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琴猝然停下,她沒有說話,意思等著車憂城繼續說下去。
車憂城見韓琴停下,才道:“是南宮羽落給我下的,而且,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韓琴蹙了蹙眉,又心中冷笑一聲:不是真的?嗬,她韓琴眼又不瞎,能看見,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車憂城強吻的人家南宮羽落。
見韓琴許久沒有說話,車憂城又接著說:“我那會兒喝醉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吻上我了,而且我立馬就感覺到,她在給我喂藥。我當時想的就是將藥還給她,讓她自食惡果。”
韓琴聽的一愣一愣的,她有些沒太懂,南宮羽落為什麼要用嘴給車憂城下魅毒?
難道,她想和車憂城發生關係,她作為一個女子,怎麼連自己的臉麵都不要了。
車憂城說了這麼多,韓琴還是一動不動的,車憂城以為韓琴還是不信他,他快步上前站到了韓琴麵前。他冷冷問:“韓琴,你到底怎樣才肯信我?還有我親南宮羽落是我不對,可是我真的隻是將藥還給她。”
“韓琴,我說過的,我隻娶你一人,若是我真和南宮羽落有什麼,我的毒......”車憂城還沒說完,就感覺體內若火灼燒般的難受更加強烈。
他沒有在說話,直接收回了擋著韓琴的手臂,臉色難看的往屋內走去。
韓琴看著車憂城額頭冒著汗,她也知道是魅毒發作了。
其實今天車憂城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她也很意外。他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沉默寡淡,結巴,可是剛才的他竟然對她說了好多。其實,她的內心早就相信他了。
她微微扭過頭,看了一眼被關上的臥房的門,然後駐足在門口好一會兒,才伸手敲了敲門。
畢竟車憂城是她丈夫,他丈夫中的可是毒,其實她心裏清楚,那個大夫先配置解藥費勁,不過就是想促進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關係罷了。
韓琴使勁敲了敲門,可是她敲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車憂城開門,她急了。
車憂城不會死在裏麵了吧?
想著,她就喊了幾聲:“將軍?車將軍?你還好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是屋內依舊沒有動靜,她急得又跑出去叫夏東去了。
不一會兒,夏東就隨著韓琴到了車憂城的房門前。
夏東喊了幾聲:“將軍?將軍?”
房間裏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夏東也急了,早知道今日的滿月宴,他就該跟著將軍去的,誰能知道,南宮羽落那個女人竟然出來了,還參加了睿王府小世子的滿月宴。將那個女人絕對接觸不到將軍。
夏東將房門一腳踹開,兩人往裏跑去。卻發現室內空無一人,床上卻扔著一件車憂城的外袍。
韓琴急著後室衝了進去。
後室是一個浴池,車憂城就蹲在浴池邊難受的扯著衣服,臉頰上全是汗,臉色蒼白。韓琴驚愕的看著車憂城難受的蹲在那裏,她以為不過是魅毒,而且大夫也說了,車憂城中的魅毒少,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可現在的狀況竟然有些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