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讓他們送些過來。”
季小媼輕笑，答應了下來。
“耶！”
聽到季小媼的話，幾個小蘿卜頭那叫一個高興，抱著季小媼的腿，無奈身高隻到腿，直接親了她的腿兩口。
“大嫂，你看看你，還說我們呢！你能拒絕他們嗎？”
吳小小好笑地看向季小媼。
“以前總說我們慣著他們，其實最慣的就是你。”
吳小小的話讓段月等人都不由笑了。
季小媼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都這樣的了，還能拒絕嗎？”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季小媼看了看院子，隻有季天睿等人正在訓練，方宸等人卻一個沒見。
“他們人呢？”
季小媼看著廚房裏正在忙碌的女眷們，不解地問。
“早上秦良過來了，把他們都帶出去了。”
段月走了過來，對著季小媼解釋道。
桃花小心地走了過來。
“夫人，大人他們跟著二當家去藝樓了。”
“什麼？”
眾女瞬間不敢置信的揚聲道。
“就是檢查一下二家當的……”
桃花想要解釋，隻是段月等人已經聽不進去了。
男人去藝樓，那就是必死的選項。
一行人將手裏的活一扔，氣呼呼地離開了廚房。
季小媼看著她們，氣得臉都黑了。
“他們隻是去看看，不會有什麼的。”
季小媼的話說後，眾女心裏雖然是這樣信的，但是……
一聽到他們逛藝樓就十分不爽。
“大嫂，你怎麼會不生氣？”
“他們都敢上藝樓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我一直想要試試我新調好的毒藥……”
“我要拿凳子打斷他的腿！”
“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他們回來之後先把他們打一揍再說！”
鐵老三等人並不知道回去就是一頓家法伺候，他們此時正跟著秦良巡視。
藝樓中的女子多半都是被逼的，白天的藝樓總能聽到一些女子的哭泣聲。
“大哥，怎麼樣？這裏不錯吧？”
秦良看向方宸，邀功道。
眾男看著這金碧輝煌的藝樓，確實花了不少心思。
但是吧……做的事就……
“你沒聽到她們的哭聲嗎？”
鐵老三忍不住問道。
“聽到了，她們總要適應的。”
秦良笑眯眯的回答道。
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到冷。
“你……”
眾人錯愕地看著秦良，秦良揮了揮手。
“每天都有女子被自己的家人送來藝樓，這種情況，不是我能左右的。”
“她們被賣了，那就應該得認真學習，在這裏找到生存的方法。”
“否則，她們注定會變成……待賣的商品。”
“隻有創造自己的價值，她才有說話的底氣。”
秦良的話很認真，方宸看著藝樓，點頭。
“你並非聖母，做你自己即可。”
方宸是明白的，這也是為什麼，有些人離開了，就不會再出現。
藝樓是個吃人的地方。
仁慈隻會讓人嘲笑。
“還是大哥懂我！”
秦良原本有些黯然的眼神，在聽到方宸的話後，立即閃成了燈泡。
“懂你什麼？這生意上麵又沒人，你需要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