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些人都是死士,還有人專門訓練,帶領他們。
這跟軍隊無異了!
“殿下,你可別小看我們,我們也都是經過訓練的,還有一些就是你們軍中退下來的!”
“而且,我跟你們一起去,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是廷尉,也能好說話!”
秦遠略微思考一下,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有什麼事,也可以讓他們去做,廷尉這名頭,絕對唬人,掌管天下刑獄!
想到這裏,秦遠也幹脆同意了!
“行,你們也一起去吧,回頭你們來我軍營,我給你們發一些盔甲!”
措施還是要做的。
“謬親王,他們那邊死士無數,而且每一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這次,你還要多帶些人才是!”旁邊的孫長孝提醒道。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秦遠道。
“而且這些死士,我不知道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你們剿滅遼陽的,其他地方的怎麼辦?”
“據我所知,一些死士,已經被分配到大周各地了!”
孫長孝繼續道。
秦遠也有些頭疼!
這是個問題。
“沒事,我自有辦法!”秦遠道。
他看了眾人一眼:“好了,我們現在回去,開始準備,明日寅時出發!”
留給他們的時候不多了,估計孫長孝被抓的消息傳出,對方也會轉移陣地!
於是,秦遠讓人把孫長孝再次關起來,不過這次好吃好喝的供著。
這麼好的待遇,免不了會讓他想起更多東西。
回到軍營,秦遠親自點了一千兵,同時帶上了周滿那五十人。
而聽到秦遠要去遼陽,邢宇和餘宏都爭著要一起去。
“殿下,讓我們也一起去吧,這次太危險了!”
“是啊,那鷹眼,武功蓋世,那邊還不知道有多少這種死士,我們去了也好保護您!”
秦遠搖了搖頭:“不用,讓大柱跟我一起去就行了。”
軍中還需要有人鎮守。
“多謝殿下!”大柱一聽,大喜過望!
“好了,就這麼定了,所有人,五小時後,來這裏集合,穿好盔甲,戴好武器!”秦遠下令道。
做完這些,秦遠也回到了營帳,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他們這次沒有帶火槍。
因為現在,火槍的事情,鮮卑還不知情。
最好能給他們出其不意。
所以還不能暴露。
秦遠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休息了一會兒,差不多就到時間了。
他來到軍營,此刻很多士卒,都彙聚到了這裏。
鄧秋華他們也換上了盔甲,站在士卒旁邊。
“殿下!”
看到秦遠過來,大柱和孔定平迎了上去。
“人都到齊了嗎?”秦遠問道。
“都齊了!”
秦遠點頭:“接下來,我來分配一下,鄧廷尉,你就負責指揮你的人就行,北營的將士,各自跟戰時指揮一樣!”
“是!”
士卒們齊聲高呼。
“知道了!”鄧秋華也點頭。
“那就開始行動,動作輕點,別影響其他人休息!”
秦遠道。
大軍開拔。
這裏距離遼陽,大概要七個小時路程,騎馬的話三個小時。
秦遠安排了一百精兵,跟自己騎馬,作為先頭部隊,先趕到遼陽觀察情況,防止敵人逃跑。
孔定平被留下指揮剩下的人手了。
秦遠,大柱和鄧秋華他們,騎馬朝遼陽疾馳而去。
天色很黑,他們騎馬不敢太快!
跌跌撞撞,一直到天色微亮,才敢加快速度。
一群人把馬匹騎的飛快,大概兩個多小時,就距離遼陽不足百裏了!
隻是,他們又前進一些路程,卻被一條河水,擋住了去路。
“殿下,過了這條河,就是遼陽了。”大柱道。
秦遠看了眼湍急的河水,道:“所有人,加速!”
一群人騎馬渡河,然後順著橋梁,走了過去。
來到城門前,鄧秋華先走過去,拿出令牌。
城門放行後,秦遠他們才跟了上去。
孫長孝所說的地點,是在城北的一處荒廟。
不知道為什麼,這群人老是喜歡,把訓練基地放在荒廟這種地方。
可能是因為空間大,不容易被人發現?
他們一路來到這邊,靠近荒廟兩條街,才下馬步行了。
很快,他們步行兩條街,就看到了那荒廟。
隻是,荒廟裏荒無人煙,已經破敗坍塌,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殿下,孫長孝不會騙我們吧?”大柱問道。
秦遠搖頭:“應該不會!他沒這個必要!”
“殿下,要不我讓我的人進去看看?”鄧秋華問道。
秦遠剛想讓人偽裝成老百姓,進去看看,卻突然眼神一淩!
因為這破廟裏,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不,準確的說,是一名和尚!
他穿著破舊,好像是苦行僧。
“怎麼出來一個和尚?”鄧秋華疑惑。
“這肯定是對方的探子!殿下,怎麼辦?”大柱問道。
秦遠想了想,道:“現在咱們的人還沒到,先按兵不動,看看再說!”
這苦行僧出來後,在院子裏架起一口鍋,拿出了野菜,開始煮。
秦遠他們留在這裏看著,苦行僧吃完,開始打掃寺院。
“大柱,你過去看一下情況。”秦遠見時間差不多了,吩咐道。
大柱是他們這裏最像農民的。
“是!”
大柱應了一聲,脫下盔甲,穿著一身粗布衣,走了過去。
苦行僧還在院子裏打掃衛生,不慌不忙。
隻是,他一直低著頭,聽到動靜,突然眼神閃過一絲光亮,猛地抬起頭。
看到大柱那一刻,他眼神裏有些茫然。
“小施主!”大柱行了個禮。
苦行僧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這周圍的農民,看到這破廟突然有人了,就過來看看。”大柱和和氣氣。
苦行僧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周圍的施主,我也是剛來這裏,看到這廟有些破敗,想修繕一下!”
大柱朝他身後看了看,問道:“這裏就你一個人嗎?”
“就貧僧一人。”苦行僧點頭。
“哦,我先回去吃飯了。”大柱道。
苦行僧行了個佛禮,大柱就離開了。
秦遠他們正在旁邊的民房後,大柱來到這邊,直接跳了過來。
“殿下,他說就他一個人!”
“嗬嗬,一個人才怪!”秦遠剛才已經觀察了寺廟裏。
雖然寺廟隻有一個人,可是寺廟周圍的野果和野菜都幾乎被摘光了。
他說自己剛來一天?
一天一個人怎麼可能吃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