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儲看著王清白氣鼓鼓的小臉,說道:“你們任掌櫃說的對,你以後少搭理他就是了,何必自己往那槍口上撞!”
王清白剛想要辯解,思前想後還是閉了嘴,畢竟這禍是她惹出來的,蔫蔫的說了句:“靜觀其變吧!”
有時候生活中出現賤人,不是你想要躲就能躲的了的,這不,王清白躲著吳文生,這人卻天天在他的跟前晃悠。
吳文生笑嗬嗬的對王清白說道:“王大夫,昨天是我的不對,我跟你賠不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王清白簡直以為自己昨天經曆的一切都是夢了,這人是腦子壞了還是怎麼的?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吳大人,您是一城的父母官,怎麼有閑情雅致來這濟世堂了?”王清白繼續給手裏的大夫看病,當他是空氣一樣。
吳文生也聽出來她的言外之意:為人父母官,不想百姓事,整天想著溜須拍馬!
他賠笑說道:“王大夫如今是城中的神醫,人人敬仰,昨天是我唐突了,還請王大夫不要怪罪!”
王清白輕蔑一笑,果然是怕惹上她犯了眾怒,才刻意討好的,這人心裏指不定怎麼恨她呢!
“吳大人現在身份最貴,我們這等子市井小人物哪裏該怪罪?隻求吳大人離我們遠遠的,好讓我們過安生日子!”王清白皮笑肉不笑的日子,就連被看診的病人,都聽出了這王清白是在下逐客令。
城中人人都知道,這吳文生是仰仗高家的勢力,才坐上這個官位的,對他本來就沒幾分敬仰,如今看他在一個小女子麵前奴顏婢膝的模樣,更是把唯一的一點兒好感都給磨沒了。
吳文生上午來王清白這裏示好,下午城裏就傳遍了,這新來的縣太爺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不說,更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整日裏都想著如何巴結討好別人,就連濟世堂的坐堂大夫,都是他阿諛奉承的對象。
高氏聽見這個消息之後,更是氣的打翻了一盞茶,怒道:“這個沒用的草包,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都不會走,偏偏去巴結什麼王清白!”
此時吳文生正遛鳥回來,見自己的夫人臉色鐵青,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夫人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邊的人伺候的不舒服?”吳文生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惹怒了眼前的這個王母娘娘。
高氏甩手就是在他的臉上坐實的大了一巴掌,怒道:“你都幹了什麼混賬事?現在城裏的流言滿天飛,說你這個縣令隻不過是個花架子,背後的操縱者就是我們高家!”
吳文生慌了,連忙問道:“這是從誰的嘴裏傳出來的?根本沒有的事!不是他們說的那樣的!”
買官上位一直是他心裏的一塊病,平日裏最忌諱身邊的下人談論這些,這下倒好,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這就要問你在外麵都幹了什麼好事!”高氏看著跪在眼前的廢物點心,氣的肝兒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