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眼,似乎都沒想到王清白會為她們取名,福了福身,兩人眉眼含笑。
“多謝夫人賜名,日後奴婢等人定是忠心耿耿。”
對於兩人表現,王清白很滿意。
“很好,一直以來,本夫人想要的不隻是貼身伺候的丫頭,也要替我做問藥拿藥的藥童,你們可明白?”
兩人微驚,眸底劃過一道異光。
“夫人,您會醫術?”
芍藥稍微驚訝,不過想起夫人給她們賜的名字也明白。
王清白微微頜首,目光落在夏夏的眉眼中,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女孩子就應該活潑一點。
“夏夏,晚夏這個名字不適合你,我為你重新取個名字吧!日後,你就叫雲夏!”
雲,至少是天上飄的,夏日的晚上,多少沒什麼希望。
雲,象征白色,也象征騰升的希望。
雲夏心中自然沒額有多少不滿,再怎麼樣,這也是她們的名字,所以趕集都來不及呢。
“雲夏多謝夫人賜名!”
王清白微微頜首。
“罷了,秋荷,日後你帶著這兩個丫頭,去參觀參觀將軍府,讓她們適應一下,我再弄點東西!”
秋荷很快帶著芍藥和雲夏就出去了。
王清白伸了一個懶腰,覺得整個身子都廢了。
畢竟,今天可真的是實打實的打了人呢!
回憶起自己打人的場景,就算是王清白自己,都覺得有些嚇人。
想到宋楚瑜她們震驚的臉色,怕是嚇壞了吧?
想到這,她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抬了抬胳膊,她覺得酸澀無比,隻好拖著身子打算去休息一下,卻不曾想,不過半刻的時間,門外響起敲門聲,聲音急切,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無奈隻好讓人進來。
結果,入目的竟是秋荷腫了半邊的臉,她似乎忍了很久,滿眼的淚水待見了她,這才哭了出來。
“夫人,荷花苑的太欺負人了,竟說夫人帶回來的丫頭是不明身份的人,不該留在將軍府,竟是擅自做主直接把人扔到了柴房當中。”
“什麼?”
王清白一驚,從床上起來,眸中一片冷意。
“怎麼會這樣?”
秋荷扁著嘴,就著袖子擦了擦淚水,眨著紅腫的雙眼憤憤不平地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個遍。
“您不是讓奴婢帶芍藥和雲夏去府中看看麼?不曾想竟是遇到了正在閑逛的表小姐,當時看到兩個丫頭非常的陌生,便是責問了我,但是卻不曾想當她知道明明是夫人找的人之後,卻更加的憤怒,便是給了我幾巴掌,說是我身為府中的老人卻不督促夫人辦事。”
秋荷一臉的委屈她捂著自己疼痛的地方。
“她打的另一巴掌可用力了,當時奴婢說了夫人才是當家主母,結果話還沒說完又給了我一巴掌,這下便是無可奈何的趕了回來,想要向夫人說一聲。”
聽完秋荷所說的,王清白立刻去梳妝台裏把藥箱拿了出來,隨後給秋荷上了藥。
“這個女人太過分了,看來必須得跟將軍說一聲,有這種女人在府中隻會鬧的府中雞犬不寧,同樣的也會拖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