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接言說道,“再則說了,有很多時候,遇不到對的人,除了唏噓長歎,隻能是這樣的結果了,清白倒是不如看開些,慢慢的尋了對的人。”
太子說著,便又是靠近著王清白,本就是廊道深處,又是太子咄咄逼人,不多時,竟然是將王清白壁咚在角落裏,一時之間,場麵是格外的曖昧。
王清白苦笑著,像是不經意間的望著四周。
本就是用膳的時間,逡巡徘徊的宮女太監,不時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看到他們,也都是地下快步離開,便是逃開了。
警覺的王清白,自然是知道他們這樣子的意思,這下子,跟著堂堂的太子,在這裏玩起了壁咚,這無論如何都是說不過去的。
王清白忙不迭的欠身說道,“殿下教訓的及是,人這一生便是會遇到這些個人,正確的地方錯誤的人,錯誤的地方錯誤的人,都會是唏噓長歎,隻有正確的地方,遇到正確的人,才是王道。清白受教了。”
“殿下請放心,清白自不會再沉迷痛苦,一定會忘記痛苦,好好的治病救人。”
王清白隨口搪塞著太子。
這太子伸手便是要觸碰王清白的臉頰,這警惕的丫頭,倒是跟別人的女人不一樣。
若是自己有心曖昧,那些女人便是迫不及待的湊到自己身邊了,而這王清白卻是與眾不同,還想躲著。
也就是這與眾不同,讓太子更加的想要占有王清白。
瓜田李下,自然是不可造次,不然任由自己巧舌如簧,也是蒼白無力。
王清白自然是深信此道,決然不會讓麵前的這個登徒子破壞了自己的名聲。
太子一副桃花眼遊離的注視著王清白,輕聲呢喃著,撩撥著王清白,“清白所言極是。”
太子目不轉睛的望著王清白,那眼神不時的暗示著王清白,他篤定了王清白一定會明白自己的心思,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
隻不過,太子一廂情願的期許,並沒有得到王清白的首肯。
王清白平靜的說道:“殿下,若然是沒有別的事情,我還有病人要醫治,就不滯留了。”
太子阻攔著王清白的去路:“清白,為何這般拒人千裏之外?”
太子自大從沒想過被拒絕,這下被拒絕便阻攔著王清白的去路,想問個清楚。
她是這京城裏,唯一一個拒絕自己的女人,可是越是拒絕,太子內心的征服欲望,便是越是迫切。
太子毫不留情的靠近著王清白,將她完全的困在自己的身下,然而這舉動卻是讓王清白越發的厭煩。
他是當朝的太子,自認為可以肆意妄為,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這一切對於王清白來說卻是格外的難堪。
她不是後宮的鶯鶯燕燕,也並非前朝官員女兒,不會搔首弄姿的討好著太子,將自己墮入萬劫不複的地步,過著仰人鼻息的生活。
當然,她也知道,若然是自己推說著有人看著呢,這太子依舊會是不依不饒,將她的拒絕當做是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