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變成禦姐了
司凝回去拿工具,卻被司央逮住了。
“你拿這些東西去哪裏?”
司凝腳步一頓,手裏的工具箱上麵布滿了灰塵,她已經擦過了,但還是能看出灰塵的痕跡。
“我去找江瀾,幹嘛?”
“我要去參加一個壽宴,你去不去?”
“不去,有什麼好去的。”
司央笑了笑,“真不去?你不是總說無聊,我帶你去散散心,多結交一些朋友。”
司凝恍然大悟地瞪著他,“我看出來了,又是老頭子的主意吧?你想帶我去相親!”
“你這話說的,我就是看你無聊,帶你去散心,關爸什麼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司凝猶豫了一下,她抬頭看向樓上,“就我們兩個人?”
司央的笑染上了一絲無奈,“是,就我們兩個人。”
“那還差不多。”她抱著自己的工具箱,“那行吧,我跟你去,但是這東西我得帶著,參加完宴會,我就去找江瀾,晚上我就不回來了。”
“隨你,都隨你。”
司凝挽著他胳膊就要往外走,司央又把她拉住了,“把衣服換了,你穿成這樣去參加壽宴,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去砸場子的。”
司凝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扮,黑白拚色的寬大衛衣,胸口很大一個豎著中指的拳頭,下麵是一條寬大的黑色工裝褲,口袋層層疊疊,比他們全家身上加起來的口袋都還要多。
“這樣不挺好嗎?我發現你們這些人真的不懂欣賞。”
司央不跟她扯這些,“快去,把衣服換了。”
“換成什麼?”
司央想到自己的任務,於是對她說,“你等著,我去找你嫂子借一套。”
司凝的臉瞬間垮下來了,“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司央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神色變得嚴肅起來,“小凝。”
他神色複雜,直直地盯著司凝,這眼神讓司凝心裏沒來由的煩躁。
司央說,“別鬧了,你非要讓我難做嗎?”
司凝沉默著沒有說話,她能聽得出司央無奈的語氣,甚至還帶著幾分懇求。
過了會兒,她掙脫司央的手,別扭地說道,“行了,別拿那些花裏胡哨的裙子就行。”
司央神色緩和了幾分,他微微一笑,牽起司凝的手,“走吧,跟我一起上去。”
司凝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又不得不跟著他上樓。
或許在他結婚之前,司凝都沒想過他會結婚,現在他結了婚,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分走了他的關注。
她知道這個想法不對,卻依然控製不住,也對那個嫂子喜歡不起來。
司央敲了敲門,“楚楚,我進來了。”
說完,他推開門,讓司凝在外邊等會兒,他進去和餘楚楚說了。
沒多會兒,司央就抱出來一套衣服。
她拿起來看了看,白色毛衣牛仔褲,加長款棕色大衣,還行,至少不是裙子。
司凝拿回去換了衣服,出來後,司央讚賞地點點頭,“這樣穿多好看。”
她長得高,一米七幾的個子,餘楚楚穿著到小腿的大衣,穿在她身上隻到膝蓋,本來是寬鬆的,她穿成修身的了。
牛仔褲她穿不了,拿了條自己的。
“這樣行了吧?”
“別急。”司央又拉著她進了臥室,將她摁在化妝桌前。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司凝立馬就要站起來,又被司央摁著肩膀坐了回去。
司凝怒了,“你還說不是帶我去相親!”
“就畫個淡妝,看不出來的,聽話。”
“不要,我不畫!你再說我真不去了!”
“就這一次,大哥還沒見你化過妝的樣子呢,讓我看看?”
“拉倒吧,你就是想帶我去相親,我不去了!”
司央隻能使出殺手鐧了,“你要是不去,後麵幾天相親對象會更多。”
“靠!”
“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楚楚來給她畫吧,隻要這次你乖乖聽話,我保證,至少半個月內,爸不會再給你安排相親對象。”
司凝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來,她心如死灰地閉上眼,“搞快點,別圖那些亂七八糟的。”
“好,很快就好了。”餘楚楚柔聲說道。
化妝還是她們專業的,盡管隻畫淡妝,也花了整整四十分鍾,司凝簡直是如坐針氈。
“好了。”餘楚楚放下手裏的刷子。
司凝站起身就走,完全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變成啥樣了,走了兩步,耳朵上叮叮當當,她一摸,是耳環!
“……”
餘楚楚說,“這是夾上去的,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取了,不過你戴著很好看啊。”
司央上去拉著她的手,阻止她摘耳環,“好了,快走吧,再不走要遲到了。”
司凝摸了摸臉頰,她糾結地說,“我感覺好別扭,我這樣真能好看嗎?”
“好看,不信你看看鏡子。”
司凝抬手拒絕,“不必,謝謝。”
司央不禁笑了笑,拉開車門,“上去吧。”
這次去參加宴會的地方,是蘇家,蘇家老爺子過八十大壽。
這位蘇老爺以前是大領導退休下來的,以前都沒有大操大辦,好不容易過個八十大壽,他的子女就給他辦了個大的,邀請了不少世家。
開車一個多小時,到地方後,這裏到處都停著豪車。
司央遞出請帖,帶著司凝走了進去,有不少眼熟的人,也有許多不認識的人。
他和那些人打招呼,也有人認識司凝,突然看到她換了個風格,人也變得精致了,讓不少人都有些驚訝。
有兩名年輕人上前來,將司凝打量了一番,“我去,你是司凝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司凝愣了一下,狐疑地盯著兩人,“變成哪樣了?”
“變漂亮了,是不是結婚了?”
“神經病,這和結婚有什麼關係?”
另一個人說,“有女人味了唄,一下子從社會小妹變成禦姐了,我都快不認識了。”
這兩個詞都不是司凝喜歡聽的,她白了兩人一眼,越過他們走了。
當初車禍事件,她拉黑了不少人,也跟他們斷了聯係。
而現在這件事過去了,那些人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和原來一樣過來和她打招呼。
有個穿旗袍的女人走過來,笑著道,“司凝,好久沒見,原來你在臨安啊,怎麼都不聯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