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冰山,你在說誰醜呢?”米寒咬牙切齒的說著,雖然是醉得不輕,但意識還是有的。
“上車,否則我就把你給送到警局去。”羅昊知道像米寒這樣的小太妹最怕什麼,所以不惜以此來威脅她。
“羅昊,你混蛋,老娘究竟哪裏招惹你了,你要這樣的對我。”米寒站得有些的東歪西倒,可就算是這樣,也不改她女漢子的個性。
“因為在我的眼裏,你就是個麻煩,所以你懂的。”羅昊把車門給拉開,耐著性子的等她上車。
“哼!誰稀罕你啊!”米寒說著傲嬌的轉過身子,步伐不穩的就想要離開,可卻被羅昊生氣的一個用力給拉住,粗魯的扔到了車子裏去。
“死木頭,你想幹什麼?我不要跟你走。”米寒氣憤的亂蹬著,脾氣很是火辣。
“米寒,別怕,我來幫你。”白煙蓉聽見米寒的喊叫便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可也被秦書寒給一把的抓住,不顧她的掙紮給扔到了車上去。
“啊!疼!”白煙蓉被摔得有些的暈乎乎,加上醉酒嚴重,所以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給我安分點,要不我可不會憐香惜玉。”秦書寒探頭把她給放好,但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突然的嘟起了嘴,與秦書寒的薄唇有了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嘻嘻!果然如我想象中的柔軟。”白煙蓉舔了舔唇,就好像還在回味中一臉的幸福。
“白煙蓉,你是故意的。”秦書寒眯起了眼睛,危險無比的盯著她,大有一種要把她給碎屍萬段的意思,因為他最討厭的便是女人假借著醉酒之名而有目的性的對自己做出某些行為舉動來。
“嗬嗬!什麼是故意的啊!”白煙蓉笑得一臉的花癡,就是不願意去承認自己的任性行為。
“靠,我瘋了不成,竟然想著要去跟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討說法。”秦書寒被吃了豆腐,也隻能自認倒黴,因為他發現現在的白煙蓉活脫脫就是一副女流氓的形象。
羅昊本來是想把米寒給送回家的,可是問了N久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隻好把她給帶到了凱特大酒店,讓服務員照看她之後便毫不猶豫的離開。
可秦書寒這邊就沒有那麼順利了,因為他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不但如此,給裴青顏打電話的時候發現她的電話也是關機的,所以無奈之下隻能把白煙蓉給帶回了自己不常住的公寓。
“這裏是哪裏?你為什麼要把我給帶到這裏來。”白煙蓉一臉的茫然,雖然說酒意未醒,但還是潛意識的知道要保護自己。
“你說呢?”秦書寒譏誚的一笑,現在才感覺到危險,難道說不嫌為時已晚了嗎?
“如果對象是你,我不介意。”白煙蓉眼神癡迷的看著他,笑得一臉的曖昧。
“可我介意,既然酒意已經醒了不少,那麼我說一下規矩,除了這間房之外,你不可隨意的走動。”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家裏不喜歡住著外人,那樣會降低他的睡眠質量,所以他的臥室周圍一直就是家裏的禁區,這裏當然也不會例外。
“那我要上衛生間的時候該怎麼辦啊!”白煙蓉的頭其實猶如炸開一樣的疼痛著,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樣,意識迷糊隻是一時間,事情而已,最重要的是酒後的那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忍著,還有,別以為我今天帶你回來就意味著我對你特別,我之所以這麼做,隻是作為一名醫者的最基本準則而已,因為我不能忍受見死不救。”秦書寒很是氣惱的解釋著自己的行徑,卻沒有想過要是這個人如果不是白煙蓉的話他是否還會去多加管束。
“秦醫生還真博愛,如此說來的話,你家豈不是要人滿為患了嗎?”白煙蓉感覺到自己的頭更加的疼了,不單單是因為醉酒的原因,更多是來自於秦書寒的一再強調自己的渺小。
“隨你怎麼想,剛才我所說的話可記住了,我並不是隻說說而已的。”秦書寒說完便拉上房門,轉身的進了自己的房間,不願意多麵對白煙蓉一分一毫。
是誰說的喝醉後就能忘記所有的事情,可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的難受了,不但心碎了,就連頭也宛如刀割般的疼痛難忍。
抬頭有些好奇的看了眼房間周圍的布置,可終究是抵不過酒意的襲來,所以趴在床上很快的便睡了過去。
秦書寒先是給自己洗了個澡,接著走到書房整理起自己這幾天的文件來,因為明天沒有安排手術,所以他並不急著睡覺,最重要的是,他還忘記了白煙蓉的存在,直到要睡覺的前一刻,在路過那禁閉著的房門之時才想起了這件事情來,因為有點的不放心,所以略微的一思索過後,還是忍不住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白煙蓉睡得一臉的安靜,絲毫沒有醒著之時的那一種張狂跟任意妄為,所以倒是讓秦書寒心底為之一震,怎麼也沒有想到褪去了那一身的張牙舞爪之後,她也會變得這麼的安然靜好。
遲疑了下,還是伸手幫她蓋上了被子,隨後毫不猶豫的走出了房間,不允許自己再逗留半分,以免一不小心就遺失了身心。
