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茂材咬牙切齒,恨不得把耿巔給撕碎了,不過賭注不夠這是事實,他隻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了鄒青陽的身上。
“骨針火我也沒有,用其他的可以嗎?”鄒青陽皺眉地看著耿巔。
耿巔立刻否決道:“不可以,你們要是拿不出來就別賭了。”
“是不是隻要有骨針火的都可以和你賭戰。”人群中有修士呼喊起來,此人話一出,很多人都騷動了起來,看樣子與他有相同心思的不在少說,對二星下品陣盤非常眼熱。
“當然可以,不過隻有一份骨針火是不夠的,還需要法力脫遺的天材地寶。”耿巔慢絲理調地道。
“你可真貪婪。”有修士憤憤不平道。
“沒有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耿巔露出不屑的神色。
“諸位,誰借我一朵骨針火,此事了結之後必定歸還雙份。”這時鄒青陽臉色鐵青地道,看到沒人立刻回應頓了頓又道:“諸位,這家夥的實力不足為懼,而且他的符篆必定不多了,即便還有,鄒茂材肯定能把他手中的符篆消耗完,等他消耗完後就是我等瓜分的時刻。”
“好,看在你是鄒氏一脈和清雲榜上第六十一名的麵子上,我謝狂借你一份骨針火。”一個披頭散發的修士拿出了一個葫蘆扔給了鄒青陽。
清雲榜總共一百名,鄒青陽排名第六十一,隻比戚海弱了一名。
“多謝謝狂兄。”鄒青陽抱拳感謝道。
當把水韻石和骨針火交給周天後,鄒青陽對鄒茂材說道:“不要硬碰硬,看他的符篆必定不多了,一定要把他的符篆消耗光才行,隻要你做到,以後我肯定不會虧待你。”
“青陽師兄你就放心吧,我明白怎麼做。”鄒茂材點了點頭,飛躍到戰台上。
鄒茂材雙目冰冷,聲音徹寒道:“耿巔,到此結束吧,這一次就讓我了結你。”
“大話說的倒是挺利索,不過你前麵可是躺了兩個人了,他們與你說的話也是相差無幾,結果也都是一樣的。”耿巔呲笑道。
“哼,我可不是他們,休想用對付他們的方法對付我。”鄒茂材冷喝一聲,也不朝耿巔攻去,而是釋放法器朝耿巔殺去。
一個彎月般的刀光猶如月光傾瀉,如水似銀,但是卻帶著陰毒的氣息,猶如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讓人有中心地發寒的感覺。
“想要消耗我的符籙,今天就讓你們消耗個頭。”耿巔已經打定主意不暴露修為,打算以後再坑一次,反正他是陣師,每一張符篆的成本也隻有市價的三分之一,甚至有時更低。
“噗呲,嘭!”
鄒茂材像一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身體抖動,不一會兒已經染紅了一片戰台。
耿巔走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身上,輕笑道:“怎麼樣,我都說了你們是一個結局還不信。”
“你等著,你囂張不了多久了,沒有了符籙你什麼都不是。”鄒茂材喘著粗氣怨毒地說道。
“那就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會如何。”耿巔呲笑一聲,一腳把他踹到了台下。
鄒青陽身影一閃把鄒茂材給接住,給他服了一些療傷的丹藥後冰冷冷地看向耿巔道:“你可還敢戰。”
“不戰了,今日老子累了,想要戰就等老子歇過來。”耿巔淡淡地道。
鄒青陽冷哼一聲,他賠了那麼多的資源才把耿巔的符篆消耗光,豈能說結束就結束。
“我看你是沒膽子了吧,今日一過我保證你的爛名將會傳遍清雲穀,清雲穀的每個人都會嘲笑你,你在清雲穀將再無立足之地。”鄒青陽嘲笑,這時除了他也沒有人說話,畢竟耿巔是他的戰力果實。
“你可真陰毒。”耿巔臉色一沉,聲音發寒,讓人以為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
此時周天也有些慌了,他並沒有見識過現在的耿巔的真實的修為,從今天看來,周天認為耿巔在第六穀攪起的風雲恐怕也是因為符篆的原因。
“哼,一句話,戰不戰?”鄒青陽冷笑道。
“哈哈,你還有資本賭戰嗎?別再浪費老子時間了。”耿巔大笑,說著就要離開戰台。
“慢著,誰說我沒有了。”鄒青陽大聲道。
耿巔冷笑道:“哦?不過這一次我要你賭注翻三倍,不然休想與我賭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