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寧晨已經帶著離狸去了他們最初認識的地方,離狸在那裏有一棟別墅,是私人財產,兩人入住進去也並沒有其他人可以管,這裏是他們最先相見的地方,不禁讓寧晨回憶心中溫暖。
然後溫暖的人此刻卻躺在床上,平時那麼愛說話咋呼,此刻卻隻能夠如此睡著。他輕輕地撫摸著離狸的臉:“我該拿你怎麼辦?”
說著,他看向了手中,包袱裏麵拿著的一本書,那是一本四長老之前就說了的專門控製人法術的書。他已經提前匆匆翻越過,發現有人提出不一定要找到氣機主人,也可以通過豔鬼精魄來驅散被控製的人體內,別人的氣急,但是這個方法還沒有人試過,畢竟十分危險。豔鬼精魄提煉時候容易,但是如果想要控製它,進入別人體內去驅散契機,如果是控製不好,則有可能叫你想要救的人的氣機給驅散出去,那麼救人不成反殺人,這是誰也不想的。
妖塚。
妖王突然吐出一口血來,但緊接著門外敲起了敲門聲,他趕緊大袖一揮,地上的那股邪已經消失不見,空氣中也沒有了血腥味,將,嘴角的血跡抹去之後,這才哼了兩聲,請外麵的人進來。
進來的人不外乎是他的身邊伺候的侍女,一步一步邁著小步向他走來,並且將手中的補藥給藥王端上去,輕聲細語的說:“妖王,這是王女為你準備的補藥,王女命我盯著你一定要喝下去才行哦~”
被這句話說得泛白眼,妖王遇到自己的女兒脾氣也是好,我在反駁,阿華不說,端起中藥就喝了起來,隻是似乎喝得太過豪氣,咕嚕咕嚕兩聲之後嗆了一下,頓時咳嗽起來,這一咳嗽不知道咳到哪裏,讓他咳嗽的心撕心裂肺,聲音和臉色都看著嚇人把這個,侍女給嚇得一跳,趕緊撲過來拍著玩的背,也就是這個時候竟讓她看到了一幕不該看的。要玩五折收被咳嗽的那一處,竟然全都是鮮血!
帶著金色的血液是掌權的王特有的亮澤,那趕緊哆哆嗦嗦的指著那個嚇得噔噔後退:“妖,妖王,你這是怎麼了?”隻要望著她,心下已經有數了。
此番妖王失蹤了半天,回來之後,帶著生死未卜的王寧,隨後王寧迅速好轉,並且殺氣騰騰的衝了出去,所有妖族也得知了,判族知人,魚姬竟然在外麵幹偷襲妖王,並且傷害王女,這件事情已經所有妖族震怒,在一些沒有腦子的妖族裏麵,他們也不過就是傷害了王女和妖王,因此他們當然要對魚姬喊打喊殺,然後,對於那些政客們來說,那些老一輩的家夥們紛紛分析,交往前一段日子還被神秘人攻擊,受傷未愈,後來又直接因為王女消失動氣,之後消失去救王女,回來他們都發現妖王的氣機變得微弱了,威壓也沒有以前強烈,猜測大王是否頻頻受傷嚴重,我生是如此也該考慮王位繼承人的事了,此時妖王女說舒瑤瑤已經回來,並且修為更超以前,沒人再敢推自己的後輩出來替補,隻是若是妖王真的受傷嚴重,那就該離開王位,不然則會影響妖族的氣運。這隻不過是一個方麵,是一個正義的方麵,凡是有心機的地方,必會有一些陰暗處,這些老一輩的說的言之鑿鑿,似乎什麼話都有道理,但是誰又知道他們,不過就是想要妖王下位之後,舒瑤瑤當政,那麼新王管不住他們這些老的,則可以在妖族之中謀取各種福利。
這樣的心思果然是好的,妖王身邊的這位婢女也是其中一大長老的侄女,他們能夠想到的問題妖王豈是能想不到的?在逼你交出的那一刻,她立馬眼睛炫紅的,緩緩轉過腦袋,盯著她看,已經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他不著痕跡的擦了擦嘴邊的鮮血,在如此恐怖的氛圍之下,竟然還笑了起來:“過來我看看你,你是誰家的孩子?應該和瑤兒一般大了吧~”
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這個小丫頭也是硬骨氣,死活搖著頭:“妖王,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求求你放過我吧!”說著,雙腿已經軟了跪在地上,緊緊的給他磕頭。
這孩子兒前有兩撮鬢發,眼睛大大的,水靈靈的,和瑤兒英氣的眉宇完全不像,但妖王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女兒一樣,一副慈父模樣的走了過去,隻能說在他顫抖的腦袋上摸了摸,那手上還有他剛剛咳嗽流下的鮮血:“你看著真的和瑤兒很像。”
婢女似乎還想再說什麼,但張嘴卻發現已經再也吐不出任何話語……
看著倒在身邊毫無生氣的屍體,華光一閃,這個身體就變成了一隻麋鹿,頭上還有兩隻半角,看著似是未成年的樣子。
妖王冷淡的看著,自言自語道:“但你終究不是瑤兒。”所以,你沒有那麼好的運氣能夠活到成年。
舒了口氣,把殿中血腥氣息處理了一下,又平複一下心境之後,他拍拍手,很快,他的生活暗影處就出現了兩個男人,一身黑衣打扮,帶著黑色的口罩,甚至連皮膚都是黝黑的,舉起手向妖王宮裏的時候,手也是黑色的武裝。這是兩隻蝙蝠精,是妖王身邊最衷心的暗衛,沒帶完,身邊沒有幾個暗衛,是不可能夠安心的。
不用妖王說什麼兩岸為自發的,一個走過去就將這隻鹿的屍體帶了出去,這種事情他做的許多了,特別是當年妖王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已經幫他處理過無數這樣子的屍體。而另一個,則單膝跪下:“妖王,您有什麼吩咐?”
“從今天起,你給我暗中保護著瑤兒。”妖王輕咳兩聲,說。
“是!”一句是說完,身體已經消失在陰暗處。對於蝙蝠來說,他們就像影子一般,越是不需要眼睛看的,越是對他們有利。至於妖王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問題,這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也不是他們能夠關心的,他們的存在就隻是聽從主子所有的吩咐,哪怕是叫他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