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怎麼沒鹽味?怎麼還是會有糊的味道?
繼續將那些調料全都加進去,隻是,這個是……油?
怎麼剛才沒發現?怎麼會這樣?放進去!
這樣就好了吧。
我洋洋得意的看著鍋裏那些五顏六色的東西。
“喂!你在哪兒?喂!”
她來了嗎?如果看到這個東西會不會很高興呢?我是不是真的不是那麼沒用了?
我鑽出廚房,焦急的想走到她的麵前。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這?”
她看到我慌張的倒退數步,拿起身側的東西做防護。
“咳咳。”嗆死我了。“我本來就在這兒。”
不是吧,嗓子竟然嗆啞了,看來應該多喝些水,那些該死的灰塵都向我襲擊。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她慌張的大叫,我怎麼可能不過去,我要進屋喝水去啊。
“我幹什麼不過去啊?”
說著又上前邁進好幾步。
“啪!”
“你幹什麼打我?”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子,麵目變了形,臉色竟有些慘白,她沒事吧,怎麼會這樣。
“你怎麼了?”我焦急的呼喊她,可她卻……
“啪!啪!你這個淫賊,你怎麼跑到這來的?喂呢?你把他弄到哪兒去了?”她說喂?我就是喂啊,她怎麼可以罵我是淫賊?
“喂,你住手啊,我是喂啊。”我焦急的大喊,她幹什麼要打我啊,我都說我是喂了。
“你是喂?你要是喂,我還是啊呢。”說著又是一陣毒打,怎麼會這樣,她什麼時候成啊了,她叫我喂,我叫她喂,什麼時候她成了啊了。
“我長的很妖媚啊。”這句話行了吧,以前我可是說過我長的很妖媚的。
“就你?哈哈哈。”她竟然冷笑,難道不是嗎?難道我變醜了?!“你妖媚?!就你還妖媚,黑的像老鼠一樣,還妖媚,比妖精還妖精。”
她竟然說我黑?我什麼時候黑過,我一直很白的。難道是……天啊,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難怪她看不出我來了。
“我做飯做的!”我撕心裂肺的大叫,我想這總可以了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下去了。
果然,她停下了手,很好奇的大叫。
“你做飯?不是吧,沒有男人做過飯的。”
“是啊,我也知道沒有男人做過飯的,可我這不是沒用嘛,否則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我嘶啞著說著,我想她多多少少要相信我一些吧。
“說的也是。”她頓頓的點了點頭。
什麼叫說的也是?難道我真的這麼無用?
渾身酸痛的揉著各處,怕是除了我的這張臉沒傷,其餘的都有吧。隻是……她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的廚房!”
“沒燒。”說完扔下東西掉頭就向廚房的地方跑去。
“我的鍋!”
額?難道我不是最重要的嗎?
“好著呢。”我隨聲答應。
“我的菜!”
“熟了。”
“我的……”
“額?什麼?”
我懶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氣勢洶洶的向我走來,她要幹什麼?她要幹什麼?還要打?我吃不消的!
“我的菜……怎麼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的要打我呢。
“熟了。”我有些得意洋洋的回答她。
“熟了?你確定?”她邪魅的看著我,我的心隨著她的眼睛一閃一閃而狂亂的跳動著,差點要跳出來,難道……難道不是熟了嗎?
“是糊啦!”她幹什麼吼這麼大聲?我知道是糊一點,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男人做飯的第一次不都這樣嗎?何況我隻見過熟的,具體該怎麼做我根本就所知啊。這不能怨我吧,男人們,你說是吧?
額?看著她那張臉我……我還是睡覺吧,醒了或許就好了。
順勢,我倒在地上裝死不起來。
“喂,起來,別裝死了!”聽這聲音好像沒那麼生氣了是吧。
“我不叫喂。”我糾正她,省的下一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知道喊我喂,喊喂就喂嘛,自己卻弄出叫啊來,有這啊這個名字的嗎?
“……是哦,你叫什麼啊。”聽她那和善的語氣,我偷偷睜開一隻眼看著她那嬌小可愛的模樣,我想我是度過難關了。
“我叫墨。”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雜塵。
“磨?!”她麵露難色,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看著她那難以欲說的表情,我真不知該怎麼說了。
“有人叫磨坊的磨嗎?”
