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夢嘴角一勾,笑眯眯道:“朋友!”
白衣男子若有所思“哦”了一聲。
聽到田夢說和自己是朋友,顧棋的胸膛突然有那麼一點點的生氣。
當初,誰不要臉的將他劫上雲山當壓寨夫君的?是誰死乞白賴的跟著的他?又是誰千裏迢迢追他至此?
口口聲聲說他是她夫君,竟然此刻來這種地方找男人,還找這種若不禁風的男人。
虧他還擔心,她受欺負了,被人抓進來的。
他怒火滔天,過去直接拽起田夢就要走,但是那個白衣男子立馬攔住了他們。
他依舊語氣軟軟:“公子,既然阿夢和你隻是朋友,你沒有資格這麼對她。”
顧棋立馬推開白衣男子:“管你屁事!”
白衣男子溫和一笑,“公子,阿夢現在是我的客人,你沒有資格帶走她。”
顧棋瞪了一眼白衣男子:“我要是硬要帶走呢?”
白衣男子又是溫和一笑:“那就別怪在下不客氣了。”
聽到這話,顧棋立馬拿出了一枚毒針刺入了白衣男子的胳膊,冷冷道:“你現在可中了我的毒,看你怎麼對我不客氣?”
白衣男子並沒有顧棋想象中的求饒,隻見白衣男子繼續伸手攔著他們。然後道:“區區蜂毒而已,也能攔住我?”
他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而且雅間門口立馬出現了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嚇的顧棋立馬後退一步。
這個弱不禁風的白衣男子不會武功,但是毒術在他之上,他不占優勢。還有那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更不占優勢。
但是,他還是怒回去:“這是本公子的娘子,本公子怎麼就不能帶走?”
聽到顧棋第一次承認自己,田夢立馬抬眸朝顧棋看去,心中的喜悅差點掩飾不住了。
她衝白衣男子使了一個眼神,白衣男子也衝她使了一個眼神。
但是這一切在顧棋看來,特別的刺眼,一張毒嘴立馬開罵:“喂,你衝誰拋媚眼兒呢?本公子告訴你,本公子可是當今皇上欽點的五品禦史官顧棋,你衝本大人的娘子如此拋媚眼兒。你是想坐牢嗎?”
白衣男子嗬嗬一笑,這笑又是嘲諷,他柔柔弱弱的理了理衣袖,道:“顧大人?這位公子,冒充朝廷命官也是要坐牢的,還有,你就算是顧大人,可顧大人尚未成親,你又怎會是阿夢的相公?況且,阿夢剛才說了,她沒有成親,而且,我已經答應阿夢了,隻要阿夢給我贖身,我以後就隻愛阿夢一人,娶她一人。”
這下,顧棋直接氣呼呼的一拳打了過來,白衣男子來不及躲,就被顧棋一拳打的流鼻血了。
他連忙仰著頭,心道:太他媽狠了,看來這個生意還真是不好做啊。
隨即,門口的集幾個男人立馬就要湊顧棋,但是白衣男子立馬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他道:“這位公子,就算你打了我,可你也證明不阿夢就是你娘子啊!”
顧棋眸光一沉,將身邊瘦小的田夢一把抓起,像拎小雞一樣,一手抓著田夢的衣領,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狠狠的堵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