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歐陽依依也並沒有閑著,在歐陽辰海走了之後也跟著出了家門,此刻正一臉柔媚的靠在一個滿眼猥瑣的男人懷裏,更是吐氣如蘭的在他的耳畔撒嬌著。
“狼哥,你就說吧!這個忙要不要幫人家嘛!”聲音嬌嗲得能化出水來了,玉手如蛇的圈著對方的脖頸,眼裏同樣的流露著濃烈的曖昧。
“小妖精,你的忙我又豈有不幫的道理呢?隻是在這之前你總要讓我先嚐些甜頭才行啊!”狼哥說著便伸手在歐陽依依的嬌軀狠抓了一把,還真的像他的名字一樣,狼性可真不小,隻可惜的是一頭色狼而已。
“嗯!討厭!就會欺負人家。”歐陽依依欲拒還迎的嬌嗔了下,有意無意的逐漸靠近對方身上,動作可謂是豪放大膽,與她在人前所裝出來的那一種名門閨秀的形象有著很大的對比性。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嗎?嗯!瞧你那樣。”狼哥說完在她的唇上偷得一吻,雖然說這個女人曆經過了無數的男人,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是真的讓人很銷魂,所以這也是自己迷戀上她的原因。
“可人家正在跟你說正經事呢?”歐陽依依躲避著他的索吻,微嘟著嘴的推拒著他,然而恰恰就是這樣的一種欲拒還迎的姿態最能令男人為之熱血澎湃,而歐陽依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知道這可是她曆經過無數男人之後所悟到的心得。
“正經事可以晚一點再談嘛!再說了現在對我來說,所謂的正經事就是快點把你給壓在我的身下好好的寵愛一番。”狼哥說完便撲向那個女人,沒多會兒的功夫,整個空間就沉浸在糜爛的氣息當中,時不時的還傳來一聲聲令人聽了臉紅的聲響。
一番雲雨之後,歐陽依依趴在狼哥的懷裏。
“怎麼樣,我是不是讓你很滿意啊!”畢竟是一個常年活在混亂圈子的人,所以說出來的話盡顯粗鄙不堪,動作是那麼的猥瑣流氣。
“嗯!死相,怎麼能這樣的問人家啦!人家可都已經滿足了你,現在總該談一下正事了吧!”歐陽依依媚態如絲的佯裝瞪了他一眼。
“小妖精,還不都是因為你老在那勾引的我,放心吧!既然答應了你,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也不看看我狼哥是誰,還會怕了一個女人不成。”狼哥拍著胸膛的保證著,不就是多玩一個女人嗎?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他的強項。
“狼哥,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你跟她好了以後,可別忘了我哦!”歐陽依依說著便在狼哥的臉上落下了響亮的一吻,嬌笑連連的撒著嬌。
“那就要看你的技術能不能讓我滿意了,但可先說了,對方一定不要長得太難看才行,我可不做慈善事業。狼哥猥瑣的低笑著,臉上全是色迷迷的笑意。
“噗嗤!我哪能找一個俗氣的女人來埋汰狼哥你呢?對方雖然說沒有長得像我一樣的貌美如花,但是絕不會汙了你的眼,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在歐陽依依的眼裏,就算歐陽瑞西再怎麼的出塵不染,在美貌之上也還是輸了自己那麼的半分,也不知道她這樣的一種自信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
“這還差不多,怎麼,她哪裏得罪你了,竟然讓你用這麼狠毒的方法來對付她,難道說你不知道貞潔在國內對一個女人來說是何其的重要嗎?”狼哥饒有興致的詢問著,隻要對方長得能入得了自己的眼,那麼他有的是方法讓對方求著自己滿足她。
“切,一個靠美色拉攏領導的人,你覺得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說到這個,我可得先提醒你一聲,對方的身手可不簡單,所以一定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行。”打死歐陽依依都不會相信歐陽瑞西沒有借助任何人的力量而自己奮鬥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之上,所以她一定要讓穆季雲好好的看看這個女人在私底下是如何的放蕩不貞。
“聽你這麼的一說,倒是挑起了我的興趣了,畢竟一個能用美色來誘、惑領導的人,看來長相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就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狼哥拿眼斜睨著歐陽依依,眉毛挑動了那麼的一下,向她詢問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隻不過是一個會武的女人而已,怎麼,難道說狼哥你怕了不成?”歐陽依依用芊芊的玉指不停的在狼哥的身上輕刮著,就是不敢把歐陽瑞西的身份給說出來,否則自己盼望已久的這一切非會泡湯了不可。
“笑話,這天底下就沒有我會怕的女人,不過你可得想辦法把她給騙出來,要不讓我怎麼下手啊!”狼哥自大的一笑,絕不會那麼輕易的便被人給看低了去,要不然他以後還怎麼繼續的在這一行混下去啊!
“這個不是應該由你們來想辦法的嗎?”一聽狼哥這麼的一說,歐陽依依也顧不得自己春光外泄,突然的便坐了起來,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他看,如果說由自己約歐陽瑞西出來的話,那麼別人不就知道這件事情是跟自己有關係了嗎?
