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家夥是硬骨頭,不好弄!”康定元愁容滿麵,也覺得棘手,
這種硬骨頭,是最難搞的。
“我說過,我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秦遠解釋道,然後對黑衣人道:“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要不要告訴我,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大笑道:“呸,有什麼能耐,盡管對爺爺使出來吧,就你們這種小兒科的,爺爺根本不怕,堂堂謬殿下,就這點手段,呸,真是廢物……”
秦遠搖了搖頭:“唉,本想給你個機會,看來是你自己執迷不悟。”
黑衣人冷笑,根本不怕!
秦遠看向孔定平,道:“去,把木驢給我拿來。”
木驢?
木驢就是木頭做的,好像板凳一下,上麵有一根尖木頭直直聳立。
但,那是對付女犯人的啊!
“殿下,那是對付女犯人用的……”孔定平提醒道。
“我知道,讓你拿來就拿來!”秦遠道。
孔定平也不再多問,然後從刑具架上,取下木驢。
黑衣人看著這些,也不明白,秦遠在幹嘛。
“殿下,你要做什麼?”康定元問道。
秦遠笑起來:“不做什麼,木驢這種東西,不僅可以對女犯人用,對男犯人也可以用。”
啥?
孔定平倆人更不懂了。
而黑衣人明顯明白了秦遠的意思,臉終於變了色!
“你不是不怕死嗎,那我就讓你體驗一下,木驢的滋味……”秦遠笑的非常殘忍:“孔定平,讓他坐上去,對準了!”
這下,他們倆人也明白了秦遠的用意。
“不,你不能這樣……”黑衣人終於慌了,大喊道。
“怎麼?怕了?”秦遠問道:“那你說不說?”
“我,我不可能說!”黑衣人依舊嘴硬。
秦遠也不廢話了,道:“孔定平,上木驢!”
孔定平也一臉興奮:“得嘞!”
就在這時,高郡守跑了過來,對秦遠道:“殿下,郡尉已經帶到了!”
“哦?”秦遠看了一眼,對孔定平道:“你們繼續用刑,我去外麵看看。”
“是!”
秦遠跟著高郡守一起出了審訊室,來到了外麵。
此刻,郡尉已經帶到了,正在這裏。
郡尉是一個有些胖的男人,小眼睛,正在這裏,誠惶誠恐。
看到秦遠過來,他馬上下跪,驚慌失措,高呼:“郡尉李錄,參見殿下!”
秦遠讓他起來,問道:“你就是李錄?大獄的鑰匙,是你保管的?”
李錄聞言,嚇得趕緊磕頭,道:“殿下,小人有罪,小人有罪……”
很明顯,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有什麼罪?”秦遠問道。
李錄實話實說:“殿下,小人也是等郡守大人通知,才發現鑰匙被盜了,小人看護不周,小人有罪……”
他把腦袋,深深埋進地下。
“被偷了?”秦遠眯了眯眼睛,冷笑道:“這可真是新鮮事兒啊,郡尉府上的東西,竟然也會被偷?你該當何罪?!”
李錄知道秦遠怪罪,嚇得急忙求饒:“殿下,小人知罪,小人也不知道啊,小人今晚一直在睡覺,醒來後就發現鑰匙不見了……”
高郡守也點頭,他們過去叫醒李錄,對方才知道,鑰匙不見了。
“是這樣嗎?”秦遠似笑非笑看著他。
李錄對上秦遠的眼神,更加驚慌:“千真萬確啊,殿下,小人怎敢欺瞞……”
“住口!”
誰知,下一秒,秦遠突然一聲怒吼!
眾人都嚇得一個激靈!
高郡守也看向秦遠,一陣吃驚!
“殿下……”李錄也臉色蒼白,不明白秦遠為何突然大怒。
秦遠冷笑道:“李錄,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我今晚抓住那人,已經全部招供了!”
什麼?!
聞言,李錄的臉色,頓時白的好像死人一樣。
高郡守他們不明白,對方招供,跟李錄有什麼關係?
秦遠繼續冷笑:“李錄啊李錄,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來人……”
一聲大喊。
李錄這下徹底急了,低著的頭猛地抬起來,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
“去死吧!”
下一秒,他突然好像獵豹一樣,朝秦遠衝去!
這一幕,始料未及,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殿下,小心!”
“李錄,你做什麼!”
高郡守等人驚呼。
眨眼間,李錄來到秦遠麵前,手持鷹爪狀,朝他脖子抓去!
這一爪,肯定能把人脖子都抓爛!
但,秦遠早有防備,在他的鷹爪襲來時,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然後猛地朝他腦袋出拳。
李錄眼疾手快,手持鷹爪,再次襲來!
砰!
秦遠的拳頭,被抓出了鮮血!
而對方也不好受,這一拳,讓他手臂都麻木了!
“殿下……”看到秦遠受傷,高郡守驚慌失措,對身邊的護衛道:“趕緊上去幫忙!”
這幾個護衛,馬上衝了過去。
李錄見他們人多,把目標鎖定了秦遠:“我要你死!!”
下一秒,他就朝秦遠衝去。
這李錄有功夫在身,秦遠也不敢怠慢。
李錄鷹爪,再次朝秦遠抓來。
秦遠這次也不跟他正麵硬剛了,大喊一聲:“劍來!”
一個護衛反應快,馬上抽出自己長劍,丟給了秦遠。
“殿下,給你!”
秦遠看準時機,躲過去李錄一爪,然後跳起來,直接握住長劍,猛地回身!
同時,李錄的鷹爪,已經朝秦遠背後襲來!
但,有劍在手,秦遠還會怕?
他直接一劍斬下,李錄臉色大變,隻是,已經無法收手!
刷!
這一劍,直接砍斷了他一隻手!
“啊!”李錄慘叫一聲,捂住斷手。
然後,秦遠用劍背,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咣!
李錄隻覺得一陣地動山搖,暈的眼前都看不清了,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幾個護衛急忙上去,控製住了他。
“好劍!”秦遠微微一笑,看著那把普通的劍!
他沒殺了對方,留著對方,更有用!
“殿下,您沒事吧!”高郡守好像一頭受驚鵪鶉一樣,縮在遠處,看到李錄被製服了,才急忙跑來關切道。
“隻是些皮外傷!”秦遠看著自己的手。
高郡守鬆了口氣,然後跑到被壓在地上的李錄前:“你好大膽子,竟敢行刺殿下?!”
“原來你真的也是他們的人,”秦遠走過去,道。
李錄惡狠狠盯著他,眼神猩紅:“要不是那個廢物招供,你們根本抓不住我……”
招供?
秦遠沒忍住,笑了起來,好像在看一個傻x一樣。
“你笑什麼?”李錄察覺到不對勁,問道。
“唉,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根本沒人招供。”秦遠告訴了他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