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塵可不相信秦元會真的就這麼扔下田晶晶就走了。
果然白逸塵剛說完,在門外聽到田晶晶哭得撕心裂肺的秦元就崩不住,回來了。
“看吧!回來了!”
白逸塵看到回來的秦元,得意一笑。
其他幾人挑了挑眉,看著秦元緩緩地走到田晶晶的麵前,將她給抱了起來。
一聲不吭地將她送回了房間。
“你才剛好,需要休息。”
秦元回來,讓田晶晶喜出望外,正想跟他認錯,結果秦元轉身又離開了。
“元哥哥……”
田晶晶錯愕地看著秦元,他不是回來了嗎?
怎麼又走了?
秦元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
樓玉等人看向白逸塵,白逸塵抽了抽嘴角。
田昕昕和田蓉蓉聽到裏麵田晶晶的哭聲從嚎啕大哭變得無聲落淚,也不免有些擔心。
這丫頭嚎啕大哭就代表沒事。
這真的開始無聲落淚了,才叫真的有事了。
“我去看看她!”
田蓉蓉歎了一聲,轉身進了房間。
“你的朋友,那就交給你了!”
樓玉拍了拍白逸塵,對著他笑道。
“……”
白逸塵歎了口氣,但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年輕的時候跟秦元有一段孽緣呢!
白逸塵找到秦元的時候,秦元正在酒樓裏喝著悶酒。
“我是不是很可笑?”
白逸塵坐到了他的對麵,小二立即送上了酒,白逸塵倒了一杯,陪他一起喝。
秦元看向白逸塵,自嘲的笑道。
“為什麼可笑?”
白逸塵挑眉,並不讚同這句話。
“你做了多少人不敢做的事?他們有什麼臉麵嘲笑你?”
秦元的舉動看似是放棄了一切,一下子全失去了。
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像他那樣,鼓起勇氣,毅然決然的離開家族,那個永無出頭之日的惡獄。
所有人從出生就已經被安排了未來的路,不允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哪怕你再努力也得不到應有的尊重與權力。
這就是一個看身份的地方,妾生的庶子,永遠隻能是工具。
想要翻身做主,哪怕你死了也不可能。
秦元望著白逸塵。
白逸塵舉著酒杯不經心道。
“你曾經跟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
秦元愣了愣,想起自己曾經有次與白逸塵相伴一起暢想未來時,他所說的話。
“我想要離開衛家!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秦元幽幽道。
“現在不就實現了?”
白逸塵嘴角一勾,對著秦元眨了眨眼。
秦元一頓,如果按這樣算,他確實離開了衛家,現在的他,沒有任何人可以再約束他,讓他做不想要做的事。
“所以你還喝什麼爛酒?就應該高高興興地喝一場!”
白逸塵與秦元碰了碰杯,笑道。
“是我狹隘了!”
秦元苦笑,一口將酒水悶了。
“至於你那個小心上人,管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白逸塵淡笑道,指了指秦元身上的淚痕。
“這淚總不是假的!或許剛開始你們接近彼此的動機不純,但是你們兩之間的愛可不是假的!”
“為了對方都甘願去死了,這樣的感情,難道能假嗎?”
白逸塵的話,點醒了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