“也行,但是需要你提供給我們她的一些資料,比喻說長相,上班的地址,還有住處,她最常常出現的地方是哪裏,這樣才方便我們找到有利的機會對她下手。”狼哥看著自己眼前那曼妙的女人而微眯起了眼眸,貪婪的凝視著歐陽依依。
“什麼,還要提供住處跟上班地點,這可不行。”歐陽依依慌亂的搖著頭,如果自己告訴了他歐陽瑞西的住處跟上班地址的話,那麼那個女人是風行國際的總裁夫人、S市軍區的上校身份不就全都穿幫了嗎?那麼在這雙重的身份壓力之下,還有誰敢在老虎的嘴邊拔毛啊!所以她可千萬的不能冒這個險。
“你什麼都不告訴我,難道你以為她會像你似的自動送上門來找樂子啊!”狼哥邪惡的一笑也沒再問下去,反而又跟歐陽依依尋歡作樂起來。
這一個晚上,有人放縱的在行樂,也有人在悲苦中買醉,就是不知道天亮之後是否都會有一個不一樣的開始,也不知道將會迎來一種怎樣新的考驗,但對於歐陽瑞西來說,那肯定是一個災難的開始。
和煦的陽光永遠都是早晨最為美好的一道風景線,喚醒了那些因為趁著周末而睡懶覺的上班一族,秋風迎麵而過,吹起了幾許飄零而下的落葉,翻飛著最為優美的舞姿,最終在風停舞罷中徐徐的墜落,跟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歐陽瑞西睜開自己那一雙亮麗的清眸,伸手之間便捉住了那一隻不停的在自己臉上作亂著的小手,一絲柔和的笑意也在她的臉上隱隱的浮現。
“小家夥,看我這次還不捉到你。”歐陽瑞西狡黠的撲閃著眼簾,把那一個吵醒了自己的罪魁禍首給拉進了自己的懷裏,還不斷的在他的胳肢窩處撓癢癢。
“嘻嘻,媽咪,停一下,停一下……我再也不敢了。”小軒軒不停的閃躲著歐陽瑞西的碰觸,整個人都因為嬉笑而睡到了柔軟的大床之上。
“說,跑到我軍來刺探什麼情報。”歐陽瑞西把他的身子給拉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審問著小家夥。
“報告歐陽上校,爹地公司臨時有個緊急的會要開,所以他被夏叔叔的一個電話給叫走了。”小軒軒啪的行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但是那可愛的萌樣還是讓歐陽瑞西忍俊不禁的低笑了起來。
“哦!今天不是星期天嗎?怎麼還有班要上啊!”歐陽瑞西輕蹙了一下眉頭,疑惑著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而非得馬上解決不可呢?
“不知道,聽說好像是跟安阿姨有關。”小軒軒神秘兮兮的在歐陽瑞西的耳畔輕咬著耳朵,就好像他所知道的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似的。
“你說的是安小雅,怎麼,難道說她有消息了嗎?還是說兩家公司的合作案出了問題。”歐陽瑞西一聽到有關於安小雅的事情也開始激動了起來,要知道那個丫頭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消息,可是把夏雨晨給弄得夠嗆。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到爹地在打電話的時候提到了環繞財團幾個字而已,所以我想肯定是跟安阿姨有關。”每當這樣的一種時候,小軒軒總會露出隻有大人才會擁有的睿智來,沉著冷靜的跟歐陽瑞西分析著這其中的因素。
“算了,我們也別在這亂猜了,要想知道的話還不容易,一下你爹地回來之後直接的問他不就可以了嗎?我們在這一個勁的亂猜個什麼勁啊!”歐陽瑞西小心的下了床,雖然說昨天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但是經過了秦書寒的再一次上藥之後,倒是並不礙於她在柔軟的地毯上行走。
“我那不是想滿足你的好奇心嗎?媽咪,今天的天氣貌似很好的樣子,你說我們要做點什麼來消遣一下時間呢?”小軒軒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所以很快的便轉變了話題,說到了小孩子最為喜愛著的玩樂之上來。
“隻要不出門,玩什麼都可以。”歐陽瑞西說著便往洗漱間走去,貌似自己今天又起晚了,都怪昨晚趕報告的時候弄得太晚了,被穆季雲催了好幾次才去睡的覺,幸好的是自己跟傅冰蝶之間並沒有別的家庭裏麵的那一種緊張的婆媳關係,否則依自己現在這麼晚起非會起爭端了不可。
“那好,我現在就下樓去準備一下,媽咪,你動作可要快點。”小軒軒說著便往樓下跑去,高興得就像是一個剛討到了糖吃的孩子般雀躍萬分。
歐陽瑞西的動作很快,應該是這些年在部隊所鍛煉出來的,所以倒是讓她節省了不少的時間,也就幾分鍾的間隙而已,便把自己給收拾妥當了,就在她剛想要步出房間,向樓下走去的時候,電話卻突然之間的響了起來,不得不讓她停下了那本來就走不快的步伐,轉身向擺在床頭的手機走去。
歐陽依依,她找自己幹嘛?難道說是想跟自己求情嗎?但是依她的那一種自傲的個性可並不像是那麼的一回事,那麼她給自己打這麼的一通電話又是為了什麼呢?歐陽瑞西一邊看著來電顯示,一邊在作著各種的猜測,就是沒有滑開那一個接聽鍵,直到音樂鈴聲準備結束之時才不得不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