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觸摸上了蘇媚兒的臉頰,輕撫,像帶著無盡的疼惜,“媚兒,你知道嗎?人說平州第一美女寒雪衣有傾盡九州之姿,我雖沒見過,但在我眼裏,世間女子都不及你的一半。”
寒雪衣嗎?我雖沒見過她的全容,卻也自知不如她。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認定我一生的女人就是你,當初得知你失蹤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著急,不,是瘋狂,我找遍了整個次州想要尋到你的足跡,可是都沒有找到。”
手還在輕輕的撫摸,蘇媚兒心中有些惆悵,也許他真的愛過我,可是他變了,我也變了。
“你不在我身邊,從此我茶不思飯不想,我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我拚命去修煉,想讓自己忘記沒有你的痛苦,我做不到,不,是幾乎做到了,可是上天似乎在跟我開玩笑,在我即將成功的時候我居然得到了你的消息。”
“平州,嗬嗬”,雲景深滿臉疼惜,像根本不曾想過要傷害蘇媚兒一樣,“平州,好遙遠的距離,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跨過茫茫大海的,那一刻,我隻想見到你,見到你的模樣,因為那樣我才會安心。”
“所以,我來了。”
手從臉上下滑,蘇媚兒的肩膀很細,雲景深一個手掌便可握住。
“你開始躲避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知道為什麼,可是你卻不給我答案,反而一再逃離我的視線。”
蘇媚兒貝齒輕咬,因為肩膀上傳來了一股疼痛感。
“再一次看見你時,你卻是在青樓裏,你不知道這對我的打擊有多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人會去青樓拋頭露麵,那一次,我忽然想殺了你了事,因為我不想再承受你帶給我的痛苦。”
“嗯”,蘇媚兒終於發出了鼻音,肩膀上的疼痛她很再難忍受。
“痛嗎?”雲景深笑的很怪異,笑得陌生,這笑在他那還算英俊的臉上,顯得有幾分突兀,“嗬嗬,這隻是身體上的疼痛,你不知道那時候我的心有多痛,那一次,我真的決定下殺手了,就在你轉身的時候,可是你卻說了讓我暫時不殺你的話。”
“你說”,雲景深的手從肩膀滑到蘇媚兒的脖子上,隻要輕輕用力,被封住經脈的蘇媚兒頃刻間就會被掐斷脖子,“你說你在等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救你脫離苦海的男人,嗬嗬,男人?可以救你脫離苦海?我不能嗎?我不能,誰來救我脫離苦海?”
雲景深的手開始收緊,掐在了蘇媚兒的脖子上,蘇媚兒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臉上開始因缺氧而脹紅,“你給予我的痛苦,誰能來幫我解脫?我決定不殺你了,因為我要等那個所謂能救你脫離苦海的男人出現,我要殺了他,因為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他帶來的,然後我要得到你,這是你應該給予我的補償。”
雲景深的手鬆開了,仍舊閉著雙眼的蘇媚兒開始劇烈咳嗽,但眼角已經溢出了兩行淚。
“怎麼?後悔了?可是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曾想給你機會,若是你哪天改變主意,說不定我就不會再有殺你的念頭,可是今晚還是到來了,你那個所謂的男人出現了,我給的機會,你不要。”
外衣被雲景深脫去,剛剛急促呼吸的蘇媚兒這時候再次安靜了下來,如果不是胸膛還在微微起伏,沒有人會認為她還活著。
“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現在還如此從容,因為是我你才不反抗?還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個賤人?”
雲景深的神色忽然間再次扭曲起來,一把拉住蘇媚兒裏衣的衣邊,嘶啦一聲便將之撕扯得粉碎,一具完美無瑕的胴體出現。
那胴體上雖然還殘留著最後一件褻衣,但那即使閉著雙眼仍舊嫵媚的臉,蛇妖般的盈腰,雪白的肌膚,讓這具胴體此時看上去更為讓人癡狂,或許,虛虛實實才勾人魂。
“漬漬漬,真漂亮,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身體,雨兒師妹的身體都不及這一半,我居然能忍到現在。”
雨兒師姐嗎?原來她早已經和雲景深在一起了。
“我原本想為你保留第一次的,但後來想想就放棄了,我是男人,男人何須計較這麼多?女人就不行了,你不知道我對你的耐心有多大,你一定不知道雨兒師妹和別的男人勾搭,被我發現了她有了什麼樣的下場。”
“其實”,雲景深的手自上而下,從蘇媚兒的臉到脖子,再到肩膀,接著便是手臂再到盈腰,依次劃過,偏偏不觸碰那代表女子貞潔之一的胸脯。
“其實,也算不得勾搭,我隻是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太過接近,所以,媚兒,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有多麼寬容了。”
“嗯”,蘇媚兒再次一聲悶哼傳來,腰部的疼痛讓她幾乎忍受不住。
雲景深的手離開了蘇媚兒的腰,那裏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可見雲景深用力不輕。
“手感真好,媚兒,我都有點舍不得給你破瓜了,可是,我又期待那種感覺,真的很期待,那一定很美妙,聽著我日思夜想的女人在我身下婉轉嬌啼,那一定很美妙,你一定也很期待吧?”
“從不曾被人駐足,從不被人欣賞,今天迎來第一個客人,媚兒,你不期待嗎?嗯?”
“嗯”,蘇媚兒另一邊的腰上也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你這是在應答我嗎?嗯?”
“真美,我都害怕繼續下去了,可真的很讓人期待呢”,雲景深的手緩緩上移,來到了蘇媚兒褻衣的蝴蝶結處,“隻要輕輕一拉,沒人欣賞過的風景,就會出現第一個客人,隻要輕輕一拉,沒人駐足過的地方,我就是你第一個客人。”
“客人,對,客人”,雲景深的手緩緩用力,蝴蝶結開始鬆動,“你棲身青樓,現在我不就是你的第一個客人嗎?需要我給你錢嗎?可能不需要,這是你欠我的,現在,隻不過是補償而已。”
蝴蝶結已經陷入解開的邊緣,雲景深卻停下來抬頭看向了蘇媚兒,嘴角帶著陰冷的笑,說道:“媚兒,準備好了,景深師兄來了。”
“混蛋,住……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