛天說的對,要不是楚然估計學生會每一次都招不到什麼新人了,楚然就是他們學生會的形象代言人!
“真是同情,楚然和你們這群人在一起,真是為難他了。”許沫說。
葛天換了一個姿勢,一臉八卦的看著許沫問:“你說咱們楚大會長和你的校花閨蜜到底是什麼情況?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趁著閑下來的時候,挖一點猛料,好給兄弟姐妹們八卦一下,幹活更有動力。
“我說你能不能這樣八卦,那時我閨蜜,我才不會說。”許沫翻了葛天一眼。
“有什麼不能說的,話說外界傳聞兩人沒有在一起,你說我們這個會長平時都是速戰速決的,這一次怎麼婆媽起來了呢?”葛天說。
“這個你得問楚然啦,我想知道他會不會用眼神殺死你。”許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