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西裝男人也就是這一烏族之後,是想要黑岩換到寧逸身邊去,借助寧逸的力量完成他們的計劃,隻是可惜寧逸不按牌理出牌,黑岩完全是被利用了就丟,這就使得他們現在得重新找一個目標人物了。
而在這頭,黑岩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他因為聽從寧逸的命令把張老道士叫過來畢竟它自己都是法力盡失自身難保,好在後來西裝男可憐它這才出手替它恢複還順手讓他與這具身體更加貼合。
老道士果然毫無防備的來到了這棟英式別墅,寧逸潛伏在裏麵,他躲在一個酒櫃暗處。
大門很快就被兩個侍女打開,老道士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裏,對裏麵的環境很是熟悉,竟然輕車熟路的來到廚房的冰箱前麵,拿出一罐鮮榨的果汁,好巧不巧的是寧逸躲的地方正是他背後。
正在倒果汁的老道士突然感覺脖子一涼,有一把尖銳的東西正頂著他的後腦勺。暗暗咽下一口唾沫,他緩緩的轉頭,還以為是瘟神那個家夥又發了什麼神經,結果一轉身,卻發現原來是消失了幾天的寧逸,頓時竟然放鬆了下來,還一副打趣的問:“小子,你不想管你的培訓班了嗎?沒有你在這幾天班裏麵那幫小崽子們可是鬧騰的不得了。”
眼前的人可不是當初為他擺布的自己,當初也不過是為今之計,如今聶柔已經出了事,他可沒有心思再和他玩將計就計的遊戲。
“現在給我打電話,叫林賀天停止一切手上的行動。”似乎知道他不信,他也沒有繼續拿劍威脅她,畢竟如果真叫他殺了眼前這個老頭,他還真下不去手,他自己隻不過是想要救凡人,並沒有想變成劊子手。但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個老東西妥協,對於他寧逸可是心狠手辣的厲害。劍峰一挑,老家夥胸膛裏麵那一個紫色編織袋編織的錦囊被挑了飛起,這一動作頓時驚得老家夥臉色劇變,立馬飛身上前去搶,寧逸怎麼會給他機會呢?劍身一豎,頂在他的脖子上他是半點都不能動彈,而那個黑色的錦囊,正是黑岩之前賞賜他的百寶錦囊,此刻正被寧逸瀟灑的手一招落在他的手心之中。
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當,可不能就這麼丟失了,老道士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也終於恢複嚴肅:“不是我的主人叫我的嗎?你怎麼在這裏?”
“主人喊得多親熱呀,你一個人類竟然還真進化成狗東西了~”寧逸諷刺道,“廢話不要多說,我叫你馬上給林賀天傳遞消息,讓他停止手上的一切行動,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眼也不眨的直接一把劍劈了下去,頓時,老道士斷了一根手指,痛得他哇哇直叫,臉色瞬間慘白,他這一副模樣若是放在普通人類世界,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老頭子,如果不看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這樣子還真的讓人十分不忍心,但是最是這樣外表可憐,內心卻惡毒的人,最是能夠騙到那些善心的人,好在寧逸知道他眼前的這個,早已經是墮入地獄的惡鬼。
再次大吼一聲:“你到底是做還是不做!”可沒有時間再讓他等待,二話不說又把他手和腳的腳筋挑斷,頓時老道士當時隻能癱瘓在地上一個勁的抽搐,最終痛的甚至咬出了一口血來:“好好好,我做我做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這老頭終於妥協了,寧逸把電話號碼撥通放到他耳邊,那邊終於通了電話,老道士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陣陣痙攣,努力用平穩的語氣和裏麵的林賀天說:“我主人說你現在手上所有的行動都暫且暫停,近期不要做任何舉動。”
一旁的寧逸用口型對他說了一句話,老道士愣了愣,眉宇間一臉掙紮最終妥協:“你去把我之前開設的培訓班所有項目全部取消,還有安琪的股份,重新嘩啦到她名下去吧!”
“仙人!你確定?你確定要這麼做?”那邊林賀天的語氣似乎十分震驚,畢竟他們之前的計劃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們之前所談到的是為了一統整個人界,將從他這裏起點,然後由黑岩從海外那邊誘惑各國的領導人與他們進行交易,並且實現外表上的統一,以至於便於黑岩統治,而我國這邊會成為最終統治中心,五朝來拜。為了給予他好處,以後他林賀天將會是黑岩和老道士之下唯一的核心成員,但是現在所有東西一切暫停,這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並且他也是不願意的,他已經在這個計劃中投入了無數的資源,他早已經被拉下了水,此刻完全沒有抽身而退的可能性。
“你不會是想要獨吞這些東西而臨時返水了吧?仙人,你確定這是黑岩主人的吩咐嗎?”
電話那頭的詢問不斷,寧逸原本想要掛掉電話,但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掛掉,一定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從而不會按照老道士的要求去做。他立馬給老道士使眼色,把電話重新放到他耳邊,這個新老道士他們已經麵色發白,挑斷手筋和腳筋,這可不是常人能夠受的他雖是修煉之人,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挑戰了這些之後他身體裏麵一切修煉的靈氣都從被割壞的手筋腳筋裏麵泄露出去,寧逸為了救他一麵答應,一麵給他點了幾個穴道,讓他的鮮血全都封住在體內,也不至於他會失血而死,這會根本不需要任何威脅,光是呼吸這樣的動彈都會讓老道士痛的欲生欲死,老道士根本就不想要什麼了,他現在隻想要能夠有一副健康的身體就行,所以幾乎寧逸要做什麼他都聽從,一身痛苦並且憤怒的人,在電話這頭大喊:“我說是就是,黑岩沒有吩咐我怎麼敢和你說這些東西?難道我不怕死嗎?!你最好馬上給我停止這些計劃。好了,我先掛了,我還有事。”老當時也知道,如果這個電話打不完的話,他將會一直被擺在著地上,四腳朝天享受著痛苦的滋味。
剛剛思考了一下,像是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這會電話停了下來,他立馬喘息著,哆哆嗦嗦的看著寧逸:“這這,這下好了吧,你快救救我。我一生修為快要沒了!”說著這事他臉色就發白,這一身修為可是花了他將近五十多年的時間,任誰也會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