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估計夏晚晚若是知道這件事肯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哭戚戚的把霍南蕭給騙回去。
雖說夏晚晚現在已經成功嫁給霍南蕭了,可隻有她身邊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夏晚晚的日子過得好不好。
留不住霍南蕭,就算她嫁給霍南蕭又如何?進不了霍家的門,也得不到霍家的資源,更無法從霍南蕭的身上得到愛,仔細想想好像還挺悲哀的。
他們在實驗室外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夏寧夕,倒是在實驗室外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就是夏景澄。
夏景澄幾乎一直跟在夏寧夕身邊,她需要做研究或者給病人動手術的時候,夏景澄就會替她照顧三個孩子。
如今會出現在這裏,隻有一個可能。
霍南蕭推開車門,下了車,將夏景澄攔下。
此時的夏景澄手裏正提著幾個飯盒,準備往實驗室的方向走,忽然被人攔下來他有些懵,可當他看清楚攔著他的人是霍南蕭的時候,夏景澄臉色立刻就變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他十分警惕,雙眼死死地盯著霍南蕭。
“你說呢?”霍南蕭反問。
夏景澄心中有了數,他很生氣:“孩子都已經給寧夕了,還想搶?你那新婚妻子自己不會生嗎?”
“我是來找夏寧夕的,跟晚晚沒有任何關係。”霍南蕭回答。
夏景澄冷哼:“好一個沒有關係,我告訴你,寧夕早就跟你離婚了,你來找她幹什麼?裝深情?我看你是來搶孩子的吧。”
“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是答應撫養權歸她,但我沒答應她帶著孩子徹底消失!”霍南蕭聲音冰冷。
夏景澄白了他一眼,譏諷:“霍總好大的脾氣,我妹妹要帶著孩子去哪裏,你管不著。有這個閑工夫來騷擾她,不如回去陪陪你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新婚妻子。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滾!”
想到霍南蕭為了夏晚晚執意與夏寧夕離婚,哪怕啊放棄三個孩子的撫養權,與所有人為敵,都要娶夏晚晚,夏景澄就生氣!
他是一眼也不想看到霍南蕭,側身從他身邊走掉,但是,卻被霍南蕭的保鏢攔了下來。
夏景澄停下腳步,回頭:“你來勁了是吧?”
“夏寧夕和孩子是在這裏麵嗎?”霍南蕭詢問。
夏景澄看了一眼眼前全封閉的實驗區,冷笑:“無可奉告。”
“你若不說,今天就別想離開。”霍南蕭聲音冰冷。
夏景澄冷哼,一把推開擋住自己去路的保鏢。
他們可不打算讓夏景澄走,迅速抓住夏景澄的手。
夏景澄很生氣,直接把提在手上的飯盒全部砸了過去。
實驗室外巡邏的隊伍看到這邊打起來了,迅速趕過來。
“怎麼回事!”隊長拿槍指著一群人。
夏景澄亮出自己的通行證,說:“他們不知道是誰,非要把我攔下來,還請你們幫幫忙。”
巡邏隊長怒視霍南蕭:“你是什麼人?”
“他妹夫。”霍南蕭回答。
夏景澄立刻撇清關係:“少攀關係,我不認識你。”
霍南蕭:“孩子住在這裏?”
夏景澄白了他一眼,一個字都懶得說。
巡邏隊看兩人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們肯定認識,不過夏景澄不想搭理霍南蕭,他們自然不可能讓霍南蕭進入實驗區,把霍南蕭攔下後護送夏景澄進去。
霍南蕭就這麼被晾在外邊。
一群守衛盯著他,不允許他靠近。
葉素說:“總裁,我們進不去,不如回去吧。”
霍南蕭壓著心中的一團火,轉身上了車。
“去查一下在這所實驗室裏工作的所有研究人員名單,另外查一下,附近有沒有幼兒園和學校。”
他命令葉素,因為他知道夏寧夕不可能和孩子離太遠,若夏寧夕真的在這個實驗室工作,那孩子必定會在附近的幼兒園上學。
三胞胎不管在哪裏都很少見,更何況還是霍淵他們三個長得那麼標誌的孩子,隻要稍稍打聽就能知道他們的消息。
不管霍南蕭與夏晚晚的關係如何,他都不可能允許夏寧夕帶著三個孩子徹底消失,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
從實驗區離開,霍南蕭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安靜等待消息。
而夏景澄在見到霍南蕭之後也立刻明白他的意圖了。
他好不容易做好的晚餐,本來是想送給夏寧夕吃的,結果剛才忙著打人,全摔沒了。
夏景澄想想就生氣。
至於餓著肚子等了許久的夏寧夕看到哥哥兩手空空出現在眼前,還一副憋著一肚子火的樣子,她詢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別提了,我在門外遇到霍南蕭了。”夏景澄生氣地說。
夏寧夕險些摔了一跤,她皺著眉頭,很認真地詢問:“你確定是霍南蕭?”
“那麼討厭的男人我能認錯?就是這個畜生,也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你的消息,在實驗區外邊鬼鬼祟祟蹲著你,沒想到蹲到我了。”夏景澄想想就生氣。
而夏寧夕,心中早就亂了半拍,她沉默著,一臉擔憂。
她不知道霍南蕭為什麼會來找她,難道是為了孩子?
是了,肯定是想來搶孩子。
夏晚晚不能生育,現在病情還加重,霍南蕭若是想為夏晚晚調養,沒個兩三年她是絕對不可能生得出孩子。
沒有孩子,夏晚晚就算嫁給霍南蕭也不可能坐上霍家大少奶奶的位置,所以霍南蕭隻能搶孩子回去給夏晚晚撫養。
“阿淵,他該不會想跟我搶阿淵吧?”夏寧夕的心狠狠一震,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夏景澄說:“反正他現在已經找上門了,這裏不安全,你要換地方了。”
“嗯,我知道了,他肯定會去調查孩子的去處,我想,他會去附近幼兒園打聽。”夏寧夕猜測。
夏景澄說:“我來處理這件事,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躲起來,不讓這混蛋見到你。”
“好。”夏寧夕答應了。
這幾天,她就把自己關在實驗室裏,哪裏也不去,反正霍南蕭進不來,她隻要不出去,霍南蕭就不能把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