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巔三人在霧隱山脈中轉悠了十幾天,終於找對路,越來越接近目的地。
而在這過程中,他們也遇到了很多的妖獸,但他們都躲避了起來,就算遇到一株三百年的靈藥他們有我沒敢采摘。
在霧隱山脈中與妖獸大戰純粹是找死的行為,有了上一次的經曆,三人都很小心,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張兄我們還有多久能到。”耿巔在路上問道。
“我們找對了路線,應該三天之內就能抵達目的地。”張立中笑著道。
“這一路還真是艱辛啊。”耿巔不由感歎道。
“是啊。”張立中神色沉重道,這一路上他們身上的底牌幾乎已經全部拿出來了,但是耿巔他始終看不透,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底牌,因此他對耿巔心中是十分地警惕。
“停下。”李季急促地說道,臉上因為激動已經有些潮紅之色。
“怎麼了。”張立中與耿巔連忙緊張了起來,準備隨時出手,但是他們看李季的神色又不像遇到妖獸。
“靈藥,一株六百年份的靈藥段紅草。”李季雙眸閃爍著亮光說道。
“哼,同誌,別說六百年份的,就算是千年年份的你有膽子采摘嗎。”耿巔不屑地道,尼瑪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靈藥,上次一次就是他把他們拉入所有險地的。
“要是千年靈藥級別就算再危險我也要嚐試一下。”李季眼眸發冷。
張立中聽到李季說是六百年的靈藥眼眸也亮了起來,但是聽到耿巔的話,心中的火熱也沉浸了下去。
“我看還是算了吧,以安全為主。”張立中搖了搖頭,又是滿臉遺憾地說道:“這裏的靈藥大多都被妖獸發現了,要是冒然采摘的話危險肯定極高。”
“我已經探查過了,這方圓一裏之內都沒有發現任何妖獸,而且這裏的地方很是偏僻,靈藥很難被發現的。”李季依然不死心道,六百年份的靈藥對他來說實在太珍貴了。
聽到李季這樣說,張立中也頗為心動,看樣子很是躊躇,拿到不定主意。
“同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事還是小心為妙。“耿巔瞥了立即一眼,他倒不是怕妖獸,而是怕提前暴露實力,反正隻要他的到苦竹之後就不介意暴露實力,那時候在采摘靈藥就不再有所顧忌了。
“你喊誰同誌?給我放尊重點。”李季身上散發出絲絲殺意道。
“喊你呢李同誌。”耿巔撇了撇嘴。
“混蛋。”李季大怒,他不知道‘同誌’這兩個字的具體的涵義,但是他知道是象征不好一麵的意思,想著就欲動手,他何時受過這種氣。
耿巔冷哼道:“你要是想要那株六百年的靈藥自己去取,我可不跟著你去送死。”
“再說了,一株靈藥我們怎麼分,讓我們陪你去難道讓我們白費功夫。”
李季怒目而視,但是卻說不出話來:“你··”
張立中眼中閃爍一下,他了解李季的性格,這株靈藥是李季發現的,肯定沒有他們的事情,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當然不想做了。
“李師弟消消氣,我們還是趕路吧,到目的地隻有三天時間了,別壞了事。”張立中皺著眉頭提醒道。
“哼。”李季冷哼一聲繼續帶路。
“耿兄莫怪啊。”張立中笑了笑跟了上去。
耿巔笑著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不過看向張立中的背影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在這一刻終於知道張立中還是對他不懷好意,心裏暗想:“三天嗎?不知道到時候死得是誰。”
就在這時,耿巔突然感覺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更準確地說,是主要在盯著他,這又讓他一驚,這種感覺耿巔還是昨天才有的,昨天是第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難道有人在跟著我們?”耿巔心中疑惑,他對於自己的靈覺還是很自信了,已經暗暗猜測他們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心中警惕了起來。
但是這種感覺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好像是一場錯覺,耿巔暗暗地在心中留下一個心眼也沒有說什麼,即便說了恐怕張立中兩人也不會相信的,他可不會自討沒趣。
“耿兄,不知道能不能請教一個問題。”張立中對身邊的耿巔問道。
“張兄不必客氣,有什麼盡管說。”耿巔笑著說道。
“咳,我也讀過很多的書,但從未聽過‘同誌’一詞,應該是我才疏學淺所致,不知道耿兄能不能解惑,讓我開闊一下視野。”張立中幹咳了一聲,他對‘同誌’這個詞還是比較好奇的。
這時前方不遠處的李季也束起耳朵,密切關注耿巔的回答,被耿巔稱呼‘同誌’這兩個字,他心中總有怪異的感覺。
