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賈銘世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時間後悔不迭,早知道出來青要離開的話,他就不了。他急忙攔住青:“你別走,我希望你留下來。”
青沉默了一下:“上次是我一時衝動,把你引到了白雲監獄,發生了那麼大的危險,老板知道後把我狠狠的罵了一頓,要換人,是我苦苦哀求才留下的,我覺得對不起你,你受這麼重的傷,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留在你的身邊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賈大哥,在我臨走之前,你有什麼不滿意可以出來,我不會生氣的。”到後來她聲音哽咽,抽搐不止。
賈銘世是第一次看到青流淚,瞬間心裏一跟弦被撥動了,雨打梨花的青,更是美了三分。
賈銘世柔聲道:“我怎麼會怪你呢?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遠都是;雖然你行事有些偏激,但總體還不錯,我會對黃大哥讓你留下來,身份暴露了怕什麼,早晚的事,連你的老板都暴露了,何況是你!”
青破涕而笑,賈銘世暗歎了一聲:“畢竟還是一個姑娘,哄一下就沒事了。”
青不好意思的擦擦眼睛:“我五歲的時候就被送到狼牙接受訓練,能有今的成績,是和我時候的老師分不開的,有機會我帶你回我的老家看看,那裏可好玩了,青山綠水,四季如hūn,如同世外桃源,包你滿意。”
吳馨在一邊“咕”的笑了一聲:“難得看見青流淚,難得啊,難得!”
青急忙:“吳姐姐,你還取笑我,吳姐姐也要去的,我已經好幾年沒回家了,爸爸媽媽一定很惦記我呢。”
吳馨笑道:“去,一定會去的,青,你也不用走了,留在這裏和我做伴吧,黃大哥那邊我會的,他最怕我了,讓他給你立個一等功,其實你做得很不錯,真的不錯,銘世可以作證,嗬嗬。”
賈銘世問吳馨:“馨姐,你是不是狼牙的人?”
“你認為呢?”吳馨反問道。
“我覺得不是,不過這純粹是自己的感覺,並沒有任何的證據。”
吳馨讚道:“我發現你受了傷以後,倒是聰明了很多,你的感覺還真準,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和狼牙沒有半點關係,當然,憑我的身手也進不了狼牙。”
這時,賈銘世忽然感覺到好累,慢慢的合上眼睛:“我很困了,你們跪安吧。”
青一瞪眼:“臭子,你把自己當成誰了,以為自己是皇帝嗎?美的你。”
賈銘世笑道:“我要是皇帝的話,你們就是我的妃子,哈哈。”
青還想話,賈銘世已經閉上眼睛,吳馨把青拉出來:“走,我們先去吃飯,他現在是病人,就先讓他逞口舌之利吧,病好了再找他算賬。”
兩人笑著向外走去,吳馨:“青,狼牙的趙東陽那一派,現在鐵了心要殺銘世,這可怎麼辦?”
青握了握拳頭:“我已經給老板了,老板應該會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不過,也可能有點麻煩,畢竟狼牙不是老板一個了算,狼牙三大王各領一派,這就是最難處理的地方。趙東陽作為三大王之一,他手下的人要是一定要替他報仇,老板恐怕也管不到,我們隻有盡力保護賈大哥的安全就是了,沒有更好的辦法。”
吳馨:“那我們快吃飯,吃完了飯趕緊回來,別出了差錯才好,趙東陽手下的人,向來是殺人不留活口的,別讓他們鑽了空子。”
青:“沒事,現在還沒有人知道賈大哥在這裏,應該不會有事的。”話雖如此,但她隨即加快了腳步,臉上露出焦急的神sè。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走廊裏,出現了十幾個西裝筆挺的人,他們在走廊裏略一停留,徑直走向了賈銘世的病房。
病房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醫生和護士剛剛查完病情後離開,這些人就走了進來。賈銘世正昏昏yù睡,聽到來了人,他還以為是青和吳馨回來了,也沒有在意。
那些人徑直來到病床前,賈銘世聽到那些雜亂的腳步聲,立刻jǐng覺起來,一種危險的感覺襲來,來者不善!
