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旋轉擴散起來。
從遠處看出,滔天的火光彌漫在二人之間。
那揚起的火浪時不時的突起,朝著韓陽擊去。
隻因那恭修詭異莫測的槍法過於淩厲。
細膩之時宛如繡花之針,不痛不癢。
但轉眼,就會化為鋪天蓋地的駭然攻勢。
長槍迭浪千重揮舞出道道靈力,眼看那火浪即將支撐不住。
韓陽身子驟停,猛地一收,蔓延而出的火浪戛然而止。
自己玩兵器,還真是玩不過別人。
不論是那刀槍棍棒還是斧鉞鉤叉,韓陽一個都不會。
但若是近身,那可不一定了。
將離火傘甩出,縱物術念起朝著恭修擊去。
大腳向前一踏,身子猛地疾射於他的跟前。
離火傘正好從原地拋在韓陽一側,出手一躲,猛地往下一刺。
韓陽曾為料想過這一擊能擊中恭修。
果不其然,在離火傘矛尖不足五寸之時,他長槍挑動,將離火傘撥開。
“嘎巴”
清脆的聲響打破了四周的寂靜,隻見恭修麵容略帶扭曲,臉色蒼白。
而韓陽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攀升到了他的左肩之上。
乘勝追擊和見好就收,有時,是需要根據情況而定的。
韓陽右臂收縮,朝著左邊一提,灰芒肆意而出,覆蓋在了他的右臂之上。
順勢往下一砍,鮮血四濺而出。
恭修身形急速墜落,又穩住了身形。
若是說機會,韓陽剛才,並不是沒有殺他的機會。
隻不過方才的那句是戰,不是殺,讓韓陽心生了幾分仁慈。
跌落於下方的恭修猛地抬頭,眼中閃爍著異芒。
喉嚨之中爆發出一道幹枯沙啞的聲音,讓人脊背發涼。
“這,是什麼招式?”
撓撓頭,韓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軍體拳”
“軍體拳”恭修站在原地,遲遲沒有動手,口中呢喃。
先前幾番交手讓韓陽渾然忘卻了麵前的恭修是墮靈九重之輩。
眼下冷靜下來,真怕這人會氣不過,立馬出手將韓陽擊殺於此。
見他停滯在了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心中所想。
借此機會,韓陽連忙盤膝恢複靈力。
但若這人真的心生了歹意,二人,一個也跑不了。
約莫過了半響見那恭修還沉浸在一種不可言的境界之中。
韓陽隻感到無聊,問到建宏圖:“什麼是證道?”
抓耳撓腮的感覺重新出現在了建宏圖臉上。
“是不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重重的點頭,思索之意湧上麵孔,直接說道:“他的道,是戰
很難”
留下幾字之後便不在言語,留下滿臉茫然的韓陽。
這倒不能說是建宏圖在賣關子。
雖然他知道,但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表達出來。
要知道,韓陽他不過是煥靈一重的修為。
至於大道一事,對他言之過早,即便是強行解釋。
還是一知半解的弄不清楚,還不如不說。
韓陽也知道這點,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想起端木靖那日贈予的羅盤,將儲物袋中的幾枚玉簡翻了出來。
隻見紋路繁瑣的羅盤上鑲嵌著幾顆閃耀著流動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