“哈,‘同誌’這一詞當然可以給張兄解釋一下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會在適合的時候給張兄解釋一下的。“耿巔故意看了看前方的李季小聲說道。
“那好吧。”張立中以為耿巔怕李季聽到,所以才掩飾的。
不過即便是李季不在這裏他也不會說的,一旦說了,他們也許會徹底撕破臉皮,這可是事關一個人男人的尊嚴,是誰也都無法忍受。
“神氣什麼,不就是一個詞語。”李季冷哼說道,心中暗道:“老子遲早會逼問出來,你給老子等著,有你好看的時候。”
耿巔隻是笑了笑沒有說完,心想:“當了那麼多天的同誌,當你知道‘同誌’的意思的時候有你哭的。”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這三天耿巔再也沒有過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他始終沒有放下心中的警惕,失之毫厘就會有殺身之禍,在修仙界不得不小心。
這一天他們終於來到目的地。
這是一座碧波蕩漾的湖泊,由於霧氣的原因根本不知道多大,湖水很透徹,但是卻看不到底部,可耿巔總感覺這座湖泊透露著詭異。
雖然霧隱山脈的風很小,但是也可以讓湖水起波瀾,但是眼前的湖泊一點波瀾都沒有,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的動靜。
“難道這座湖泊被一座龐大無比的陣法籠罩了?”耿巔震驚道。
“哈哈,耿兄真是慧眼,接下來就要靠你了。”張立中笑著道。
“張兄你太看得起了我了,剛開始我都沒有發現這裏有陣法的存在,籠罩湖泊的陣法級別實在太高了,我一點頭緒都沒有。”耿巔苦笑道。
“耿兄先別急著下結論,其實這座籠罩湖泊的龐大陣法在發現人之前就存在,可能是存在太久了原因,有一個缺口。”
“當時發現這裏的人陰差陽錯地進去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什麼都沒拿就出來了,他是一星陣師,所以就在缺口處布置了諸多陣法。”
張立中細細道來,好像他很清楚一般。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要白跑一趟前功盡棄了呢。”耿巔鬆了口氣道。
“走,我帶耿兄去缺口處看看。”張立中對耿巔說罷就沿著湖邊走去,李季在前方帶路。
當到達缺口處時,耿巔終於感受到這裏的陣法最為薄弱,就好像是一個銅牆上一個用紗網遮起來的狗洞般。
“怎樣,耿兄是否有把握。”張立中有些緊張地說道。
“把握倒是有一點,不過可能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耿巔沉思一下說道。
他說的是實話,這對於他來說的確算是就一個挑戰,因為當時堵上這個缺口的人可能陣法境界已經到達一星上品。
“原來是是個名不副實的家夥。”李季在一旁鄙夷道。
“哼,你一個外門漢懂什麼。”耿巔冷哼道、
“是啊,李師弟,你的言辭實在不當,快給耿兄道歉。”張立中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偏是在這節骨眼上李季找耿巔的麻煩。
“給他道歉,沒門。”李季冷聲道。
“哎,我突然沒把握了,張兄,我看你還是另外再找個有把握的陣師來吧,我走了。”耿巔作勢欲走。
但是張立中怎麼可能讓他走,而且李季這時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
“耿兄且慢,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李師弟給你道歉的。”張立中雖然在心中不知道罵了多少遍,但是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求爺爺告奶奶的模樣。
耿巔聞言,停下欲走的動作,站在一旁好像在等待李季的道歉。
看到耿巔不走了,張立中終於鬆了口氣,陰沉著臉對李季說道:“李師弟,這是你的不對,還不趕快給耿兄道歉,要不然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張立中把最後一句咬的死死的。
李季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他沒想到耿巔居然給他來這套。
但是一想到沒有了耿巔他們根本進不去,於是咬著牙對耿巔說道:“對不起”
“什麼?我聽不見,你是蚊子啊。”耿巔掏了掏耳朵說道。
“對不起,是我孟浪了。”李季大聲地喊道,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沒關係,我向來大度,這事就算了。”耿巔適可而止,不能把他們逼急了,因為張立中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哈哈,這不就了了。”張立中臉上立刻露出笑容道。
“你們在後麵休息就行了,這裏交給我。”耿巔對張立中兩人說完,就走向缺口處,暗道:“尼瑪,不愧是老狐狸,變臉變得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