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連攻七爪無功,秦龍的身形不禁有些遲緩,在她稍一停頓之際,青的手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的眼角,勁氣撲麵,目標是她的臉頰。
秦龍驚叫一聲,嬌軀急速扭動,一個人似乎在空中幻化,倏然遠去數丈。同時攻出的一道狂風,席卷整個場地。
轟隆聲中,整個場麵像受到龍卷風摧襲,又如同大地震般,室內室外一塌糊塗,漫飛舞的煙塵中,傳出了賈銘世怒氣衝衝的叫聲:“快把這兩個家夥給我分開!”
雙英和李軍平一擁而上,拳掌齊出,生拉硬拽,將兩個jīng力過剩的少女分開。
賈銘世看著眼前有如地震爆發後的混亂場麵,不禁頓足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青餘怒未消,指著秦龍道:“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不給我讓路,太不懂禮貌了!”
秦龍瑤鼻中輕哼了一聲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讓路?你一來就礙手礙腳的,我怎麼可以給我的病人治病呢?”
一聽到秦龍治病,賈銘世一個頭就有兩個大,連忙叫道:“我已經好了,不用治了,不用治了!”
青見狀得意地道:“你看,我就知道你是個不要臉的家夥,還厚著臉皮要給別人看病。”
秦龍瞪了她一眼,然後斬釘截鐵的對賈銘世道:“不行,你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怎麼可以不要我繼續治病呢?如果不把你全部醫好,豈不是倒了我們龍族的麵子?”
賈銘世賠笑道:“我現在真的很好,就不用勞秦姑娘大駕了。”
秦龍凝神看了一會兒賈銘世,直看得他心中一陣陣的發毛,然後看了一眼青,撇了撇嘴道:“不錯,現在你的確很有jīng神,滿腦子的壞水,我看還是晚上再給你治病吧!”罷,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賈銘世暗中鬆了一口氣,然後奇怪地看了看青,青粉臉紅紅,眼中hūnqing蕩漾,不禁心道:“莫非她看出來了?”
幾人整理戰場後,賈銘世和青一起進了房間,起秦龍,青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哼了一聲道:“那個家夥一點規矩也不懂,早點讓她走好了?”
賈銘世大吐苦水道:“你有所不知,我也是被欺壓的一個啊!要不是看在她救了馨姐一命,我早就趕她走了。”
青半信半疑道:“是不是因為你看那個家夥長得美麗可愛,才想著要把她弄上手,所以現在才……”
賈銘世一聽她的口氣居然有些象在吃醋,不禁心中大叫不好,連忙出聲辯解道:“還沒有成熟的女孩子,怎麼可以和我們美麗的青相比呢?哈哈哈!”
青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是欣然接下了男人這一記讚美,喜滋滋地道:“算你有眼力啦!”
見青已經沒有了怒氣,賈銘世也在心中鬆了一口氣,正待話時,青關切地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多了吧?我買了池雪參給你。”
賈銘世知道這種東西的珍貴之處,補血益氣,實為萬金難求,忙謝不迭。
正待親熱,李英愛進來吳馨和張三回來了,二人慌忙分開。
客廳裏,賈銘世問:“你們去那了,怎麼才回來?”
吳馨高興地道:“銘世,你的傷恢複有望了!這回我要帶你去見一個可以醫治好你的人,她可是下間知道最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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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行人上了一輛吉普,沿著城中寬闊的大道往城南方向駛去。
賈銘世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吳馨,她那如花的嬌靨上含著一絲淺笑,顯得對此行很有信心,鳳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他不禁好奇地問道:“馨姐,那個人真的這麼有能耐,居然讓你對她有如此的信心?”
吳馨微笑著看了看他道:“你待會兒就會知道她有什麼能耐了。我可以肯定的,在中國還沒有一個人比她有更淵博的才學了,可惜……”她沒有再往下了,隻是微微搖了搖螓首。
賈銘世被吳馨的話勾起了極大的好奇心,能讓這個才貌絕世的美女如此推崇,那個人難道是神嗎?偏偏吳馨又不告訴他那個人的名字,隻是到了就知道,真是吊住了他的胃口。
賈銘世想了想,轉而問坐在自己對麵的張三:“三哥你們一早出去就是去見這個人嗎?”
張三點了點頭:“你別問我,我也沒有見過她,隻是聽黃大哥起過。”
這下賈銘世的好奇心更盛了,連忙追問道:“那麼你們早上是去幹什麼?”
張三答道:“我們去給你開路了。”
“開路?”賈銘世更是不解,口中喃喃地念道。
吳馨含笑接道:“因為要見那個人,一定要先過二關,破掉那些保護她的禁製。”到這裏,她輕歎了一聲道:“我也是萬不得已,隻有驚動她了,幸運的是,我們來得及時,再遲些時候,那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到這裏,吳馨用讚許的眼神望了望了張三,道:“三哥的功夫真了不起,有了三哥的幫助,我們隻用了半的時間就破了那些禁製。”
張三連忙謙聲道:“為了救銘世,馨兒才是真正花心血呢,我隻是盡力而已。”
笑間,馬車已經駛上了一條蒼鬆翠柏掩映的青石板所鋪的大道,在大道的盡頭,一幢氣勢非凡的鄉村別墅傲然聳立。紅牆綠瓦,飛簷鬥拱,在參大樹的濃鬱枝葉間隱隱約約可見造型別致的翠樓一角。
清泉繞牆而行,石橋橫臥其上,霧氣如同薄紗般升起,映得此處好似仙境一般,讓人心曠神怡。
在吉普駛過石橋的時候,吳馨指著橋下的清泉道:“這道清泉其實是護院的屏障,除非是功參造化的高手,一般人根本無法飛越。”
賈銘世不禁奇道:“這道清泉雖然很寬,但它看起來一點也不深,不能飛越的話就涉水過來嘛。”
吳馨解釋道:“你別看它很淺,可它卻是一道冷泉,要不然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有霧氣升起呢?”
“冷泉?”見他不明白,吳馨解釋冷泉號稱下至寒,在水中所含的寒毒足以讓人在接觸它後的片刻間失去所有的行動能力,如果不及時醫治,那麼隻有死路一條。
聽得賈銘世瞠目結舌,直呼大長見識。吉普駛進了高高的院門,早有幾個西服男人迎上前來,他們個個氣度不凡,能有這樣的手下,看起來這家主人的確非同尋常。
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一見吳馨,便非常恭敬地:“吳姐!你好!”
吳馨點點頭,應聲道:“青叔,又要打擾你們了!”
青叔看了一眼站在吳馨身邊的賈銘世,眼睛一亮,口中道:“這位就是賈兄弟吧,果然是氣宇軒昂,氣勢不凡啊!”
賈銘世眉開眼笑的和他見了一個禮,客套了幾句後在青叔的引領下往裏麵行去。所行之處,但見綠樹蔥蘢,奇花異草競相展豔,青藤纏樹,奇石靈秀,曲徑通幽,布局顯然出自高人之手。
轉過一個院門,青叔站住腳,歉聲道:“實在抱歉,我隻能送到這裏。”
早知規矩的吳馨也不多話,吩咐李軍平和雙英留在此處等候,他們四人徑直往裏麵走。
賈銘世一進這處高牆,頓時覺得裏麵涼爽無比。舉目望去,但見高空上紫sè的藤莖橫錯,糾纏扭結,密密匝匝,將絢爛的陽光隔在外麵,藤上鋸齒形的圓葉層層迭迭,或豎或斜,或直或卷,千姿百態,極為好看,加上絲絲的金光透空而入,又給這些枝葉添加了金燦燦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