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幫歐陽震兒子看病的那個醫生?”李廣義試探性問道。
張浩冷然看向他:“不錯。”
李廣義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是自己的仇家。
“那件事情都是海宗平讓我做的,我本身對歐陽震是沒有敵意的。”
“你不管你有沒有敵意,你發明這些毒藥,就說明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人,替世間清除掉你這個禍害是我應該做的。”
李廣義眼睛瞥向不遠處的大門,隻要自己的速度夠快就一定可以跑出去,到時候他就不會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到時候找到自己的靠山,一定可以扳倒張浩。
用了兩秒鍾的時間來思考這些,李廣義笑著對張浩說道:“有什麼話好好說,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你也看到了我這裏住的這麼簡陋,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張浩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看的他有些坐立不安。
“你看那是什麼?”
本以為張浩可以分心轉頭,可就在自己的提腳準備跑的時候,一隻有力的手直接將他的衣領提了起來。
“張先生,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李廣義現在感覺死神已經在向靠近,就差最後一點點,他就能帶自己走了。
張浩緩緩的將桌子上的那杯茶水拿了起來,笑著對李廣義說道:“嚐嚐你的茶水如何?”
“不不,不行,這裏麵有劇毒,我會死的。”李廣義哭起來說道。
“現在你麵前有兩條路,一是被我打死,另一個是喝了這茶水。”
李廣義哪一個都不想選,但是他知道必須做出選擇。
萬般糾結之下,李廣義閉著眼睛選擇了那杯茶水。
自己隻有三天時間,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來解藥。
當下當著張浩的麵將那杯茶水一飲而盡。
隨後張浩將李廣義鬆開:“是生是死就要看你自己的命了。”
癱軟在地上的李廣義他甚至已經感受到那毒藥帶來的痛苦。
在張浩離開後,李廣義顧不上地上的江子豪,隨機進入書房開始研究解藥。
走出這棟樓的張浩臉上帶著淡淡微笑。
他還不知道就在剛才他將李廣義給百年雪蓮身上的毒藥下到了他的茶水裏。
兩種毒藥混合,他是如何都解不開這毒的。
果然當天晚上就從孫神醫的電話中得知了李廣義和江子豪兩個人暴斃家中。
給出的解釋就是李廣義先掐死了自己的徒弟,最後自己無顏苟活喝下了自己的自製的毒藥。
因為在調查中發現他家裏有大量的毒藥。
曝光後,中醫協會的成員都震驚不已。
會長沒有了,副會長孫神醫直接晉級到會長的位置。
在與張浩的對話中感歎道,沒想到自己的有生之年還能夠當上會長。
“這一切可能就是命中注定吧。”
張浩躺在自己家院子裏的搖椅上,蜂後在他的身邊飛來飛去。
“這一次的任務很圓滿,下次我們還要加油。”
根據之前第三代蜜蜂的指引,蜂後輕鬆的就找到了李廣義的家,從而將這件事情完美解決。
為了犒勞他們,張浩將一滴仙露送給了蜂後,這樣它還可以繼續繁殖更加聰明的後代。
這天上午,張浩來到郊外的安康醫院,這裏還是陸菲兒母親住的那家。
自從上次給她醫治後,就再也沒來過。
病房中的陸菲兒很早就開始收拾病房,聽說張浩要來,她從昨晚開始心情就十分的好。
陸母已經好了大半,可以簡單的幹一些活,今天見女兒這麼高興走過來問道:“什麼事讓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陸菲兒臉紅紅的:“沒有啊,我沒高興。”
雖然否認著,但是陸母還是能夠看出來陸菲兒的小心思。
“咚咚咚。”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陸菲兒就像觸電一樣跑過去開門。
“浩哥,你來啦。”陸菲兒甜甜的說道。
裏麵的陸母見到是張浩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女兒的心思還是沒有變化。
張浩走進病房看到精神狀態很不錯的陸母禮貌的說道:“伯母,我是張浩。”
“記得,記得,小張,快坐。”陸母熱情的招待著張浩坐下。
陸菲兒也將準備好的水果拿過來放在張浩身邊:“浩哥,吃水果。”
“別這麼客氣,我今天來就是給伯母做第二次治療的。”
母女二人相視一笑:“小張,你的醫術很厲害,我感覺現在都能出院了。”
張浩笑著來到陸母身邊,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不錯,癌細胞已經少了很多,再做一次治療基本上就差不多了,剩下就是靠藥物來滋養身體,很快就能痊愈了、”
陸母淚眼婆娑的看著張浩,她本以為自己的快死了,卻沒想到自己還有被救回來的一天。
看著張浩親力親為的給自己治療,陸母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當初他還在家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照顧自己,隻是已經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這一次的治療沒有第一次那麼痛苦,但是陸母的汗水也打濕了衣服。
治療結束後,陸母感激的看向張浩:“小張,等我出院了,你一定要來家裏,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陸母知道自己的能力,沒有更多的金錢來感謝張浩,雖然張浩並不在乎這些,但是她還是想用自己的方法來感謝這個小夥子。
“好,等您好了,我一定登門拜訪。”
隨後張浩走出病房,陸菲兒一路將他送到走廊的盡頭。
“浩哥,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別多想了,伯母的病馬上就會好了,到時候你們就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陸菲兒含著眼淚點點頭,此刻的她多希望張浩沒有結婚,那樣就可以伴隨在他的左右了。
離開這個樓層後,張浩向樓下走去。
來到一樓的時候,張浩看到很多人都在對一個病房指指點點,裏麵爭吵的聲音也很大。
“蕭一鳴,快點將錢交出來,否則我絕對不會在同意書上簽字的。”
“當初我爸生病的時候,你將家裏的錢全都卷跑了,現在你居然好意思過來要錢?”
蕭一鳴看著眼前這個無恥女人,真不知道當初父親是怎麼看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