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這張臉吧！”方宸道，季小媼看了方宸一眼，見他眼中的歉意與心疼，點了點頭。
“大嫂，這易容每三天需要一換，要不然會把你的臉燜爛。”楊華對著季小媼提醒道，“到時候我會去替你換的。”
“好。”季小媼點點頭，這易容的材料最多隻能貼三天，超過三天皮膚會因長時間沒有更換而滋生細菌，一定要更換。
季小媼跟著方宸回到家，季小媼看著方宸忙上忙下的替她收拾包袱，她想要幫忙都被他拒絕，更是勒令她不許下床，她隻能坐在床上休息。
“那我跟在你身邊，應該怎麼叫你呀？”季小媼突然提問道。
方宸一愣，這確實是個問題。“要不然就叫我方宸？”
“會不會太直接了，別人都不是這樣叫你的吧？他們怎麼叫你的？”季小媼問道。
“他們都叫我將軍，要麼叫我方將軍，方大人，將軍大人，楊華他們叫我大哥……”方宸回答道。
多半的人都喜歡叫他將軍。
“那我就叫你方將軍吧！”季小媼決定了。
“行。”方宸笑道，反正她叫他什麼，都是他的季小媼。
“那你要怎麼叫我啊？我是不是也要一個名字？”季小媼挑眉，“總不能叫我小媼吧？”
“你想叫什麼？”方宸問道。
“我想叫……”季小媼想了半天，一個名字也起不出來，一臉鬱悶。“不然叫我小吉？”
“小吉？你是把你的姓反過來了？”方宸想起季小媼的名字，季小，小季，小吉。
“嘿嘿。”季小媼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一時半會真不知道自己應該起個什麼名字。
“那不如就叫你為孩子起的小名？小如？你之前不是講如果肚子裏的孩子是女孩，就叫方小如嗎？”方宸笑道。“我相信女兒不會介意你用一下她的名字吧？”
“小如呀？也行。”季小媼想了想，覺得也行，那會不過是隨意想一想，現在倒是覺得不錯。
“小如，我的小如。”方宸滿意的笑了笑，抱著季小媼親了親。
季小媼感覺臉上像是隔了一層，感覺怪怪的。“好奇怪的感覺，感覺臉上有一層隔閡。”
“別逼我撕了它。”方宸也感覺親得不爽，嘴唇碰到的感覺僵硬。
“哎呀，不要這麼暴力嘛！我讓楊華改了好久才改成這樣的。”季小媼瞪了方宸一眼，她可是花了很多心思一點一點讓楊華改成她的臉的。
“你的身份已經安排好了，你是失去父母的孤女，以前你的父母給過我一些恩惠，所以我為了報恩才把你帶到身邊。”方宸對著季小媼道，“你爹的名字叫張良，你娘叫徐英，他們都病死了。”
“好。”季小媼記住了，點點頭。
翌日
所有人都知道，方宸的身邊多了一個叫小如的妙齡少女，一直跟在方宸的身邊，方宸去哪裏都帶著她。
“你們好，我叫小如。”季小媼對著眾人笑道。
“你和將軍是什麼關係啊？你為什麼要一直跟著將軍？”不少人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