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一室的旖旎春情!

傅寒聿也感覺到了異常,本就努力壓製著的躁動,在她溫熱甜美的氣息灼在耳側的時候,艱難的吞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微微側眸,唇抵在她的額頭,聲音喑啞得厲害:“熱。”

宋餘喘的有些厲害,呼吸都是熾熱的,聲音也有些啞:“是不是咱們吃了什麼不能吃的東西,有鹿肉?鹿鞭?”

不對啊,她記得好像是沒有的,勇士團的獵人們,回來的時候,是綁了有三頭鹿,可都是活著的。

族長說,阿七叔之前養的幾頭鹿得病死了,這次勇士們出去的時候,獵殺鹿的時候,都是用繩子套回來的活的。

這鹿,是養著用來割鹿茸的。

“不知道。”傅寒聿微微斂下眉眼,鴉羽般濃密的長睫掃著她的眼皮,滾燙的薄唇在她眼皮上落下輕輕一吻,克製著身體裏叫囂的欲望,喑啞道:“我去外麵井裏,給你把冰的西瓜拿上來,吃了降降火,我去衝個涼水澡。”

宋餘的唇,已經吻上了他的喉結,澀澀地伸出小舌,掃了一下,柔弱無骨的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頸,也撓著他的心:“三叔。”

傅寒聿深邃如墨的眸,頃刻間有璀璨的星芒漫開,像是銀河一樣,印出她此刻嬌媚的模樣,壓在眼底深處的小火苗,隱隱燒灼著,扣住她的後腦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輕輕摩挲著:“別鬧,你身體不好。”

她的身體太虛弱了,根本就經不起他折騰。

他也怕他一旦破了戒,會再也控製不住心裏被壓了太久太久的妄念,把她折騰的太厲害,她受不住。

“三哥哥。”宋餘軟糯地又喊了一聲,鼻尖在他胸口蹭啊蹭,就蹭到了胸前的小點上,小石頭一樣,硬得不像話。

傅寒聿唇齒間,難耐的溢出一聲輕吟來,呼吸越發的急促,輕吻著她的發,努力克製著自己最原始的,想要噴薄而出的欲望,無奈喚著:“魚兒。”

“三哥。”宋餘的小手,不老實地往下一點點地移動,所過之處,浴火燎原。

傅寒聿在她的柔軟的小手,擦過小腹時,身子忍不住的一陣顫栗,等到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點火的動作時,已經來不及了。

火。

被燃了起來,熊熊燒遍了全身。

“三叔,我沒有那麼弱的。”

偏偏她柔糯甜美的聲音,還在挑戰著他的理智,他謹守的克製,蠱惑著他一點點的沉淪深陷。

“看著我。”傅寒聿扣住她的下巴,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凝視著她有些迷離卻越發水潤漂亮的眼睛,沉聲問:“想好了嗎?”

宋餘看著他粲然一笑,小手按住他的胸口,用力一推,人也順勢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三叔,我不會後悔的,如果以後你變了心,我就……”

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笑得肆意又張揚:“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傅寒聿低低笑出聲來,沒有說話,隻用熾熱性感的長臂,扣住了她的腰肢,滾燙的薄唇,強勢的,霸道的反客為主,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隻怕他死得太早。

他隻怕他不能陪著她太長的時間。

不過那又有什麼所謂呢?隻要他還活著一天,她就隻能是他的。

他滾燙的吻,瘋狂的汲取著她的甜美,直到吻得她小拳頭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吻到她小臉漲紅,才放得輕柔,舌尖舔著她的唇,啄著她的唇,愉悅的低低笑著。

吻,一點點下移,到她精巧的下巴,到她白皙纖長的脖頸,她精致漂亮的鎖骨,最後繾綣的,心疼的輕吻著她身上的傷疤。

已經兩天了。

因為用了從遺跡帶出來的傷藥,傷口好得很快,也沒有結痂,隻是還剩下一道道淡淡的粉紅色痕跡,是新長出來的嫩肉。

宋餘被他吻得有些癢,想要躲,小身子不由瑟縮了一下,卻被他扣住了雙手,細細密密,溫柔的吻,滾燙的一個個落下來。

她隻覺得,他的唇所到之處,她身子都要跟著灼燒起來了,腦袋也暈暈乎乎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他溫柔的,濡濕的吻在一點點的下移。

