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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蕭從她被吮吸得紅腫地薄唇上抽離,深沉複雜的漆黑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懷中的女人,一字一句道:“你隻要是我的妻子一天,一輩子,都別想跟我撇清關係,更別想跟任何男人有任何關係。”
“嗬,霍南蕭,你有病吧?我又不是你的狗,你說什麼就聽什麼,你算哪根蔥,都一刀兩斷了還想讓我為你守身如玉,你好大的臉!”夏寧夕被他氣笑了,是真沒想到霍南蕭竟然可以這麼厚顏無恥。
他跟夏晚晚你儂我儂的時候,夏寧夕可是一句話也沒說。
現在換成自己了,霍南蕭反倒是多管閑事來了,他這也太雙標了吧?
夏寧夕強壓著怒火,抓住霍南蕭的手腕,五指一收……
霍南蕭迅速扣住夏寧夕的手,以絕對的力量控製住試圖掐住自己穴位的女人,薄唇輕啟:“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在尋求你的同意。”
“抱歉,做不到。”夏寧夕毫不客氣。
霍南蕭:“你若真的做不到,我可以把孩子都接走,到時候你再告訴我,你能不能做到。”
“你什麼意思!你當初答應過我,隻要我救夏晚晚,兩個孩子的撫養權就歸我,你難道想反悔嗎!”夏寧夕怒了,生氣地質問他。
霍南蕭挑起她的下巴,“我是答應過將霍淵和星星給你,可我沒有說過,連夏初初也給你。”
“初初?她跟你有什麼關係?”夏寧夕說。
霍南蕭冰涼的指腹摩挲著夏寧夕細膩的臉頰,“她四歲了,對嗎?”
夏寧夕的心咯噔一聲,絕美的臉露出一絲慘白之色,她怕被霍南蕭看出異樣,努力壓下內心的慌張故作鎮定,“初初三歲,是我和別人的孩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沒有關係?”霍南蕭雙瞳微眯。
夏寧夕說:“沒錯,她不是你的孩子,你沒有資格將她帶走。”
“既然沒有關係,那你不介意我跟她做一個親子鑒定吧?”霍南蕭反問。
夏寧夕生氣了:“你聽不懂人話嗎?初初不是你的孩子,做什麼親子鑒定?你這麼想要女兒可以跟你的夏晚晚生,搶別人的孩子做什麼!”
“是不是,查過了才知道。”霍南蕭的聲音冰冷。
夏寧夕氣得拳頭都握緊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在害怕什麼?既然初初不是我的孩子,你何必抗拒?隻是一個親子鑒定罷了,若她真的不是,我可以放她走,順便給你一筆辛苦費,對你來說並不吃虧,你怕什麼?”霍南蕭質問。
夏寧夕很惱火,看來是上一次在咖啡廳時初初說漏嘴,讓霍南蕭聽到了,記在了心上。
雖然初初個頭小,瞧著年紀也比兩個哥哥小很多,但這也隻能騙騙外人罷了。
霍淵和星星都是四歲,初初也是四歲,那一定就是霍南蕭的孩子。
霍南蕭故意的!
這親子鑒定若是真的做了,霍南蕭就有理由名正言順把初初從她身邊搶走!
夏寧夕要被霍南蕭氣瘋了。
“初初是我的女兒,我說不準就不準,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吧,若是讓我知道你敢背著我和孩子做親子鑒定,我會立刻帶著他們離開帝城。”夏寧夕警告。
霍南蕭冷笑:“前提是你得有本事走。”
“你什麼意思?”夏寧夕怒視著他。
霍南蕭說:“沒有我的允許,三個孩子你誰也別想帶走。”
“你混蛋!”夏寧夕氣得一腳踩在霍南蕭的皮鞋上,使出了所有力氣。
男人眉頭微微一皺,冷酷帥氣的臉凝結出冰寒之色:“今晚我會過去把孩子接走。”
“你休想!”夏寧夕大聲說道。
霍南蕭:“你攔不住我。”
他鬆開抓住夏寧夕的手鬆開了,他看著夏寧夕怒火中燒的臉,輕笑一聲,那笑容邪佞好看,同樣也充滿不屑和嘲弄,仿佛在嘲笑一隻被他拿捏在手心的螻蟻。
他隻留給夏寧夕一個孤高冷傲的背影,走得十分瀟灑,卻把夏寧夕氣得不輕。
夏寧夕氣急敗壞地拿起自己的包包朝著霍南蕭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
包包砸中霍南蕭的背,掉在地上,裏麵的東西散落一地。
醫院走廊。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男人英俊的臉陰沉得看不出半點情緒,但!他周身的氣息卻恐怖得嚇人!
來來往往的人,都被男人周身爆發出的威壓給嚇得不敢喘氣!
有人認出來,他就是帝城最年輕最有錢最有權勢的太子爺霍南蕭!
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拿包包砸他?
護士醫生都忍不住伸長脖子,想看看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一看是唐恩的辦公室,眾人都很驚訝,可再往裏麵看,好家夥,夏寧夕!
竟然是夏寧夕?
這個女人不要命了嗎,竟然敢這麼對霍南蕭?
她完了!
她一定完了!
眾人都以為霍南蕭會震怒,直接把夏寧夕轟出醫院,讓她在帝城再無立足之地,可,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霍南蕭竟然什麼也沒說,就這麼走了!
夏寧夕都拿包包往他頭上砸了,他還不收拾夏寧夕嗎?
這也太離譜了吧?
眾人咽了咽口水,看著霍南蕭殺氣騰騰的離開,直到他進入電梯後,才終於繃不住了,齊刷刷湧進辦公室裏。
“夏醫生,你跟霍少這是怎麼了?你剛才是拿東西砸他嗎?天哪,你不要命啦?”
“你怎麼能夠做這種事,你真的是太糊塗了,霍家可是帝城的首富,霍少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毀掉你的前途,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啊。”
她們紛紛勸說,都覺得夏寧夕這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與猛虎較勁。
夏寧夕在氣頭上,也聽不進去,隻罵了一句:“他欠打。”
眾人色變!
距離夏寧夕最近的張醫生更是直接捂住夏寧夕的嘴巴,快要哭了:“夏醫生,這話可不能說,萬一被霍少聽見了,咱們整個醫院都要遭殃,你可不知道,霍少每年給咱們醫院投資的錢就有幾個億,若是把他激怒了,你這工作就保不住了。”
“是啊夏醫生,你不要太糊塗了,那可是咱們醫院的大金主,不能得罪!”
她們苦口婆心地勸說。
夏寧夕越聽越氣:“有什麼不好得罪的?這種人有什麼好怕的?他這個混蛋,遲早我要弄死他!”
眾人嚇得險些暈過去。
瘋了,這夏醫生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