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白被一隊縣衙,請到了吳文生的府邸。
她看著眼前的,白玉雕的桌子,撇撇嘴對著身邊的小廝說道:“你們縣太爺好大的官架子,這算好的,白玉鐲也是他能用得起的?”
“回王大夫的話,這東西是我們在富士從娘家帶過來的嫁妝,和我們家老爺沒有半分錢的關係。”這小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明顯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笑容。
王清白微微挑眉,看來這吳文生在家中的地位,繼續問道:“你們家現在也可是堂堂縣令,難道這點資本就沒有嗎?”
“誰不知道我們家縣太爺是靠著女人上位的手段,才做到如今的這個位置的,這種人本來就不值得尊敬。”小廝一臉鄙夷的說道。
王清白住了嘴,在心裏暗自想到,吳文生在家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嘛,連身邊的小廝都看不起他,更何況是這縣太爺府上的衙役的調令。
一想到這兒,她就開始懷疑自己這次是被高氏那個陰險狡詐的女人陷害的。
“不是說剛剛那女人的丈夫是我害死的嗎?竟然如此的話,你們家吳大人應該立馬升堂審案,還我一個清白才是。”王清白這才想到了重點。
照常理來說,濟世堂鬧出了死人這麼大的事情,又鬧得滿城風雨的,作為縣太爺的吳文生,應該在第一時間,把這件事情查清楚,以平民憤。
可是他不僅沒有這麼做,而且偷偷的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府邸當中,這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不幹不淨,起碼吳文生是知道內情的,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王大夫,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濟世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家老爺又和你是同級,自然不敢審你,他已經去青州知府那,彙報你的情況,王大夫就在府上,安心等幾天吧。”小廝涼涼的開口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王清白越敢斷定,吳文生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把這麼大的一個鍋甩給青州知府。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管他誰陷害誰汙蔑,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好在吳文生給她安排的房子,有吃有喝也有住的地方,於是直奔床而去,抱著枕頭呼呼大睡。
這倒也不是她心大,隻是因為她現在已經被吳文生軟禁在府裏,著急也沒有用,除非她有辦法出去查清事情的真相,她現在唯一能靠的也就是濟世堂的那三個大夫,能夠替她沉冤。
濟世堂有一套嚴格的進購藥的方案,況且它的合作商又是宋楚瑜的神農藥房,宋楚瑜可是當今宰相的兒子,是誰也頂不動的粗大腿。
陷害她的人,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敢在宋楚瑜的神農藥房裏動手腳。
完全沒睡了,一覺之後,正好是傍晚,小廝將飯菜重重地倒在了她的麵前,沒好氣的說道:“濟世堂的小廝已經招供了您,偷換假藥的事實,王大夫還是自求多福吧,說不定今天這頓飯就是您人生中的最後一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