宋餘一聲貓兒一樣嬌嫩的輕吟,微微睜開迷離的眸,水霧朦朧中,看到他埋在自己雙腿間的黑色腦袋,身子蛇似得,舒服又難耐地動了一下,便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沉淪欲望中。

窗外,有柔軟的銀色月輝傾瀉而下,照在床上藤蔓般彼此纏綿相擁的人身上。

未關的窗子裏,有輕柔的夜風吹進室內,卻吹不散一室的旖旎春情。

月亮,在某一刻,也躲進了雲層裏,像是害了羞。

門。

卻在下一刻,被人從外麵怦怦怦的敲響了。

宋餘腦袋有五顏六色煙花綻開的時候,身子驀地一僵,嘴裏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有些高亢的嬌呼。

傅寒聿眸色微沉,目光帶著幾分危險地往外看了一眼,俊臉上是被人打擾之後的慍怒跟不滿。

外頭,大山的聲音,帶著焦灼,帶著哭腔:“宋大夫,宋大夫你們睡了嗎?求求你開開門,我婆娘她要生了,不好了。”

宋餘小臉緋紅,微微抬起腰身,迷蒙的眼底多了幾分清明之色,看著他薄唇上曖昧的水漬,心跳加速,口幹舌燥的厲害,嬌喘著喚他:“傅寒聿。”

傅寒聿正沉浸在歡愉中,被人兜頭潑下了一盆冰水,一張俊臉黑沉地能滴出水來,抽了被單給她蓋上,克製著道:“我去打點水過來。”

外頭。

大山都急哭了,以為他們是睡著了,沒聽到,拍門的聲音更大了:“宋大夫,宋大夫。”

傅寒聿走到了院子裏,壓著體內的火,跟心裏想殺人的火,黑沉的眸帶著冷銳的光,掃向門口,聲音有些沉啞,帶著不悅:“等一下。”

他最好。

是有生死攸關的大事要找她!

大山哭腔更嚴重了,不過聽到了回答,倒是放鬆了一些,乖乖的道:“好,我在這裏等著你們。”

傅寒聿打了涼水,又去了廚房,將爐子上一直燒著的水壺拎起來,倒了些熱水,試了水溫之後,端著回了屋,給她擦身子。

宋餘躺在床上,享受著他溫柔地給自己擦拭身體,還催著:“傅寒聿,你快點,病人那邊耽誤不了。”

傅寒聿眸色微沉,看著她貓兒似得慵懶又嫵媚的模樣,喉結滾了滾:……

宋餘看他黑著一張俊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憋笑,勸他:“別生氣嘛,病人也控製不了自己什麼時候生病,孕婦更控製不了自己什麼時候生孩子。”

傅寒聿看她還在笑話自己,湊過去咬了下她的唇,喑啞道:“等你好了。”

就算沒有人過來打斷,他也不忍心太折騰她,看到她一身的傷,他又不是個禽獸,怎麼還能繼續下去。

宋餘笑得更開心了,帶著幾分挑釁地對著他眨眼睛:“我等著。”

兩人剛剛的一番鬧騰,身上都弄得有些黏糊糊的。

宋餘很快就被擦的幹幹爽爽的,又在他的幫助下穿好了衣服。

傅寒聿這才轉身又出去,到院子的水井邊打了桶冷水,給自己澆下去,換了身幹爽的衣服之後,才背著她出了家門。

大山還在門口等著,哭得眼睛都紅腫了,見她出來了,忙用袖子用力擦了擦眼淚,沒等她問,就道:“宋大夫,我家婆娘要生了,我娘跟嬸子他們給她接生的時候,她突然就昏死了過去,阿七叔也不在,我爺爺讓我過來找你給看看。”

他知道,女人生孩子,昏迷過去,會很危險很可怕的,說不定會一屍兩命,村西頭的金虎媳婦,就是這麼沒的,大人孩子都沒能保住。

“知道了。”宋餘看著他,招呼著:“你冷靜一下,咱們邊走邊說,把你媳婦的身體情況,平日裏的吃喝情況,孩子發育的情況,詳細地跟我說一下。”