她抓了抓頭,好像很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不過她那認真可愛的表情卻讓我想笑。
“你才叫磨坊呢,是墨,筆墨紙硯的墨。”
我很得意的糾正她,她卻意味深長的直點頭,嘴裏哦個不停,兩眼在我身上亂打量,我隨著她的目光看向我渾身上下。
這也是後來我在暗處聽到錦這麼說著,也是執意想要留住魄的原因。
“很符合你嘛,全身上下都是墨色。”
我陰鶩著臉看著她咧嘴正笑。
她卻笑著離開了,嘴裏還喋喋不休的說著。
“我看你還是直接叫筆墨紙硯算了。”
我聽了直愣,緊跟著她的身後。
“額?為什麼?”
“你看啊,筆,很直吧,也很高吧,也很木訥吧,很像你吧。”
“這是什麼東東,我很高,我很直,這我承認,但我有很木訥嗎?”
她卻笑著不說話了。
“墨,就是你啦,我也就不說了,現在很符合你的名字,卻也是很軟的,用水一泡就沒形了。”
我緊跟一步,看著她微微拉下的嘴角。
我是一泡就沒形的人嗎?
“紙嘛,就更簡單了,你以前很白的,卻也很單薄,所以嘛,你也就沒力氣嘍。”
什麼叫以前,隻是那些灰塵塗黑了我的臉而已。
她不以為意的說著,這是我的痛處,拜托,不要說的那麼直接好不好!
她微微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就轉過去了,裝作沒看見我的表情繼續說。
“硯嘛,顧名思義就是豔,此‘硯’通彼‘豔’,豔麗的意思嘛,所以你就長的很妖媚嘍。”
她斜睨了我一眼,我暗暗思忖她的話,好像很有道理嘛,確實很符合我的人,隻是……為什麼我這人要隨著名字長呢?
“嘩!”
她倒了一桶水進鍋。
“可是叫起來好像有點長吧。”我蹙眉看她。她很認真的在一邊思考。
“是哦。”
我看著鍋裏的水愣愣的出神。
“你要幹什麼?”
做飯也不需要這麼多的水吧。
額?又倒?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她邪魅的朝我眨眼睛,我怎麼感覺她現在比我還妖媚?
“你回房吧。”說著就將我推出來。難道她要煮飯?
嗬嗬,難怪不要讓我呆在那兒,難怪讓我呆在房間裏,難怪她會笑的那麼邪魅。
我高興的跑進房裏擦了把臉,然後洗了下手,隨時準備開動,隻是怎麼這麼慢啊?!
“吱呀。”門開了?是不是飯好了?我高興的從凳子上站起來跑到門外。
“啊?!”我吃驚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她這是要幹什麼?吃飯需要這東西?
“你快來幫忙啊?”她笑嘻嘻的喊我,額頭冒著細密的汗水。
“哦。”我木訥的幫忙抬那稍微有些重的澡盆。
“這是要幹什麼啊?”我蹙著眉剛說完她就跑走了,飯還沒來呢,為什麼先上這個?再說吃飯也不需要這家夥吧,我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偌大的澡盆隻是納悶。
“嘩!”她倒了一桶熱水就又跑出去了。
“嘩!”又是。反反複複了好幾次,終於大功告成,這是……不會洗澡吧!不是吧,難道她要在我房間裏洗澡?那我呆在這兒幹什麼?!
我嚇得慌忙想要跑出去,卻被她喊著。
“你幹什麼去?”
我緊張的轉過頭,麵露難色的看著她。
“我……我……”我實在說不出來話了,這要我如何說的出口?難道我要說你洗澡吧,我要出去一下,免得你曝光了。我敢肯定,我這話一出,我就橫著出去了,連棺材都不去,直接在腳上綁個饅頭,讓狗直接拖出去了。
“你什麼你啊,趕緊啊。”她放下手裏的木桶,將我又拖了進來。
趕緊?趕緊做什麼啊?我害怕啊,你洗澡也不用我在場吧,更不用我要幫你寬衣解帶吧。
額角細密的汗珠滾滾而下。
“喂,哦,不對。墨,趕緊洗澡啊。”
她緊聲催促。
“洗澡?我洗?”我不敢抬頭看她的臉,盡量能將頭低的有多很就多很。
“廢話,難道是我洗嗎?”她有些惱怒的大吼。
“額?是我洗啊。”原來我會錯意了,我傻兮兮的笑著,緊接著我鬆開衣帶。
額?不對?她好像是女的吧。
“額?那個,那個,你出去吧。”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著,畢竟我是男子嘛,而且男女授受不親的。可是感覺臉好像有些熱,不是臉紅了吧,我有些鄙夷自己,連她還沒有臉紅呢,我是男的,我怕什麼?可我卻偏偏臉紅了,傳出去像什麼話?!別人會說:你不僅沒用,連這個也沒用!
可她卻冷哼一聲,喃喃的說著。“又不是沒見過,還害羞?”
耳語般的聲音卻被我聽的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