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這個女人竟還敢回來

幾分鍾後,四小隻找了個沒有人的包廂,圍坐在一起,一副要談事情的態度。

羨羨是老大,自然也拿出了作為大哥態度,和珩珩、晚晚說道:“想必你們應該也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咱們,很有可能,是四胞胎。”

“按照媽咪說的出生時間,我是大哥,我叫南君羨。”

接著,指了指珩珩和晚晚,“你排行第二,她第三,我身邊這個是慕慕,她是最小的妹妹。”

珩珩聽著羨羨說的話,眼眸裏帶著一絲不符合這個年齡該有的沉穩,點了點頭。

“我叫帝星珩,她是帝星晚。叫我們珩珩跟晚晚就可以。”

羨羨眨了眨眼睛。

這名字,還挺好聽!

他臉上帶著親切的微笑,“我很高興見到你們,不過……當初媽咪說你們夭折了,為什麼你們會在國內呢?”

珩珩搖頭,“爹地說,當初媽咪生完我們,就去世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還有哥哥和妹妹。”

說到這裏,兄弟倆都想到了什麼,目光相視。

看來,當初肯定出了什麼問題,才導致這樣的烏龍。

羨羨笑了笑,說,“不過沒有關係,現在見麵,咱們就相認,而且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媽咪才沒有死!”

“對!”

慕慕跟著附和,“媽咪活得可好了!而且,她很掛念你們呢!當初,媽咪生產後,被醫生告知你們沒了,這些年,每次一想到你們,媽咪就很傷心。

沒想到,居然是爹地抱走了你們!”

“真的嗎?”

珩珩的情緒有些激動。

這些年,帝家幾乎沒有人敢在他和晚晚麵前,提關於媽咪的事情。

偶爾聽到,也是傭人說的閑言碎語。

她們說媽咪是個惡毒的女人,害了南婉月!

可他根本不信!

去問爹地,爹地就說媽咪死了……

現在聽到媽咪的消息,還聽說媽咪記掛著自己和妹妹,他不由特別開心。

“當然是真的!”

慕慕點著小腦袋,眼珠子一轉,開口問,“哥哥姐姐,想不想要媽咪?想要回媽咪身邊嗎?”

珩珩想也不想,就點頭。

今天媽咪抱他們的時候,身上軟軟香香的,有一種讓人很安心的感覺,他好喜歡媽咪啊。

接著,他看向晚晚。

晚晚立刻從身上掏出一個小本子,寫了幾個字。

“晚晚也要媽咪。”

小丫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水汪汪的眼睛,卻比誰都閃亮!

珩珩不由笑起來,道:“看來,晚晚也很喜歡媽咪。”

晚晚羞澀地笑了起來。

羨羨和慕慕不約而同的看向她,斟酌了一下,問珩珩,“晚晚……是不會說話嗎?”

珩珩連忙搖頭,和他們解釋,“會說話的,但是晚晚生了病,就開不了口了,醫生說,是間接性失語。”

慕慕理解了,她知道這個。

“就是,突然變成小啞巴……”

‘啞巴’兩個字剛落下,慕慕就意識到了什麼,當即拉住晚晚的手。

“姐姐沒關係的,你不要怕,媽咪是醫生,醫術可厲害了!她肯定會治好你的!”

晚晚點點頭,對可以和媽咪相處,充滿了期待!

四小隻相熟後,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商定接下來的計劃。

羨羨說,“我和慕慕,假扮你們倆,去爹地那邊。珩珩和晚晚,去媽咪身邊,先和媽咪增進感情!”

珩珩聽到這,忍不住問,“不能直接告訴媽咪,我和晚晚的存在嗎?”

“能,但不是現在。”

羨羨一本正經道:“主要是我怕媽咪知道後,會氣得去和渣男爹地拚命,因為他居然把你們偷回國!

而一旦讓爹地知道我和慕慕的存在,說不定會趁機搶回撫養權。

我覺得……媽咪和爹地對起來,勝算不大,所以,咱們得慢慢來,不能刺激媽咪,得讓她自己發現異樣才行!”

珩珩聽了後,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

就在四小隻商量時,那邊的南知意,見孩子們去了洗手間那麼久沒有回來,不由得擔心,就出來找人了。

帝釋景同樣見孩子們沒回來,便親自出來找。

然而,在路過樓梯拐角處的時候,他的腳步頓停,深幽的眸光,盯著那道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

那個身影,很像是……南知意?

腦子裏浮現出那女人的樣子,帝釋景的臉色當即沉下來,俊朗的麵容上,布滿了寒霜。

當年,那女人留下字條後,就銷聲匿跡。

再聽到消息時,是兩個孩子被遺棄在帝家門口!

也因此,這些年孩子想要找媽咪,他才氣不過的欺騙孩子們,說他們媽咪去世了。

而現在,這個女人竟然還敢回來!

帝釋景的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當下就抬步追了上去。

他的身形跟長相,都是人堆裏出類拔萃,最耀眼的存在。

要不南知意當初,也不會淪陷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

這一次回國,她最不想遇見的,就是帝釋景。

可沒想到,這才第一天,就碰到。

她嚇得心髒緊縮,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剛才出包間時的驚鴻一瞥,足夠讓她破了膽。

她並不想和以前,再有任何瓜葛。

特別是她還有兩個孩子的存在!

這要是被帝釋景發現,自己不但懷了他的孩子,而且還生下來,那她就玩完了!

驚慌之下,南知意一路狂奔,來到洗手間,直接衝著裏麵喊。

“慕慕!羨羨!你們在不在?”

洗手間裏,沒有任何回應。

眼看著那道頎長的身影,從拐角處跨出來,南知意心底一慌,顧不得看男廁還是女廁,想也不想就衝了進去。

帝釋景一路追著過來,抵達女洗手間外,就準備好守株待兔,逮住那個女人,可等了半天,都沒有瞧見人。