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大哥雙手作揖,說道:“在這件事情上,我一定會秉公執法,一定還王大夫一個清白。”
不一會,一個衙役拿著一袋子的藥材,從裏麵匆匆的走了出來,說道:“啟稟總捕頭,小人看著這拿麻袋的藥材和以往的有些不同,明顯的是被人藏到了一邊,似乎是想要等沒人的時候運出去販賣。”
“這濟世堂的賬薄上可有虧損產生?”衙役皺著眉頭問道身邊的餘錦月。
餘錦月暗叫一聲不好,說道:“這賬簿的事情,一直都不是我們該管著呢,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搜查的幾個人從屋子裏跑了出來,對著這個帶頭的捕快恭敬的說道:“在藥材當中,我們發現了許多混入其中的次品,有的兩者藥材放在一起,甚至會形成相克的作用。”
帶頭的捕快掃了一眼濟世堂的眾人,說道:“先將這些東西帶回去,等這件案子水落石出了,日後在等縣太爺發落。”
餘錦月慌心道:“這下完了,到底誰這麼缺德,將那些東西放在了濟世堂的藥材當中,這下無論怎麼解釋,都沒有人相信了。”
王京在一旁冷冷的開口說道:“這所有的一切好像蘭生那孩子策劃的,但這麼大的手筆又不像是他一人所為。”
餘錦月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洪煜盛暴躁說道:“當初王清白要把那孩子招過來專門管理藥材,你就提醒過她,是她自己不聽的,這下好了吧,給自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怎麼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怎麼把他給救出來嗎?”餘錦月沒好氣的說道。
王京也跟著說道:“隻要這案子一定,我們就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所以我們現在應該順藤摸瓜,看看蘭生最近和什麼人接觸了。”
“可是他現在被官府的人給帶走了,我們想探他口風的機會都沒有,還怎麼了解?”洪煜盛暴躁說道。
餘錦月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能找找腦子嗎?就算他在外麵,他認定了陷害要王清白,你覺得你能從他的嘴裏得到什麼?”
人人守在一旁,一直沉著臉,聽著這三個人的討論,禮貌的對著三個人說道:“清白的事情就暫時麻煩幾位了,我去大牢裏打探一下,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餘錦月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們了解到她的最新情況,也不至於措不及手,她是朝廷欽封的羽翼,和吳大人平起平坐,不到證據確鑿的時候,吳大人是不敢動她的。”
聞人儲點了點頭,說道:“那個陷害王清白的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好像是報了必死的心態,一定要把她拉下馬來。”
見三個人都眉頭緊鎖,聞人儲繼續開口說道:“敢以死相要挾的,兩個人必定有什麼血海深仇,所以,我懷疑蘭生之前不是和雙張大夫打過交道,就是和那個寧海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