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ĕ看著猥瑣又肥頭大耳的老男人離開,喬蕎鬆了一大口氣。
終於搞定了!
宋薇高興得要跳起來。
她抱著喬蕎,“蕎兒,你剛剛太帥了。我們的貨真的能還回來嗎,也不用罰款了嗎?”
“視頻要是曝光了,姓張的肯定會下台。他不敢拿自己的仕途跟我們賭。”喬蕎目光堅定。
宋薇往她臉上親了一口,“蕎兒,你真的太有手段了。”
“別高興得太早。以後要防著點這個老男人,怕他背後使陰招。”
“我們有視頻在手上,他哪敢耍什麼陰招啊?”
“防著點,總是好的。”
“蕎兒,剛剛我的神經一直高度緊崩著,都沒敢吃東西,肚子好餓啊。我們坐下來吃點東西再回去吧,一桌子好菜,別浪費了。”
說著,宋薇坐下來拿起筷子。
喬蕎卻依舊站著,“打包回去吃吧,我想回去了。”
“你不是還沒吃東西嗎?”
“我有些累了。”
把這個猥瑣的老男人搞定後,喬蕎身上緊崩的弦鬆了下來。
疲憊漫向四肢百骸。
想到剛剛與商陸偶遇時他的冷漠與決然,心更累。
拎起包包,推開椅子,“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打包。”
“蕎兒,你怎麼了?”宋薇哪有心情打包,緊跟其後走出包廂大門。
好巧不巧地,迎麵遇上從另一個包廂走出來的商陸秦森三人。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喬蕎和宋薇都不認識。
但商陸和秦森,她們太熟悉了。
喬蕎看了一眼,直接走了。
連眼神,都沒有與商陸交鋒。
宋薇拉了拉她的胳膊,“蕎兒,不打個招呼嗎?”
“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人家根本不認識她,打招呼人家不理你,豈不是自取其辱?
人走遠了,秦森才瞪了商陸一眼,“你就繼續作吧,真等喬蕎心灰意冷時,你想把人追回來都徹底沒戲了。”
商陸滿臉淡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把她追回來?”
秦森邁開大步,“我懶得跟你說話。我看,這件事情早晚的鬧的董事長知道,到時候看你怎麼跟董事長交代。”
瞞了一個多月了。
也是時候該讓老爺子知道了。
這天下午,商陸回了山莊別墅。
商仲伯在農場的牛屋下,開了一瓶威士忌,端給他的蘇丹牛小牛崽喝。
“小牛崽啊,你喝了我的酒要心情好一點,肉長得健康一點。”
等小牛崽長壯了,還要宰了它,拿給兒媳婦吃。
站在牛屋外的商陸,不由蹙了蹙眉心。
“堂堂商氏集團的董事長,天天在這裏喂牛,這是愛上當農夫的生活了?”
聞聲,回頭,商仲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個人站在那裏。
忙問,“你怎麼一個人回來,蕎蕎呢,怎麼不把喬蕎一起帶回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要回來就帶喬蕎一起回來,你一個人回來就不必要回來了。”
商仲伯摸了摸蘇丹牛的背,繼續喂它喝威士忌。
“我和喬蕎離婚了。這件事情,該告訴你一聲。”商陸直截了當。
商仲伯摸著蘇丹牛牛背的手,頓時一僵。
哐當一聲。
手裏的酒碗,摔在地上。
酒灑了一地。
起身時,商仲伯整個人要炸毛,“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我和她始終不是一個世界,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商陸不想再繼續騙商仲伯。
商仲伯真想抽起一根棍子,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麼好的兒媳婦,就被他弄丟了。
可是起身時,胸口痛,腦袋也衝了血,突然有些站不穩。
他捂著胸口,“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好好的,怎麼會離婚?
“沒跟你開玩笑,你也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
“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你要是想要兒媳婦,我可以接受你另外給我安排的相親,名媛,千金,都可以。但別給我找一些跟我階層不對等的人。”
說完,強調,“尤其是別給我找喬蕎這種類型的。”
他是鵬城首富,怎麼可以為了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女人而失去自我?
為了一個女人,他踩踏在危險的邊緣,險些迷失。
做回那個隻談利益得失的商人,別兒女情長,才是他該走的路。
“什麼名媛千金?除了喬蕎這個兒媳婦,就是玉皇大帝的金枝玉葉,也別想進我商家的門。”
“那就對不起了,不是我不娶,是你不讓我娶。”
“你去把喬蕎給我哄回來。”
“離婚不是我要提的。”
“怎麼離的婚,喬蕎為什麼要提離婚,你是把她氣成什麼樣子了,她才要提離婚。還有,提離婚你就真離了。你不知道女人多半是在鬧情緒,並不是真想離婚,你怎麼那麼不懂女人?你媽年輕的時候,我惹她不高興時,她也經常提離婚。我要是跟你似的真離了,還有你這個逆子?”
一點都不懂女人。
商仲伯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怎麼的,怎麼就不知道遺傳一點他的高情商?
“這件事情已經告知你了。”商陸欲走,“我回去了。”
“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爸,是你教育我的,要以家族榮辱為使命。我現在一心一意拚事業,你應該感到欣慰。”
“滾!”
商仲伯抓起一旁被倒空的威士忌酒瓶,一把甩向商陸。
砸中商陸的肩。
砸得他有些疼。
但他隻是偏了偏腦袋,看著滴溜溜滾向花叢邊的酒瓶子,轉身邁開步子,走遠……
身後,是商仲伯憤怒的威脅,“商陸,你要是不把喬蕎給我重新追回來,以後我就沒你這個兒子,你別來見我。這回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喬蕎不回來,我死給你看。”
商陸絲毫沒回應地往前走著。
老掉牙的套路,用了多少回了。
他不相信商仲伯真的會去尋死。
坐進小陳的車裏,他靠著車椅,閉上眸,揉了揉眉心。
靠著車椅,想睡一會兒覺。
實在睡不著。
從手機殼的背麵,取下一張照片來。
那是從結婚證上撕下來的,他與喬蕎的結婚合照。
喬蕎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很幹脆,很平靜。
商陸的拾指指腹,覆上去,輕輕撫了撫,撫在照片上喬蕎的臉蛋上,沒有一絲溫度。
小陳開著車,商陸吩咐了一聲,“去東山鄰地。”
“三爺,是要去太太那裏嗎?”小陳有些高興,三爺是要聽董事長的話,去把太太哄回來嗎?
“不必了。”商陸把照片收起來,“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