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 牽魂術

東堂陵,你要是敢在淨藤川麵前這麼看著他心愛的戀雪你就等著找人為你收屍吧!

“我們走吧!”就在戀雪舔盡手指尖上的碎屑後,幾條人影將他們瞬間圍住。

天啦,今天這是第幾回了?東堂陵被剛才那一噎早沒了食欲,這會兒幹脆收起手中的幹糧,胡亂地塞進懷裏。不急不慌的站起身,翻了翻眼睛:“你們每天都上演同樣的把戲,不膩歪嗎?換點兒新鮮的行不?”

那七人明顯的很是不耐煩。他們是自願的嗎?可是不逮到那丫頭,他們準沒好日子過。之前到嘴的肉飛走了,大人已經很生氣,愣是將骷髏的首領之職撤出,還給了那個空間異遁者十鞭!

雖然眼前的兩人不是什麼高手,若是硬來,他們絕不是自己這邊的對手。奈何那小子滑得像條泥鰍,明明有幾次就能重傷他,可是就那麼讓他堪堪躲過。他們知道東堂陵是齊湘的異靈追捕者,擅長的便是追尋!可是如果自己沒有好的身手,你能追捕到好的獵物嗎?

而那丫頭手上的黑鐵圈不知是什麼法寶,對於逃生占有絕對的優勢!想要打吧,人家偏偏不如你們的意,隻要一有空隙就會溜之大吉,絕不戀戰!幾次下來,在東堂陵的適時提點下,那丫頭的身手不但大有長進,更是將她手中的寶貝發揮的淋漓盡致!

棘手,著實棘手!這些日子,他們七人看到二人已經嚴重犯惡心了。就如東堂陵所說,每次都是上演同樣的戲碼。這不,終於耐不住,厚著臉皮冒著被罰的風險回去找了大人,在他的指示下,卷土重來。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總是抓住不放?”戀雪大吼道。她隻是想要去找淨藤川而已,為什麼這些人就是不讓她如願?而且從一開始就被莫名其妙的擄走。“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之前擄她出來的那個自稱是她堂叔的老者和她說過那些話後,她居然一字不落的記下了!記得遙曳,記得博弈,記得藺薇藍!那幾個名字,和他說的“過去”時常回蕩在她空蕩蕩的腦子裏。

那個叫遙曳的女孩兒,翼族的大小姐真的就是自己嗎?博弈那個翼族的家主是自己的父親,她的母親是擁有絕世容顏的翼族主母藺微藍?曾經她為了將血族壓製,以身為餌,一條美人計後竟是“紅色契約”!

“姑娘,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跟我們走吧!對不住了。”七人以奇怪的姿勢各守一方,那陣勢一旦發動,氣勢陡然一變。東堂陵猛地一沉目,匆忙之間拉住戀雪的手:“小心!”

誰知戀雪一把甩開,在他的詫異中地呼道:“這裏是平原,沒有掩互,無從逃脫!如果我不幸被殺或者被擒,你不要管我,自己走吧!淨藤川在東方神殿,你去哪裏必定可以等到他!”

“不行!”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她就是淨藤川的戀人,還能放手不管,那他以後見到淨藤川以後該怎麼交代。“如果那樣我能算淨藤川的兄弟?”情急之下居然沒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扯開嗓子大吼道。

“笨蛋!本來就和你無關,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要被牽扯進來?淨藤川是這樣,楚天歌是這樣,現在你也這樣!如果都是為了利益就算了,可是你們什麼都不圖!”這樣的情讓她怎麼還?她和淨藤川的關係擺在那,他一心為自己就算了。可是楚天歌也這樣,他是淨藤川的師傅,勉強說得過去,那份情也就承了。但這個東堂陵,為了那所謂的“兄弟情”也這樣!一路走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冷漠置之他小心的陪著。有人來襲,他打頭陣,還不忘提點自己。這些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記得!

雖然斷斷續續,可總是存在的。她覺得很可能是自己經受了那莫名的紅光之後,留下的一些記憶能力!

“我圖什麼?我什麼也不圖!隻是不想失去一個兄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兄弟的女人受到傷害!”

“你們吵夠了沒有?”那七人中的一人有些火了。本來就已經很煩他們了,此刻居然遭到圍捕後還能吵架!“等收拾了你們,你們慢慢吵。”話未說完,周圍的景物就發生了變化!

原本一望無垠的平原此刻竟然變成了崇山峻嶺。東堂陵大驚:“糟了!他們竟然使用牽魂術!”

“什麼東西!”戀雪退到他的身邊,對於這莫名而來的環境她感到一陣恐懼,她真的怕這次會落入他們的手中。那麼他們背後那個等待她的人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還沒有充足的心理準備和實力去麵對那個背後的人。

“所謂的牽魂術乃是一種禁術!施展時會將敵人的靈魂震動,如果施術者夠強大甚至可以將靈魂剝離敵人的身體!但是這種術不但對被施術者有副作用更會對施術者留下強大的後遺症。看來這次他們是誌在必得了!”東堂陵解釋道。留心著周圍變化後的環境,心中滿是震怒。他有損傷沒關係,可是戀雪,她一個女孩子該怎麼辦,若是有什麼閃失他同樣無法和淨藤川交代啊。汗水從額頭滑落,沿著臉頰從下巴滴落。

“這些家夥,難道抓不到我,就要帶走我的靈魂嗎?哼,我的靈魂我的身體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戀雪憤怒的一口,右手腕抖開,那瞬間延長出去的雲端漫步閃電般就飛向一個異靈。可是就在要觸及那人的身體時,黑色的身影居然平白變成了石頭!之後周遭的景象又是一變。

這回他們的腳下成了一個懸崖,下麵是滾滾河水,傳來的轟隆聲幾乎要蓋過所有的聲音,頗有振聾發聵之效。

心下一抖,那身體傳來的震動感非常討厭!這就是所謂的靈魂震動?有什麼東西在不受自己控製的情況下作用於自己的身體,那種百般挑動的情況下,身體裏的東西似乎蠢蠢欲動起來,企圖要離開這具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