隻是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早上一睜開眼的時候,竟然會看見白煙蓉在他的床上睡得一臉的恬靜,讓他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白煙蓉,你給我起來。”秦書寒喜歡裸睡,所以他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小內褲,也難怪他在看見白煙蓉的時候如此的生氣了。
“嗯!幹嘛?好吵。”白煙蓉皺了下眉頭,轉了個身繼續沉沉的睡去,可秦書寒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伸手拿過旁邊的浴袍披在了身上,隨後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掀,直接的把她給涼在了自己的眼前,可接下來的情況卻是他始料未及的,因為白煙蓉也是一身的赤、裸,跟自己一樣隻穿了內衣褲,所以嚇得他趕緊的把自己手裏的被子重新的拋回了她身上。
“女人,我限你兩分鍾之內給我起來,否則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秦書寒眉宇緊鎖,讓他感到疑惑的是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爬上了自己的床的,為什麼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好了,吵死人了。”白煙蓉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絲毫也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早已春光外泄了,而是露出一臉嬌憨的表情來。
“說,為什麼偷偷的跑到我床上來,你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一種居心。”秦書寒怒眉橫目的瞪著她,在接觸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之時又趕緊的轉移視線,臉色也隨之的有些殷紅,可見他是覺得自己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東西了。
“呃!我……那個……”白煙蓉抬眼看了下,好像確實不是自己昨晚所睡的臥室,可自己是怎麼跑到這裏來的呢?難道說是半夜起來上衛生間的時候給跑錯了不成。
“怎麼,沒話可說了吧!真沒有想到你還是如此不自愛的一個女人,竟然會犯賤到如此的地步。”秦書寒一想到這很可能是白煙蓉的一種陰謀就特別的生氣,所以語氣顯得有些的過重了。
“秦書寒,你可以誤會我,但是不可以這樣的侮辱我。”白煙蓉咬了咬唇,自己是喜歡他沒有錯,但是卻沒有想過要對他使用陰招,更何況,她還沒有作賤自己到如此的一個份上。
“誤會你,還是先看看現在的自己再說吧!”秦書寒說著冷嘲的一笑,隨之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白煙蓉的臉色一陣的蒼白,聽他這麼的一說,猛的低頭一看,在發現自己竟然接近一絲不掛的時候潛意識的便大叫出聲來,隨後迅速的把被子給拉上,把自己給蓋得嚴嚴實實的。
怪不得秦書寒會這樣的奚落自己,一定是自己誤以為這裏是在家裏了,所以才會把衣服給脫光了,畢竟沒有人會喜歡穿著一大堆衣服睡的不是嗎?
抬眼的看了下周圍,在發現自己的衣服正淩亂的靜躺在地板上的時候,她偷偷的瞄了下房門,然後快速的撿起來穿上,此時此刻的她,可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這會兒,秦書寒應該更加的討厭自己了吧!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如此行為放蕩的女人不是嗎?就算自己不是無心的,可終究還是給了別人不好的一種現象。
手放在門柄上許久都沒有勇氣給拉開,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的麵對秦書寒,雖然說她的個性看起來很是豪爽直白,但內心還是很傳統的一個女孩,知道自己這一次的舉止真的不是一般的過了。
但要麵對的總要麵對,所以無論她再怎麼的磨蹭,還是得要走出這扇門不可,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一拉開門便看見了已經穿戴整齊的秦書寒,正用一種睥睨的目光在打量自己。
“對不起!我好像給你造成了困擾,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煙蓉低垂著頭,隨之抬頭仰臉一笑,實在不願意自己在他的麵前變得如此的卑微。
“不是故意的,白煙蓉,如果說脫光爬上我的床還不是故意的話,我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麼是故意的。”秦書寒環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煙蓉,言語之間帶著濃濃的不屑。
“在你眼裏,我就真的下賤到如此地步了嗎?”白煙蓉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有一種想要迅速逃離的衝動,無奈卻使不出半分的力氣,隻能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站著,為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奢望,她已經把自己給傷得體無完膚了,難道說這樣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