猛然間,一陣勁風襲來,賈銘世本能的向旁邊一滾,隨即睜眼,隻見一個麵帶微笑的年輕人,正掄著一根短棒向他砸來,幸虧他躲得快,短棒正打在床上,發出一聲悶響。
年輕人搖搖頭:“子不錯,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閃得這麼快,怪不得黃生這麼看重你,有點門道。”著,又一棒砸來,賈銘世又一滾,滾到床下,床很高,他掉下來時,腦袋撞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還沒複原的傷口又裂了開來,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他登時暈了過去。
那個年輕人掠到賈銘世的身邊,低下頭來看了看,又舉起了手中的短棒,其餘的人站在一邊看著,沒人出聲,病房裏靜悄悄的。
病房外,一個護士手拿著病曆推開門,向裏麵探頭看了看,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還沒等她叫出聲來,靠近門口的一個人,一指正點在她的身上,她頓時昏了過去,那人伸手把她拉了進來,隨手拋在角落裏。
門還沒等關上,從外麵忽然漂進來三條人影,如幾縷淡淡的青煙,如鬼似魅。為首的胖子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徑直撲向持棒的青年,勁風襲來,將那青年的頭發猛地吹起來,那青年不禁微微的眯了眯眼,眼中shè出了兩道寒芒。
胖子體型雖大,但是極為靈巧,行動間迅速無比。
青年微微含笑,隨即舍棄了賈銘世,向胖子迎了上去,轉瞬間,兩人撞在一起,纏鬥起來,電光石火間,已經連拆了四五招。
那青年猛地一聲長喝,一腳踢在胖子的肚子上,胖子像皮球一般被踢了起來,倏忽間彈起在半空中,在空中連翻幾個跟頭,如同大鵬鳥一般淩空撲下,青年將手中的木棒一豎,閃電般的一點,正點在胖子的胸前,胖子一聲悶哼,硬生生的被撞飛,落地時牆壁都晃了好幾晃。
隨大胖子進來的還有一男一女,他們剛一進來,就立刻遭到了圍攻,一開一合的功夫,那對男女已經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反擊之力。
青年用很低沉的聲音對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胖子:“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但是我希望你們明白一點,別找事,我不喜歡殺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殺人,你們最好趕快離開。”
胖子一抹嘴邊的鮮血,猛地從身上摸出了一顆微型的炸彈,揚聲笑道:“要走得不是我們,而是你們,你們不走的話,我們就同歸於盡!”
青年的臉sè一變,這種微型炸彈是一種新發明的武器,威力雖然不大,但足夠殺死病房裏的所有的人。跟隨青年來的那十幾人也是一陣sā動,立刻向後退去,圍在了那青年的身邊。
青年看了看胖子,又看了看微型炸彈,最後回頭看了看賈銘世,恨恨:“算你有種,我就讓這子先多活幾,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來頭,但你們為了他,能連ìng命也不要,我很佩服。你們既然來阻止我殺賈銘世,那麼笑麵修羅李軍平的名頭想必聽過吧,你們好自為之,自求多福,我們走!”完一行人向外走去,轉眼間走得幹幹淨淨。
他們剛走,胖子“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跌到在地上。過了五分多鍾,他才又勉強爬起來,一男一女這時也剛剛醒來。
胖子忍著劇痛爬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賈銘世的身邊,看了一眼,此時的賈銘世,氣息已很微弱,頭上的鮮血正不住的滲出來。
胖子道:“給老板打電話吧,告訴他我們已經盡力了,對手的來頭實在是太強,不是我們能夠抵擋的,這次大概要他親自出手才能擺平,我們先走。”
他在臨走前,按響了床前的響鈴,然後三人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