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兒剛剛的表情跟動作,都很奇怪,肯定是她發現了什麼異常。
宋餘眸色微凝,道:“她先天性子宮畸形,沒有生育能力。”
周泱沒有說話,隻是眼底有凜寒的血色一閃而逝,抬頭看著外頭漆黑的夜空,聽著呼嘯的北風,一點點握緊了拳頭。
其實很多事情,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宋餘有些心疼的看著她,很多事情,旁人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她能做的,也隻是把自己知道的實情,告訴她罷了。
“雪越下越大了。”周泱突然感慨了一聲,拉著宋餘道:“咱們趕緊吃宵夜了,天這麼冷,都要涼了。”
宵夜的種類很多。
幾人也吃的不亦樂乎。
等到吃完,收拾好東西之後。
宋行霽起身準備離開,走了兩步,見傅寒聿還在那裏坐著,悠閑自在的喝著茶,挑眉,不爽的看著他:“你怎麼還不走?”
傅寒聿指著旁邊的側臥,道:“我晚上住在這裏。”
“人家女孩子的房間,你住在這裏算怎麼回事?”宋行霽不樂意了。
“魚兒跟周泱睡主臥,我自己一間房。”傅寒聿解釋。
“那也不方便。”宋行霽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都沒等他說話,過去直接推著他輪椅就走:“魚兒,傅寒聿去我那邊睡。”
這王八蛋,牲口,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住這裏,還不是因為饞他家丫頭。
反正隻要有他在,就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傅寒聿眉心微蹙,眼底有危險的寒光漫開。
“哦,知道了。”宋餘忍俊不禁,見他周身的氣壓越來越冷,趕緊拿著他的洗漱用品過去,塞進他懷裏,揶揄的笑道:“傅先生,晚安,明天見。”
傅寒聿沒脾氣了,看著她笑,笑容沁著幾分明滅不定的光,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來:“晚安。”
一周沒見麵,她就一點不想他?
沒良心的小女人,還取笑他,他在外麵忙,還不都是為了她。
“小妹,你們早點睡。”宋行霽說完,又道:“你放心好了,我讓他睡床,我睡沙發,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說完。
生怕傅寒聿反對,還得再扯皮,一陣風似得,推著他輪椅就跑了。
周泱等到他們離開,才湊過來,輕輕拍了下宋餘,曖昧的問:“你跟你家三爺,發展到哪一步了?我看你三哥生怕他會吃了你似得。”
宋餘很認真的道:“我們倆是很純潔的情侶關係。”
周泱就笑,笑得戲謔,拉長了調兒:“對,很純潔的情侶關係。”
宋餘臉有點紅,咳了一聲:“我去洗漱了。”
“等等,我也去。”周泱追了上去,作為過來人,就是大膽又露骨,接著問:“魚兒,姐姐跟你說,兩個人在一起,和諧也很重要的,不是我背地裏說人壞話,三爺的腿畢竟,你知道的,你啊,得先試用一下。”
宋餘一向覺得,自己的臉皮也是不薄的,可聽她說話,臉開始發燙,心開始咚咚跳,牙刷好像都變得有點燙手了。
周泱湊近她,給她傳授經驗:“聽我的,你一定要檢驗一下看看,最基本的,送你三個字:大,硬,久,別的咱們不說,一定要硬件過關,技術那些問題,是可以後來再學的,知道嗎?”
宋餘腦袋,嗡嗡嗡的開始亂想。
周泱的經驗很多,一點都沒有保留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直說到了兩人躺在床上,睡著了。
大概到了淩晨五點鍾左右的時候。
宋餘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在陌生的地方,睡眠淺,拿起來看了一眼。
是傅寒聿發來的消息:君山上找到了積雪花,下來。
下麵,還有一張圖片。
積雪中,有巴掌大小一片的藍色葉子,開著一朵朵像是雪花一樣,晶瑩剔透的花兒,正是她要找的積雪花。
這種花,開在附近的君山上,下第一場的雪的時候,需要用特殊的方法采摘,之後裝在特製的容器裏盛放。.伍2⓪.С○м҈
她悄悄地下了床,穿上衣裳,拿了盛放積雪花的小玉匣子之後,出了門。
外頭,還在下著雪。
地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一出門,迎麵一陣冷寒的風肆虐而來。
對麵。
一輛車靜靜的停著。
車門口,程西正恭敬地候著。
後麵車廂的門,是開著的。
宋餘小跑著過去,在雪地上留下一串靈動的腳印,上了車之後發現車裏的溫度,沒比外麵好多少,嘶嘶地抽著寒氣:“冷死了,你一直開著車門做什麼。”
傅寒聿沒有說話,見她進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來,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扯到了懷裏,滾燙的呼吸,覆上她有些冰涼的唇,性感喑啞的聲音灼燙著她的心髒:“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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