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一臉震驚:“媽,你,你說的是真的?顧暖辭和安民他們,他們——?”
她簡直不敢相信。
據她所知,陸氏集團的這位年輕的總裁和他妻子很相愛。
這怎麼可能!
雲曼玲歎了一口氣:“我剛開始也嚇了一跳,但是,安民確實和顧暖辭從小在同一個基地長大。他這次退伍,留在雨城確實是為了她。
昨天我們在美容院關上房門,是在討論顧暖辭孩子的事情。”
“顧暖辭的孩子?”
“是,你應該也聽說了,顧暖辭生的是三胞胎,可是,其中有一個孩子生下來就被龍家的養女龍若婷偷換了。
這個龍若婷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故意在顧暖辭生孩子的時候,把自己七個多月的兒子剖了出來,偷偷和顧暖辭三胞胎中的一個調包了。
現在,龍若婷車禍死了。顧暖辭的這個孩子也下落不明了。安民昨天就是告訴我,想要讓我幫忙,去找顧暖辭的這個孩子。
芸芸,你想一想,這件事關係到陸家,我能聲張嗎?”
雲曼玲說出的話,讓謝芸更加震驚了。
這些事情,她多少確實聽說過一些,但是卻知道的並不清楚。
“媽,那,那安民他,他打算怎麼找孩子?”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是第六軍團的人,應該有自己的方法,他昨天隻是拜托我幫他打聽一下國內的催眠大師而已。
可是,我和你爸一直在國外,根本不認識什麼人!唉,安民這孩子太癡情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芸芸,這件事關係到陸家,如果不是你誤會了媽媽,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既然你知道了,千萬別出去亂說,知道嗎?我會試著勸說安民,讓他放棄自己的執著的。
曾經的感情再美好,也是過去了。顧暖辭和陸梓眾夫妻倆現在過的很幸福。”
謝芸此時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媽,我怎麼還是不敢相信你說的話呢!”
“芸芸,媽真的沒有騙你。這輩子,能夠遇到你爸爸,和他結婚,是媽媽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了。
我都六十了,怎麼可能——”
她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並且猛的抓住了謝芸的手:“芸芸,你快看,顧暖辭和安民。”
謝芸吃了一驚,扭頭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咖啡店的落地窗外,馬路對麵,晨曉綜合醫院門口,顧暖辭和安民一起走了出來。
安民看著她,目光溫柔,並且很殷勤的為她打開了車門。
兩人就這樣坐車離開了。
謝芸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還真是——顧暖辭和安民。
他們兩個人這是要去哪兒?
雲曼玲看著安民啟動的車子,嘴角微微勾了勾:“芸芸,這下你該相信媽媽說的話了吧!”
車子已經駛向遠處。
謝芸收回目光:“媽,他們——”
雲曼玲歎了一口氣:“芸芸,這件事不是我們能夠控製的。你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吧!
我想安民他最後自己肯定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
謝芸沒有看錯,剛剛從晨曉綜合醫院走出來的人確實是顧暖辭和安民。
她在家裏看孩子的時候,接到了安民的電話。
對方說已經查到了一些關於孩子的信息,要她一個人過去。
雖然知道安民有問題。
但是,為了孩子,她隻能自己來找他。
安民告訴她,他已經查到,晨曉綜合醫院婦產科的一個護士可能知道一些實情。
那名護士名字叫李潔,今年三十多歲,在晨曉綜合醫院工作了八年。
顧暖辭生孩子那天,本來她應該也進產房的,可是她卻突然肚子疼,讓另外一個護士頂替了她。
他們一起來醫院找李潔,卻發現李潔在一星期前離職了。
此時,安民的車子裏,顧暖辭問他:“安大哥,你是怎麼查到這個李潔有問題的?之前,我和梓眾也詳細的調查過婦產科的每一個人。
李潔那天確實急性腸胃炎,讓人替她進了產房。但是人卻沒有任何問題!”
她不明白為什麼安民會很肯定李潔有問題。
此時,前麵是綠燈,安民看了她一眼:“如果沒有問題,她為什麼要離職?”
“這個,不是說,她家裏有事兒嗎?”
“小辭,你和陸梓眾結婚之後變笨了!”
“安大哥,既然你說李潔有問題,證據呢!”顧暖辭的眉頭微皺,有些不悅。
“我們現在就去李潔家裏,到時候你就明白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前麵是綠燈,安民啟動了車子。
顧暖辭看向車窗外,手輕輕撫摸上自己頭上的水晶發卡,沒有再說話。
車子急速前行,車廂的氣氛有些沉悶。
安民開著車子上了高速之後,才開口對她說道:“李潔的家裏在新縣山區,距離雨城一百多公裏,我們今天晚上肯定回不來了。
你還是給陸梓眾打個電話吧,免得他誤會了我們。”
“那我叫他一起去!”顧暖辭故意看了他一眼。
“還是別吧!小辭,李潔家裏什麼情況,我們誰也不知道。你老公那麼忙,還是別麻煩他了。
再說了,有安大哥在,這點小事兒,還是沒有問題的。”安民拒絕陸梓眾的前來。
顧暖辭垂眸:“好,那我就不叫他了。我給他打電話。”
她掏出手機,當著安民的麵給陸梓眾打電話。
“老公,我和安大哥今天有點事兒,需要去新縣一趟,可能明天再回來。”
陸梓眾此時正在公司開會。
聽她這麼說,吃了一驚,立刻起身離開會議室。
“小辭,你和安民在一起?誰讓你單獨行動的?”他的心不安起來。
顧暖辭看了一眼安民,故意說道:“安大哥說他找了一些關於孩子的線索,和醫院一名叫李潔的護士有關。
我們現在趕去李潔的家裏。你不用擔心,有安大哥在呢,我們沒事兒的,你照顧好家裏的兩個孩子,我們明天肯定回去。”
說完之後,她不等陸梓眾再說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安民小心的看著她的臉:“小辭,陸梓眾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