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帥氣的把車停好,然後把小點心從車上抱下來抱在自己懷裏,看著緊跟其後的兩輛車同時停下。
夏千歌抱著小點心走上前問道:“我贏了,這一百萬誰給?”
宮止說道:“既然你贏了,那就一人給你五十萬。”
“轉賬還是支票?”
“支票。”
宮止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填好數字遞給夏千歌。
夏千歌檢查了一下,滿意的收好,看著綠頭發老大還沒有要給自己錢的意思,她問:“你的呢?”
綠頭發老大不認賬的說道:“這次的賽車比賽,是我和宮止兩個人的比賽,就算你跑贏了我這事先也沒有答應要給錢啊。”
“所以你這是打算反悔?不願意給我錢的意思?”
綠頭發老大不要臉的回答:“你壓根就沒有參加我們倆的比賽,我又為什麼要給你錢呢?”
夏千歌氣急敗壞的把自己懷裏的小點心放下來,她凶神惡煞的瞪著綠頭發老大:“老娘剛剛跑了個第一名,結果你卻告訴老娘沒參加你們倆的比賽?你他媽耍我?想要賴賬?”
綠頭發老大無所畏懼的點頭:“是,我就賴賬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能弄死你!”
夏千歌把綠頭發老大抓住舉起來往前麵這麼一扔。
綠頭發老大被夏千歌扔到兩米遠的地方,綠頭發老大的兄弟們見了,紛紛朝夏千歌攻擊上去,她一腳一個回旋踢打的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夏千歌一步一步的靠近綠頭發老大身邊,她抬起腳狠狠的踩在綠頭發男人的胸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應該給我的五十萬,到底給還是不給?”
綠頭發老大被夏千歌踩的吐血:“不、不給!”
“好,既然你不願意給,那我也不要了,我直接把你打的癱瘓,那五十萬就當我賠給你的醫藥費好了。”
綠頭發老大被夏千歌的話給嚇道:“你、你敢。”
“我一看你這副模樣我就知道你非常的欠虐。”夏千歌抓住綠頭發老大的胳膊:“既然你這麼欠虐,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卡擦”一聲,胳膊被夏千歌卸掉的聲音,黑夜寂靜的路上,響起一陣像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啊!”
宮止看著長得漂亮卻心狠手辣的夏千歌,他眼中流露出一抹讚賞,他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居然能夠有如此勇氣。
若是他有這個女人的幫忙,對付他的好大哥應該會容易一點?
從他被宮家找回來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那裏裝紈絝子弟,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的好大哥放鬆警惕,然後他好從他的手裏把他應得的東西給搶回來。
裝了兩年的白癡,他覺得應該夠了。
或許,他可以開始他接下來的計劃了。
宮止來到夏千歌的身邊:“這男人是陸家的獨生子陸風,你要是廢了他你會遭受到陸家人的追殺的,要不這樣好了,我替陸風幫你支付那剩下的五十萬?你放過他?”
夏千歌才不管什麼陸家的獨生子呢,欠錢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把陸風的胳膊扔掉站起身看著自己眼前的宮止:“根據我剛剛的觀察,你和這男人的關係貌似並不好,你為什麼要替他支付欠我的五十萬?”
宮止笑道:“因為我想讓你欠我一個人情,你看我幫你要回了五十萬,你是不是應該幫我一個忙?”
“原來你別有居心?”
“那你是想要這五十萬還是不想要呢?想要就答應我一個條件,不想要那你就繼續卸掉這陸風的胳膊,讓他的父母來派人追殺你,雖然你特別的厲害,可你雙手難敵四拳啊,再加上.你有一個孩子,你被人追殺沒關係,你的孩子被人追殺你應該會很心疼的吧?”
她的孩子……
夏千歌把目光落在小點心身上,小點心臉色看上去非常的不好,夏千歌推開宮止去到小點心的身邊查看他的情況,小點心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夏千歌摸了摸他的額頭。
“好燙,你發燒了。”
小點心小小的身體在那裏站著發抖,夏千歌愧疚的把小點心抱在自己懷裏:“對不起。”
夏千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在小點心的身上,她把看著一旁的摩托車對宮止說道:“現在我欠你一個人情了。”
一說完,夏千歌便把宮止的摩托車開走。
宮止看著夏千歌遠去的背影,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
他或許這次真的找到了一個能夠幫自己對付那個男人的女人。
宮止的兄弟看著一家老大笑的如此壞,他湊近宮止的身邊問:“老大,那娘們兒把你的限量版摩托給開走了,我們不去追嗎?”
“追什麼?她會回來找我的。”
“萬一她不回來找你呢?”
“那我就去找她!”
宮止的兄弟一盆冷水直接朝宮止頭頂上潑了上去:“可我們不認識她啊。”
宮止:“……”
“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
夏千歌以最快的速度送小點心到達醫院,她把宮止的車扔在一旁連鎖都沒鎖,抱著小點心就朝醫院裏跑去。
“醫生。”
夏千歌看著在自己懷裏燒的不省人事的小點心,她趕緊把小點心放在病床上跟著醫生一起去了病房。
薄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小點心皺眉:“怎麼是時遇?”
薄衍來不及多想,趕緊替小點心打上退燒針,然後吩咐護士用白酒替他擦身體物理降溫。
吩咐完這一切後,薄衍來到門外看著站在門口等待的夏千歌身上:“你是……”
“我叫夜淺。”
“你和時遇是什麼關係?”
夏千歌被問的沉默,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薄衍的問題:“我……”
“我問你和時遇是什麼關係?”
薄衍的語氣開始變的嚴肅起來,看夏千歌的眼神也帶著探究,夏千歌被薄衍看的心裏發慌:“我和他今天剛認識。”
“所以時遇變成這副模樣是你做的?”
夏千歌默不作聲,薄衍權當她在默認。
薄衍生氣的指責夏千歌:“夜小姐是吧?你到底知不知道時遇的情況?他從出生開始身體就不怎麼好,每次發高燒都會燒上好幾天,以前他有好幾次發高燒都差點死掉了,所以他的爺爺奶奶幾乎拿他當祖宗一樣的供著,可是你倒好,剛和時遇認識一天就把他給弄的發高燒了,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薄衍的話讓夏千歌心裏難受的厲害:“我不知道他的身體會這麼差,對不起。”
“你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要是傅時遇出了什麼事情,我看你怎麼對他的爺爺奶奶交代!”
“薄衍,誰讓你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的?”
傅禦行的聲音在夏千歌身後響起,他像護犢子一樣的把夏千歌拉到自己身後護著,他憤怒的和薄衍的目光對視在一起:“時遇生病,沒有誰比她還要難受,所以薄衍,你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你沒資格指責她。”
傅禦行一把小蛋糕送回家就立刻按照自己保鏢給的位置來了醫院,剛過來就聽見薄衍在哪裏指責夏千歌。
他家千歌也不想這樣的。
薄衍聽完傅禦行的話,眼中全是震驚與不敢相信。
震驚的是傅禦行會出現在醫院,不敢相信的是傅禦行會維護一個除夏千歌以外的女人。
這傅禦行是不是瘋了?
“傅禦行,你吃錯藥了?這女人把你兒子給害的高燒不退,可是你倒好,居然還在這裏維護她,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時遇在你心裏更加的重要還是這女人?”
“兩個都重要,當然最重要的是她。”
薄衍比之前還要更加的震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