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狠狠的踢在小李的這堵牆上麵。
“哢嚓!”
一道清脆的骨折聲音從王鵬的腿上響起。
“啊!”
王鵬慘叫一聲整個人跌倒在地麵上,捂著腿在地上不斷的哀嚎,疼的死去活來不斷打滾。
“我……我的腳斷了,這什麼破牆,咋這麼結實,連地基都沒有,憑什麼我一腳沒踢倒?”王鵬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我踢一腳,結果我自己的腿都斷了,憑什麼?”
“憑的是實力唄,之前的時候小李挖了幾寸深的土還記得吧?”彭坤質問道。
王鵬點了點頭,經過彭坤的提醒他記得是有這麼個事情,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
“對於一米多高的牆來說,幾寸深的地基就已經足夠了呀。”彭坤笑著說道。
“胡說,我剛剛都沒看到他埋下地基!”王鵬急忙說道。
“他埋了,隻是你沒看到而已。”
彭坤來到自小李的牆前麵,伸出腳輕輕的將牆角下的土拋開一些,發現土地下麵確實埋藏著一些牆體。
原來你以為自己在第十層,結果人家是在大氣層,實力差距太大的了,根本就沒辦法相比。
彭坤來到老孫的那堵牆旁邊,伸出手來輕輕的一推,沒有地基的牆壁直接向後倒去。
“嘭。”
牆壁砸在地麵上,掀起無數的灰塵,同時整個牆體也碎成了無數部分。
然而剛剛的小李的牆壁可是實實在在的承受了王鵬的一腳,甚至王鵬的腿都骨折了,牆壁也沒有絲毫變形。
“你這牆壁不對勁,為什麼沒有絲毫的變形!”王鵬忍痛問道。
“因為我在水泥之中加入了凝實劑,在牆壁定型之後會迅速的凝實。”小李解釋說道。
“你踏馬這是作弊!”
王鵬大罵起來,恨不得將這群人的腿全部都打斷。
彭坤搖了搖頭:“這不算是作弊,有本事你們也用凝實劑。”
“我用你MMP!”
王鵬氣的大吼起來,他們就是鄉下的建築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高端的東西。
張浩笑了笑:“輸了就要認,別給自己找借口,現在跪下叫爺爺吧。”
“老子腿都斷了,還想要我叫你爺爺,想得美,今天你必須將這個廠子的建築工作交給我們來做,不然的話,你們誰都別想開工!”王鵬大吼起來。
既然比不過,索性就直接撕破臉,大家都別想好了。
“對,都聽鵬哥的!”
“我們既然幹不成,你們也別想幹!”
“給他們臉了,早就該收拾這群人,踏馬的,幹就完事了!”
王鵬身後的這群人們紛紛大罵起來。
這可是占地一百畝的場子,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說是個肥差,仿佛是一疊疊的鈔票向他們招手,肥肉不可能給別人來吃。
此刻王鵬的這群人紛紛拿起手中的錘子和鐵鍬等東西,憤怒的看向張浩的這群人。
彭坤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的後退。
如果是建築這方麵事情的話,他們還真不怕誰,可眼前的這群人明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真的上手打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盛世集團是讓他們來幹活的,可不是來拚命的。
見到彭坤等人如此的慫,王鵬等人氣勢更強,叫的更凶起來。
這種欺行霸市的事情他們做的太多了,硬碰硬都沒有問題,更別說前麵的都是一群軟柿子了。
“誰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浩站了出來,冷眼看向身前的這群人。
“嚇唬誰呢,你養的那群怪物要是在這裏的話,老子還怕你幾分,可現在就你一個,信不信我們揍的你媽都不認識你!”王鵬不屑的說道。
“如果不怕死的話,你們可以來試試嘛。”
張浩完全不在意的笑了笑,從自己的腿上將短刀抽出來。
“唰唰唰……”
在張浩的揮舞之下,幾道寒冷的刀光出現。
“轟隆隆……”
就看到路邊一棵比碗口都要粗很多的大樹竟然斷裂成好幾節,轟然倒塌在地麵上。
大樹的切麵看上去無比的平滑,都能夠當反光的鏡子用了,可見這柄短刀有多麼快。
張浩隨手在地麵上拔下一株枯草,放在短刀之上輕輕一吹。
“呼……”
隨著這一口氣噴在枯草上,就看到鋒利的刀刃直接將這一株枯草斬斷成為兩半。
“嘶……”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太嚇人了,吹毛立斷。
這柄刀要是切在他們的身上,估計和切菜沒有兩樣,就和熱刀子切黃油一樣,很可能都感受不到阻礙。
“現在你們還有誰想要過來?”張浩質問道。
王鵬身後的這群人急忙的搖了搖頭,這群人跟著王鵬四處欺負人,搶活還可以。
甚至一群人一哄而上,打個群架也可以。
可命隻有一條,誰敢去拚命。
那群人嚇得不敢說話,急忙的向著王鵬看過去。
“都看個屁,快點扶我回去……”
見到自己帶的這群人慫了,王鵬他現在已經斷腿了,就更不敢和張浩放肆,連忙讓這一群人帶著自己回去,先治腿要緊。
一群人連忙的攙扶起王鵬,急忙返回馬耳溝村。
見到這群人離開,張浩就將手中的短刀重新放回到腿上。
“今天的事情謝謝諸位了,明天我準備一些好酒好菜,大家千萬不要客氣。”張浩笑著對在場的人說道。
彭坤慚愧的說道:“張先生,飯菜就免了吧,畢竟我們也沒有幫上什麼。”
“嗬嗬,也算是感謝大家的辛苦工作吧。”張浩笑著說道。
見到張浩說的如此真摯,彭坤等人也就沒有說什麼,這邊的工作還不少,大家紛紛開始忙起來。
而張浩和這群人告別之後,也向著自己家中的方向而去。
剛剛來到自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群人已經將張浩家門口堵的水泄不通。
為首的人張浩還認識,正是王鵬的父親王榮貴。
“哎呦呦,疼死我了。”
王鵬躺在一個擔架上麵,不斷的喊著疼,其中三分是裝出來的,七分是真正的痛苦。
“姓張的,我兒子因為你而受傷,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王榮貴冷冷說道。
再早十幾年,他王榮貴就是整個馬耳溝村的土皇帝,就算是老村長在他麵前都不敢放個屁出來。
隻是這些年風聲不斷變緊,他才沒有之前那麼猖狂。
可不代表他王榮貴真的從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