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他們都說你不要臉呢。”
人群的議論聲中,一道充滿疑惑的奶音迷茫的問出口,霍淵一臉無辜的注視著霍南蕭帥氣的臉,心中充滿疑惑:為什麼大家都這麼說呢?
霍南蕭輕咳一聲:“你聽錯了。”
“可他們就是看著你說的呀,難道不是在說爹地嗎?”霍淵更加茫然。
男人淩厲的目光落在人群中。
那群議論他的人被這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得渾身哆嗦,一群人是大氣兒也不敢喘一聲,更別說是再說霍南蕭的壞話了,一個個飛快收回打量的目光,跑去做自己的事。
人群散開之後沒有人再說半句霍南蕭的不好。
霍南蕭對霍淵說:“看到沒有,他們不是在說爹地,阿淵不要多想。”
“可阿淵覺得爹地是有一點點無恥呀。”霍淵可可愛愛的小臉上寫滿天真,他用著最可愛的奶音說著最難聽的話。
霍南蕭生氣歸生氣,又不能跟霍淵發脾氣,畢竟這是自己的孩子,總不能孩子們說兩句不好聽的話,他就開始暴怒吧?
可是被人這麼議論,霍南蕭心裏確實不太舒服。
他給夏寧夕發了消息,催促夏寧夕忙完了趕緊出來。
夏寧夕收到消息了,卻不想搭理他。
“霍南蕭催你了?”唐恩詢問。
夏寧夕說:“估計是閑著沒事做吧,我們不必搭理她。”
“我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家夥了。”唐恩吐槽。
夏寧夕:“我也一樣,不過現在我們該把心思放在病人身上,我給你發了一些病人的資料,你今晚過幾遍。”
“放心吧,沒有把握,我不會動你的病人。”唐恩拍著胸脯打包票。
他們做同事這麼多年了,都清楚彼此的人品,夏寧夕也放了心,交代好一切後離開唐恩的辦公室。
三個孩子原來都乖巧的坐在霍南蕭身邊,貼他很近,夏寧夕一出來,所有人都甩開霍南蕭,撒腿跑向夏寧夕。
“媽咪媽咪,你忙完了嗎,我們可以出去玩了嗎?”星星期待的問。
夏寧夕笑著說:“忙完了,你們都想去哪裏玩呀?”
“去水上樂園吧,聽某個人說水上樂園挺好玩的,我想去那裏玩。”星星提議。
霍淵也跟著點頭:“媽咪,我也想去玩水,但是我不會遊泳。”
“我會,我教你們。”夏寧夕笑著揉了揉兩個小家夥的腦袋,視線落在一直沒說話的初初身上:“初初,你想去水上樂園玩嗎?”
“想去,可我沒有泳衣。”初初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身上的小裙子,覺得穿這樣去玩水不合適。
夏寧夕笑著說:“我們現在就去買,你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
“好耶,謝謝媽咪。”初初瓷娃娃一般可愛的小臉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明明是霍南蕭的提議,最後這一家四口是沒一個要主動跟霍南蕭提去水上樂園這件事,她們驚奇的保持統一,不搭理霍南蕭,甚至夏寧夕還打算自己打車帶著孩子們去樂園。
想到自己不認識地址,她回頭問霍南蕭。
“上我的車,我帶你們去。”
霍南蕭隻給了這一個選擇。
夏寧夕不高興,但也沒有別的選擇。
路過一家商場時霍南蕭停了車,帶著孩子們去買泳衣和救生圈,還給孩子們買了不少零食玩具。
夏寧夕本想自己結賬,但卻被霍南蕭搶先一步,她也不搶了,霍南蕭要付賬就讓他付吧,反正這三個也是他的孩子,給他們買一些東西是霍南蕭應該的。
說實話,夏寧夕還從來沒有去過恒溫的水上樂園呢,恒溫的遊泳池她倒是去過。
到了地點,才知道地點是在會展中心的一處場館內,全封閉式的水上樂園,水溫恰到好處,場地很大,但是人卻寥寥無幾,全都是工作人員。
“怎麼沒有客人?”夏寧夕疑惑。
霍南蕭說:“我已經包場了,不熟的人進不來。”
“哇,包場!那要好多錢吧?”初初的眼珠子都睜大了。
霍南蕭笑著說:“不是很多,能塞滿你好幾個存錢罐吧。”
“那已經很多很多了!”初初更加震驚。
星星扯了扯她的袖子:“妹妹,不準誇他,遮掩會顯得我們很沒見過世麵。”
“噢,對不起哥哥,我錯了。”初初小聲道歉,立刻一改剛才對霍南蕭的態度,奶聲奶氣的說:“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哼,別以為包場我們就會喜歡你。”
小丫頭甩著兩個小辮子,傲嬌的走了。
星星同樣傲嬌,不搭理霍南蕭,拿著自己的遊泳衣就朝著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夏醫生!”
一道綿軟的聲音引起夏寧夕的注意,她詫異的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安瑤站在遠處衝著自己揮手,身邊還坐著幾個男人,有赫連決和傅希嶼和季飛白幾人……
這是帝城幾個最出名的公子哥都到了,就霍南蕭自己拖家帶口。
夏寧夕禮貌地回了安瑤一個笑容,小聲對霍南蕭說:“他們在這裏,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你玩你的。”霍南蕭回答。
夏寧夕:“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避嫌,好朋友聚會就應該帶夏晚晚,拖著我們一家四口過來陪你幹什麼?”
“你和安瑤不是挺熟?正好可以跟她敘敘舊。”
霍南蕭將為夏寧夕準備的泳衣放在她手裏:“去換衣服,我先帶孩子過去。”
夏寧夕看了一眼泳衣的尺度,算是最保守的那一款,但她沒打算下水,走去跟安瑤打招呼,順便和其他幾位公子哥問了好。
季飛白非常熱情:“夏醫生,好多天不見你了啊,你真是越發漂亮了,難怪南蕭那麼喜歡你。”
夏寧夕嘴角抽搐,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結果就在夏寧夕糾結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傅明豔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狠狠懟季飛白:“放什麼狗屁,南蕭哥哥已經被那朵白蓮花給迷得暈頭轉向了,眼裏哪裏還有其他人。”
季飛白:“這你就不懂了,南蕭對夏晚晚是責任不是愛。”
“你才不懂,不愛那朵白蓮花他訂婚幹什麼!”傅明豔罵完夏晚晚,又很生氣的問夏寧夕:“你自己說,你為什麼要讓著哪個夏晚晚?她們一家可都是不要臉的東西,你怎麼能把南蕭哥哥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