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方宸看著季小媼，她總是忘記她自己也不過是同樣的年紀。
“我……我已經有你啦！”季小媼回頭看著方宸，滿眼都是他，燦爛一笑。“我的人生，已經圓滿了，所以我也想看到她們也像我一樣，可以圓滿。”
“我相信你能做到！”方宸看著被她眼中的星光，他相信她可以。
季小媼抱著方宸，重重地啵了兩口。“嘿嘿，回家！”
“回家。”方宸失笑，季小媼明明喝的是茶，卻像是喝了酒一般。
酒不醉人，人自醉。
翌日一早
方宸早早便將季小媼送到了茶樓，為少女們做準備，而茶樓中喜娘媒婆早已經到位，忙個不停，季小媼一來便看到她們手忙腳亂，你撞我我撞你。
忍不住開口指揮。“三個喜婆，一人負責一個上妝，不用都圍著一人！所有媒婆各自清點自己負責的姑娘，不要轉來轉去。”
“是！”季小媼一開口，喜婆和媒婆立即各自分開，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素素，你們幫著她們先把衣服穿上，穿好衣服先喂她們吃些東西，以免一會上了妝之後餓了。”季小媼對著素素等人道。
“是，姐姐！”素素等人立即點點頭，替她們把嫁衣穿上。
看著一切都井井有條起來，季小媼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有你，要不然我都準備咆哮了。”淩薇走到季小媼的身旁坐下，擦了擦臉上的汗。
季小媼一愣，“你剛剛在嗎？”
“我一直都在，你是不是目中無人了！”淩薇氣道，戳著季小媼的臉。
“這不是剛剛沒看到你嘛！這麼多人！”季小媼認錯道。
這茶樓裏，喜婆，媒婆，再加上伺候的侍女以及少女們，大堂都快站滿了。
“我就是看著這麼多人，所以躲到樓上去了。”淩薇得意道。
季小媼白了她一眼，她就說剛剛明明沒有看到她，原本躲樓上去了。
“外門現在可都擠滿了人，河陽城的百姓我看都來了。”淩薇剛剛站在二樓，看著茶樓外湧出了不少人圍在門口， 今天茶樓出嫁這麼大的動靜，城裏的百姓都趕來看熱鬧來了。
“沾喜氣。”季小媼點了點頭。
“你說我們要不要在樓上給他們撒些喜錢？一起慶祝慶祝？”淩薇雙眸一亮，提議道。
季小媼立即搖頭。
淩薇不滿。“為什麼？”
“我的姐姐喂，你看看外門這麼多百姓，你要再弄個喜錢一撒，這人不得搶瘋了，萬一出了事怎麼辦？”季小媼解釋道。“像這種人多的時候，最好就是安安靜靜的站著看熱鬧，要不然他們為了搶喜錢，有人被推倒，發生了踩踏事件，那多不吉利？”
“你說的也是。”淩薇想起剛剛外麵密密麻麻的人頭，乖乖的打消了念頭。
“外麵有人把守吧？”季小媼問道。
“白家弟子把守著呢！”淩薇點了點頭。“白老一早就把人送過來了，隨我使喚。”
“看把你得意的。”季小媼看著淩薇得意的小模樣，好笑道。
“那可不。”淩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