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曲靖微愣，對於季小媼突如其來的問題，想了想回答道。
“是從一個富商那低價買回來的，我看著這些舞女跳得不錯，但賣價卻低得可憐，就幹脆買回來了，說來也巧，你們沒來之前，她們一直都被雪藏著，派不上用場。”曲靖回答道，看向季小媼。“你認識她們？”
“我不認識。”季小媼否認地搖搖頭，“你不知道她們的來曆嗎？”
“舞女而已，需要什麼來曆？”曲靖一愣，“這裏麵還有故事不成？我就說那富商這麼低價賣給我，肯定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問題。”聽到隻是巧合，季小媼和方宸相視一眼，覺得沒必要揪著，可能真的隻是湊巧。
“夫人但說無妨，在場都是自己人。”曲靖道。
“應該隻是巧合吧！方宸說他當年被皇帝逼迫的時候，就是這支舞。”季小媼道。
“這麼巧？”曲靖立即叫停歌舞，看了看底下匍匐的舞伶。“你們停下，你們當年在皇宮跳過此舞？”
“稟大人……是奴等。”領頭的舞伶卑微道，然後轉到方宸的方向，繼續跪下。“將軍……”
“果真是你。”方宸看著領頭的舞伶，在看到她的臉時，心中了然。
“說說，你們是怎麼淪落至此？”曲靖問道，要知道在皇宮中的舞伶都由朝廷管理，不可能售賣。
可是她們輾轉多處，直到被他買下。
“當年奴等親眼目睹了將軍被皇帝逼婚，按理奴等是活不成的，是三皇子救了我們一命，當時教坊正要處死奴等，他要挾教坊要將奴等買下，對外奴等已被處死，奴等失去了原有的身份，三皇子將我們送給了一個遊走的富商，但富商得知奴等之前乃屬教坊，害怕便將奴等賣給了另一個富商，奴等多年來輾轉被賣多次，最後被主人買下。”為首的舞伶回答道。
“原來是十三救了你們呐。”楊華等人這才笑出了聲，看到她們的舞時，他們都以為是哪個皇子送來的戰書，故意挑釁他們。
原來是個誤會，他們剛還在想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呢！
知道了皇家醜事的舞伶居然還能活著，而且還在他們的麵前給他們跳當年的那支舞，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家醜不可外揚，皇家更注重此道，事關皇家的醜聞與顏麵，因此皇帝逼方宸娶公主還被拒絕這樣天大的醜事，舞伶們根本不可能活過第二天。
必然在當天夜裏就會被教坊處死。
“是，三皇子仁慈，讓奴等能有機會活下來。”舞伶等人亦是同感，十分感激當年三皇子救她們的恩德。
要不是三皇子，她們早就死在了那天晚上，而不是還有機會在這裏跳舞。
“這倒確實像是十三會做的事，這小子說話難聽，卻是個善良的主。”徐子陽笑道。
“誤會解除就好，我剛剛差點就陰謀論了。”楊華笑道，幾兄弟哈哈大笑。
“別說二哥了，我剛剛都起雞皮疙瘩了。”
“我剛剛還在想是哪個皇子挑釁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