大山一邊走,一邊跟她說,他婆娘是他自己看上的,兩人是青梅竹馬,自由戀愛,感情深,他對她也事事關心,生活上的一切,倒是什麼都能詳細地回答出來。

宋餘聽他仔細說完之後,最後總結道:“你媳婦是孕期吃得太好了,導致嬰兒發育過快,孩子太大了,加上她平日裏也不注意運動,自身的底子也弱,極大可能會難產,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順產不行的話,我會對她進行剖腹產。”

大山是個很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孩子喂的太大了,不好生,可能會難產,不過還是不懂:“剖腹產是什麼?”

阿七叔也沒說不能給婆娘吃好的,而且他婆娘剛懷孕的時候,還老出血,阿七叔就讓多躺養胎,不讓動的。

後來,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就一直沒怎麼敢讓媳婦走動。

宋餘簡單的給他解釋:“就是在肚子上開一刀,把孩子給取出來。”

大山一聽,腦袋嗡的一下都炸了,人差點兒沒給嚇到昏死過去,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聲音打著哆嗦,祈求的看著她:“大夫,那肚子給剖開了,我婆娘不就死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孩子我可以不要,你一定要保住我婆娘的命。”

宋餘安慰他:“小手術,不會死人的。”

他們這裏,與世隔絕的時間太長了,太落後了,也不知道族長有沒有讓村裏人出去看看的打算。

最起碼,年輕人不應該一直被困在大山裏,他們該去看看外麵繽紛多彩的世界,學習更先進的知識,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他們族裏的事情,她一個外人,能做的隻是提提意見,跟他們說一下外界現在的科學發展情況,走出去,還是偏安一隅,都要看他們自己的想法。

“那麻煩宋大夫了。”大山感激的道。

他真的很慶幸,他們把宋大夫夫妻給救回來。

不然的話,他婆娘難產,阿七叔也不在,他們都不知道該去找誰,又該怎麼辦才好。

還有羊蛋的天花,要不是有她在,給治好了,村裏不定得死多少人,亂成什麼樣子呢!

族長的孫媳婦難產,昏迷了。

一個村的人關係好,聽說了之後,好多人都擔心的跑來看情況,給拿家裏珍貴藥材的,人參靈芝的就拿來了不少。

大家都是住山裏的,這邊大山,資源很是豐富,家裏藏著好貨的人家,其實並不少,都是自己在山裏采來的。

看到大山帶著宋餘夫妻過來的時候,很多人都下意識的鬆了口氣,對宋餘的醫術,在治療羊蛋的天花之後,就已經把她當成神醫了。

神醫既然來了,大山媳婦生孩子這件事,難道還能比天花難治,肯定宋大夫一出手,孩子就生出來了。

宋餘對上他們熱情的,尊崇的目光,淡然的微微頷首,對著他們友好的笑笑,很快就進了產房。

大山媳婦跟她猜測的一樣,是孩子太大,若是她施針,讓她強行生出來,也是能生出來的,不會危機生命安全,就是對母體的傷害太大了,比剖腹產傷害更大。

作為一個大夫,族長一家,和大山媳婦娘家人都說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保住大人,一切全憑她做主。

她決定,做剖腹產。

條件有限,簡單地對產房做了消毒,把無關人等都給請出去之後,產房裏就隻剩下了她,她的助手傅寒聿跟兩個接生婆。

消毒水還是早上做的,用來給天花做消毒的。

手術刀,其實不是她一直貼身帶著的,她隨身拿著的就隻有銀針,刀是在隱門裏拿出來的,是一套很做工極為精密的手術刀,比世俗界做工最好的手術刀技藝還要精湛。

她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歎為觀止,直接給收了,放進了儲物袋裏。

手術準備就緒。

就在宋餘做好了消毒,拿起手術刀,準備手術的時候。

外頭。

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有人開始敲門。

有人生氣的在喊:“什麼剖腹,剖了活人的肚子,人還怎麼活?荒謬至極,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說剖腹取子,你們老李家,是不想三丫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