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瑞西狡黠的一笑,素手把某個暴怒中的男人給推倒在靠背之上,眉眼微彎,櫻唇趁機的欺壓上了他那因為怒氣而在顫抖著的薄唇,對著就是一陣輕咬,以報複他對自己的狂吼。
穆季雲沒想到她會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所以整個人都不在狀況之上,直到唇瓣傳來的刺痛感他才知道自己老婆現在到底在幹什麼,看來她越來越摸清了自己的脾性了,知道要怎樣做才能讓自己能瞬間的消氣。
可是她現在是什麼意思啊!這女人屬狗的麼,要不怎麼對著自己就是一陣咬,難不成在她的潛意識裏這就是接吻不成,既然這樣他不妨好好的教一下她的吻技。
穆季雲化被動為主動,用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眉宇間邪氣輕瀉,他的吻很霸道也很柔情,從最初的狂熱變成了現在的纏綿,從急迫變成了現在的溫柔以待,讓她真實的感受到什麼才是真正的接吻。
熱情在不停的加溫中,呼吸也慢慢的變成了絮亂的氣息,讓她整個人都酥軟無力的壓在了他的身上,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跟所處的環境,同時的也讓某個有心人士抓住了她的把柄。
穆季雲依依不舍的離開她那熱、吻過後變得異常紅豔的嬌嫩雙唇,如果不是時間跟地點都不對的話他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現在隻不過是討些利息而已,今晚他一定要讓她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好身材,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如此的嫌棄自己。
“小野貓,你這是想把我的唇給咬下來嗎?”穆季雲摸了摸自己那被她咬得微微刺痛的薄唇,一臉玩味的看著此刻還趴在自己懷裏的小妻子,這女人可真大膽,竟然在大門外跟自己接吻,難道她不怕被別人看見嗎?剛才有一輛軍用車經過時車裏的人可是一臉探究的凝視著他們的。
“咬死活該,誰讓你凶我的。”歐陽瑞西現在可是恨死了自己剛才的情不自禁了,一臉嬌俏的表情怒瞪著他,就連自己的手正停留在他胸口也不自知,隻顧著跟他狡辯著。
“噗嗤!原來我的小妻子還是一個小狗狗啊!這個我原來怎麼就不知道呢?”穆季雲擁住她的小蠻腰,打趣的拿額頭跟她的互蹭著。
“是呀!我就是屬狗的,怎麼著吧!你咬我啊!”歐陽瑞西翹著唇瓣,挑釁的與他對峙著,絲毫也不覺得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迷人。
“這可是你先挑釁起來的,怎麼,今天要玩什麼?”穆季雲是誰,那可是個永遠也不願意吃虧的人,在情愛之上他也同樣的不願意處於被動的處境之中,更何況軟香在懷,而且姿勢又是如此的一個微妙的狀態,他又怎麼可能還坐懷不亂呢?
“唔……穆季雲,你瘋了不成。”歐陽瑞西自他懷裏坐直了身子,一臉怒氣的瞪著那個恬不知恥的男人。這可是訓練營的大門外麵!
“老婆,這可是你叫我咬的,難道聽老婆話也有錯不成。”穆季雲故作可憐的瞅著她,一副你才是壞人的表情,讓歐陽瑞西看了恨不得一巴把他那怨夫樣給拍掉。
“我瘋了才會讓你咬我,而我現在可是正常的很,所以少給老娘扮無辜,就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隻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好色找借口罷了。”歐陽瑞西整理好那被他扯開了的衣領,邪眼的鄙視著他的無恥行徑,感情我們家歐陽上校隻許自己放火,不許穆公子點燈啊!
“歐陽上校,你可不能這樣誣陷人民群眾,我可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好民眾,從來就隻知道要服從,這怎麼就成了狡辯了呢?”穆季雲也坐直了自己的腰身,把座椅回歸原位,這本來就是她自己先挑起來的,這到了最後怎麼就成了自己一個人的錯了。
“切!就你—還好公民,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典型的奸商,專門剝削勞動人民的血汗錢。”歐陽瑞西冷哼了一聲,嫌棄的對他挑著眉。
“那個歐陽上校,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如果我是地主頭子的話,那麼作為我老婆的你豈不是一個地主婆子了。”穆季雲幸災樂禍的奸笑著,這下他倒要看看她是怎麼的回答自己。
“去,少把我跟你扯作一堆,我就算不幸的淪陷了,也秉承著我的軍人本質,堅決的跟你這種奸商對抗到底。”歐陽瑞西帥氣的把自己的軍帽給戴上,一臉正氣昂然的嘲諷著他。
穆季雲傻了,這女人要不要那麼的打擊自己那天生的優越感啊!他可是一直都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沾沾自喜著,現在怎麼經她一說就變成了毫無可取之處了呢?
“哈哈!那不如,我們就做一對苦命鴛鴦吧?”穆季雲很是無奈的搖頭大笑,別人可是恨不得跟他扯上關係,她可倒好,直接的把自己給拍牆上去了。
“誰要跟你做苦命鴛鴦啊!我最主要的就是跟你這種奸商劃清界線。”歐陽瑞西一想到他車庫裏那眾多的世界豪車,就不由得狠狠的抽了抽嘴角,這家夥一個人買那麼多的名車幹什麼,他開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